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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铃兰】漫展,然后捡到幼狐与雌兔

[db:作者] 2025-11-02 10:49 p站小说 5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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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无聊的时候总会想一些办法打发自己的时间,无论谁都不例外。尤其是这几天长假的时候,玩腻了电脑上的游戏,摆弄够了房间里的各种设施,我难得地在假期中,拿出来一天的时间没有宅在家里,而是选择了出门转转。

当然,说是出来转,实际上我还是做了,作为一个二次元死宅而应当做的事情。自己所在的城市里正好有一场大型漫展,只可惜我的那些朋友们要么没空,要么不感兴趣,不然三四个人聚在一起的话,也算是有点可以聊的东西。

这次的会场还是在市中心稍稍偏北的位置,离我的母校不过两个地铁站的路程。只能说不愧是大型的漫展,良好的宣发吸引了大量的coser和动漫爱好者,以至于我光是在地铁上,就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穿着他们心爱的cos服,整个车厢都早已经有了漫展的感觉。

不过即便如此,这地铁并不是很挤的样子,我坐在座位上,兴致勃勃地观察着这些coser。不得不说,这些敬业的人们真的很还原,至少我玩过的游戏或是看过的动漫里面,我能看到许多或是帅气、或是美丽的角色,仿佛从作品中跃到了现实一般。

说实话,哪一次漫展不是去欣赏漂亮的小姐姐,然后集邮、购买周边,或者是体验一些新奇的活动?这一次自然也并不例外,和那些对ACG文化痴迷的人一样,这一天,我又满载而归。下午4点的时候,我提着大包小包走到场地外面,一边回忆着今天的体验,一边感慨一番。

【回家之后,该好好休息了。】

正当我要离开漫展会场的时候,有两个矮小的身影吸引了我的视线。

有两个小姑娘在离我不远处,约摸着就初中生那样的身高——或许还要再矮一些。比较高的那个孩子披着一头栗色的长发,头上的耳朵还随着她脑袋的摆动而稍微扭了扭。这让人有一种,“这不是头饰,更像真正的耳朵”的错觉。而少女身上的深蓝色制服,像是大了一号一样,穿在身上并不是那么合身,却又有一种完美的和谐感。少女的下半身则是简易而不失美感的黑丝和暗蓝色皮鞋,右脚的脚踝处,还套着一个机械感满满的脚环。

而另一个姑娘比她稍微矮一些,我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那对大大的狐狸耳朵。少女的金发和这对耳朵完美地融洽在了一起,有两股发丝被仔细编织过,变成两股小麻花环在少女的后脑勺里。和兔耳少女一样,她的脖子上也套着一模一样的机械环。少女身上穿着的是淡紫色的连衣裙,裙子虽然无袖,但白色的披肩保护着她双臂裸露出来的肌肤。少女的白丝和连衣裙的白色花边部分重叠,比起黑丝带来的性感,她带给我的感觉便更是偏向可爱。至于少女脚下穿着的,看得出来是一种靴子和玛丽珍鞋混合设计的一种足具。而比起少女本身,更加抓走我注意力的,是她手中握着的一根法杖。真要说说,这哪算是一根法杖,这明明就是一把上好的阔刃斧!

阿米娅和铃兰!她们所cos的角色我绝对不可能不认得。毕竟曾经我也对这个游戏爱不释手过,只是越来越大的工作压力让我对此兴致阑珊,一年之前我就再也没打开过这个游戏了。只是这两个可爱的孩子,我不可能会记不起来。

仔细看看,她们看起来像是迷路了一样,在会场上东瞅瞅西望望。她们找其他人问路的时候,那些人不是一脸狐疑,就是避而远之。凑近一点才听到,她们的问话大多夹杂着游戏的术语,比起“对游戏痴迷”这样的说法,我感觉她们更像是从游戏中穿越到现实的一样。一瞬之间,一个邪恶而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为了证明我刚才的猜想,我故意朝着她们走了两步。让我正好和两人的视线对上。果不其然,两个姑娘一看见我,脸上失落和慌乱的神情就少了几分,连忙向我小跑过来。

“请问一下,现在这里是什么地方.....”

“感染者?”

我故作惊恐地打断了她们的话,随后便立刻压低了声音。

“你们真的是感染者,对吧?”

“啊...嗯。”

阿米娅明显对我的反应有些惊讶。从她们的反应来看,她们的确承认了自己是感染者的事实。也就是说,在潜意识中,她们对自己是游戏中“感染者”这一身份深信不疑。我顺水推舟地说出了“天灾”、“移动城市”一类的游戏术语,对于她们来说,也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再仔细看看她们的小脸蛋,虽然并不是日系漫画画风那样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但依旧如瓷娃娃一般精致。没有浓妆艳抹的虚伪,映在我眼中的,是最真实的素颜。

比起那些让自己全身心都为现实服务,根本不会相信这些灵异事件的大部分人来说,我反而会有些相信,真的有来自游戏中的角色穿越这件事。确定了她们的身份,我便明白,我的计划离成功便更进一步了。

“这个城市,不欢迎感染者。”

我悄悄地在她们的耳边说道。

“要是被其他人发现,你们是感染者的话,你们就完蛋了。”

“哇啊!?”

旁边的铃兰早已经被吓得快要哭了出来,但阿米娅依旧不失冷静,眼神坚毅地看着我,不愧是罗德岛的领袖。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样吧,我家就在附近,你们先来我家避一避,我找机会把你们送出去。”

我装模作样地说着,可显然,阿米娅的疑虑并没有消除。她皱紧了眉头,弄得我都在想,平日里虽然我并不太注意自己的形象,但我现在的样子,看着应该也不像凶神恶煞的坏人吧。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因为你们可爱?

不可能,这种话在“这片大地”可不是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可现在的时间也容不得我左思右想。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我便吐出了我随意编造出来的理由。

“因为我看不惯感染者被压迫。我们是人,不是荒原中的野兽。我认为,人,不应该是一个优胜劣汰的种族。”

什么大道理我自然是讲不出来的,但编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应该没问题。两人最终也算是被我说服了,跟着我走上了地铁,回到了我所在的出租屋里。

“屋子虽然简陋了些,但一般没有人来打扰的,两位小姐先坐吧。”

进了家里,阿米娅依旧没有放弃警惕。我便继续用平和的语气安抚她们。随后便走向厨房。倒了两杯水,随后便从衣兜里拿出一包药粉,悄悄地倒进其中一杯水里。

“想必两位小姐已经累坏了吧,先喝杯水。时间也不早了,我帮你们准备一下饭菜。”

回到厨房里的时候,我躲在门后面观察着两人。正如计划之中的一般,她们坐在茶几上,一边喝水,一边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殊不知自己已经落入了更加深层的危险之中。过了一会儿之后,我看到阿米娅开始扶着额头,一股头晕乏力的样子。铃兰见状,连忙上前,一边把她扶住,一边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喊。

“先生!帮帮忙,阿米娅好像很不舒服.....”

下意识地说出了“阿米娅”这个名字吗?我心中窃喜,这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想没有错。协助着铃兰把阿米娅抬到房间里休息之后,我跟在铃兰后面走出房间。看着少女的背影,我心中明白,计划成功,该收网了。

我从后面一个箭步走上去,双手按住铃兰的肩膀,随后猛地把她摔到沙发上。还没反应过来的铃兰“呀”地惊呼一声,碧绿色的眼睛和我对视在一起。此刻,我的脸色早已经没有了那股人畜无害的气息,凶残和贪欲像是已经写到了脸上一样。

“先,先生,你!”

我随手拿出旁边的一把剑——即便只是一部动漫的周边道具。眼前的少女面色便一下子惨白了起来,果然,现在的她还是一个涉事尚浅的小孩子啊。一看到我这180度转变的态度,铃兰就已经被吓得不轻,傻愣愣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连忙想要找个地方逃跑。

“救,救命啊...”

见我靠近,自己逃跑无果后,少女紧接着的第一句话便是呼救。看来,或许是以为自己要被杀了吧。我离铃兰越来越近,一边用剑顶在女孩的脖子面前,一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沉寂了许久的肉棒从暗处弹出来,那巨龙死死地盯住少女的脸庞,莫名地有一股色情的压迫感。

“铃兰,不,丽萨小姐,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按我说的来做。”

“呀,咿咿......”

少女支支吾吾地,看上去想说的话又停在了嗓子眼没能说出来。我露出狡黠的微笑,将腥臭的阳具往她的嘴边顶了顶。少女下意识地偏过头,被我用双手从两边强制摆正回来。可怜的小鼻子正好闻到这强烈的腥气,令人不快的味道让她的神色都变得难看了一些。

“咕.....”

“含着!不然你和那个卡特斯都别想活着!”

“啊...我...”

铃兰一脸恍然地看着我,眼中充满了不甘与脆弱。她痴痴地盯着我积欲已久的肉棒,就像看着一个不可名状之物一样,无从下口。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从这种复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泪汪汪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祈求我的放过一般。可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粗壮的肉根顶得更近了,一种无可商量的态度越发明显。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含着!如果没让我舒服起来的话,我就先把那个卡特斯杀死!丽萨小姐,孰轻孰重,我相信你应该是能够判断的。”

“呜,我做,我做.....”

铃兰终于被这样的恐吓弄得屈服了,她重新看了那肉棒一眼,便轻轻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张开嘴,伸出那娇小可人的舌头,触碰到了我的龟头上。简单的动作后,我看见她偷偷地抬起眼睛,似乎在确认我的表情一样。我只是内心毫无波动地与她对视着,实际上,不愧是铃兰,即便没有任何性爱的技巧,光是她的舌头碰到我的龟头上,这种感觉就足够令人销魂了。

“继续啊?看着我干嘛?”

我再次握住了手中的剑,铃兰吓得惊了一下,连忙继续侍奉着我的巨根。少女的柔舌贴在阳锋上,稍显笨拙地舔舐着。从龟头的下端慢慢滑到上面,那肉棒先是被舌面托着,再和舌尖轻吻,最后被压在少女的舌头下面,享受口腔中滑腻的触感。如此的舌技看得出来是第一次做,但给我带来的快感依旧让我腰身一颤。真是我小看这个姑娘了。

“啊,嗯哼,呼噜呼噜.....”

铃兰一边舔舐,一边从嗓子里发出一阵阵颤音。她极不情愿地舔弄着我的龟头。我并不因此对她产生什么怜悯或是罪恶感,就像这是少女应得的一样。只是,和铃兰一样的,我自己也是一个毫无性经验的人罢了。根本不懂到底什么样子才能让自己最舒服。只是现在的快感,就几乎快要让我面容扭曲。唾液与雄涎交融起来,随着铃兰的舔舐,抹得那肉杆满是粘腻的味道。阳具被少女的香舌不断玩弄,恍惚间,软绵绵的快感像是一波潮水,慢慢地将我吞没了一样。

“咳咳,舔够了吗?含着!给我含着!”

为了保证自己不失去理智,我连忙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找了个理由对着铃兰大吼一声。铃兰“呜”地一声叫了出来,与肉棒相交甚欢的舌头都从中分离了出来。被吓得呆了一秒钟,她立刻照着我说的话,长大了嘴巴,伴随着她温热而又稍微显得急促的吐息,将那粗壮的男根含到了口中。

“阿姆,呼噜...呼噜...”

那巨根被少女一口含下去,可能是铃兰的口腔太小,她只含了半根肉棒,我便已经感觉到自己快要顶到她的舌根了。少女小巧玲珑的脸蛋被涨得通红,额头和她那金色的发丝之间,能够看到一些汗珠。肉枪被温热涎湿的口腔捕获,可这小小的口腔显然驾驭不住如此粗壮的东西。只是含在里面没弄两口,铃兰就一副忍不住想要吐出来的样子。我见状连忙用手固定住她的小嘴巴,同时腰间一股脑地往里顶了一下。

“含不住吗?这可不行啊。”

少女憋足了气,尽力地旋转舔舐着口中的异物,自己明明已经十分地不舒服,但依旧还要服侍那个粗暴对待她的男人。一想到这儿,我的心中竟有了一种征服的快感。虽然不知道这种想法从何而来,但这样的感觉的确是实打实的。我不知不觉间就陶醉在了女孩的口腔中,肉棒震颤不已。少女则是被强迫着吮吸肉棒,淫浪的屈辱感让她闭紧了眼睛。

“呜,啾噜...啾.....”

当然,我接受不了只含着半根肉棒,而将另外半根晾在外面不做任何事情的做法。在铃兰依旧舔舐着的那一刻,我将肉棒送到了她的小嘴里,龟头插过少女的咽部,几乎到了她的深喉。我挺着腰开始使用着这可爱的小巢穴,少女的小嘴里,几乎每一个部位都开始为了我的快感而竭力服务。她的柔唇轻轻夹住肉茎来回摩擦,舌面托住肉棒底部的位置,配合着牙齿的微微刮擦,为我带来更多的快感。我知道,此刻的少女终于肯放下一些尊严,或者说,她的意识早已经被我扰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发着下流的口淫声,不断地舔舐和玩弄起来。

“那第一发就射到丽萨小姐的嘴里好了,桀桀。”

少女神情恍惚,还没等她把我渗溢出来的先走汁吸吮干净,我就噼里啪啦地把积蓄许久的精液全都射了出来。滚滚的精流朝着少女的咽喉深处涌过去,铃兰一脸嫌恶,可那喷射的浓浆依旧一股脑地冲到了她的食道里,强迫着少女将精液一饮而尽。

“呜嗝...呕,咕呜.....”

铃兰难受地在沙发上抽搐,碧绿的眼瞳中差点被折磨得失去了高光。好不容易才把喉咙里残留的腥臭咽了下去,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惊惧和愤怒的两个神情像是在打架一般。或许这就是我们经常说的“敢怒不敢言”。

“不舒服吗?丽萨小姐。没关系,接下来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两个孩子从游戏中穿越过来,没有被登记过身份,要是让她们出去自生自灭,恐怕结局也没那么好。而且,要是她们把我家里的事情说出去,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倒不如把她们调教成我的性奴隶,在家里就可以随时随地满足自己的性欲,何乐而不为呢?

一想到这儿,我便上前来,一把掀开铃兰的连衣裙衣摆,随后把保护着她那小翘臀的内裤撕扯下来。这内裤和白丝中间,竟有类似“绝对领域”的,微微露出的小腿肌肤。只是我没有太多的耐心只过自己的眼瘾,我现在更想在铃兰的小肉穴里面再射一发。

“呀啊!”

我拉着铃兰的双臂,在沙发上像骑马一样,用肉棒顶在她的私处。也不再考虑任何前戏的事情,那肉棒只是噗呲一声,迫不及待地顶到少女的花缝中,强硬地分开那两片细嫩的媚肉,然后一点一点地攻破她的防线,随之,处子血从顺着肉棒的引流而缓缓地渗出来。而我插入铃兰的小穴时,与此同时双手一用力,如同牵扯缰绳一样向后一拉。少女昂着头吱哇乱叫起来,如此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滑稽。

“哦,呜...好疼,好疼.....”

肉体的痛苦让她有些动弹不得,此刻的少女没有发出凄惨的尖叫,只是默默地抽搐着,哭泣着。或许铃兰的这一番痛苦景色,让我更加升起了性欲。我忍不住一次性将腰挺到了极限。肉棒完全埋没在少女的花缝中,撑满了媚穴。

“咿呀啊啊啊——”

这一下给了铃兰足够的刺激,她的叫声逐渐变得尖锐了一些,虽然还保留着童声的稚嫩,但听得出来,她的确很是痛苦。我像骑着马一样对着少女的屁股驰骋起来。巨根扑通扑通地在少女的嫩徐中突刺,来来回回的撞击逐渐把她小穴里充满弹性的媚肉分开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肉壁被我强行塞入了巨根,这种包夹的感觉让人舒适。而可怜的铃兰被我如此蹂躏,已经像个人偶一样,颤抖着任我摆布。

“呀,呜,咕呜,啊...呜呜......”

在铃兰肉穴里搅动的巨根,不断掠过她花房内的每一处地方。若是在我的马眼处装了摄像头,或许我会看到里面的两块肉壁不断分分合合,被我肆意玩弄的情形。我感觉到这细嫩的蜜穴里面,已经开始分泌出可人的爱液,铃兰的身体终于出现了性爱的反应,即便她心里不愿意,现在也该被我摆布得差不多了。

“呜,救救,呜——”

事到如今,少女还在大呼小叫地求救。遗憾的是,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她自己不能,尚且躺在床上的阿米娅,更不能救她。我一边听着少女诱人的惨叫声,一边继续刺激她的身体,继续对她实施着侵犯。期间我何曾没有将不干净的手伸到少女的连衣裙里面,抚摸她的胸口?可铃兰现在的年龄,说得难听些,胸前根本无料可用,摸到上面,只有少女肋骨的微弱触感,混合着淡淡的肉感罢了。

“呜,呜哦哦——咕呼,咕呼——”

一手牵着手臂,一手抚摸着少女贫瘠的小乳,我继续粗暴地撞击着铃兰的小屁股,噗叽噗叽的声音响彻在客厅里。粗硬的肉根从来没有因为铃兰是小孩子而对她减轻侵犯的力度,依旧暴戾恣睢地按照自己的喜好——或者说,按照我的喜好来扩张着这狭窄的肉穴,龟头砰砰地撞在少女脆弱的子宫上,细嫩狭小的子宫口也难逃肉棒的蹂躏,险些让这秽物撞进少女的花蕊里面。

“嗯,呼,呼,不要,哇啊——”

铃兰看上去也要到达极限了。我肆意地在她的肉穴里翻搅抽插,在那蜜汁的滋润下,没过一会儿,我便再度有了射一发的冲动。昂首挺立的巨根恐怕也已经忍不住了,我粗暴地抽插着少女的花房,肿胀的龟头终于顶开了少女的子宫口,把一摊浓精全部射了进去。

“呀啊!有什么东西........进来了,呜呜........”

浓稠滚烫的精液喷溅在铃兰脆弱的子宫壁上,趴在我身下的少女浑身战栗了一番,两片媚肉将我的巨根夹到最紧,不知是怕精液流出来,还是我的肉棒会逃掉。

“唔,嗝啾........啊........啊啊........”

从铃兰的小肉穴里面退出来的时候,一些残留的精液还是从那肉缝之中慢慢流出来,落到了沙发上。而此刻的铃兰,也几乎被我耗尽了体力,一双绿瞳就这样呆滞地望着前方,小嘴微微张开喘着气,一副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我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关系,毕竟现在的铃兰莫过于我的性玩具,而玩具被玩坏了依旧是玩具。正好这出租屋有一间小房间还不知道怎么安排,把它改装成一个临时的监牢来存放这两个孩子,也未尝不可。

说干就干,不过,看起来还要做点什么才行。毕竟我可没有那种只会在本子里面才能出现的催情药物,想把铃兰改造成我自己的的性奴,恐怕只能通过自己之前买的性玩具慢慢调教了。

我把铃兰绑在椅子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将一个不断发出震动的假阳具塞到她的蜜穴里面,再用胶条封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太大的声音。做完这些,我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是静静等待了。

这样的调教过程是漫长的,将两人关在监牢中,已经过去了一天的时间。此刻的铃兰已经完全失去了心智,她在见到我的时候,不再恐惧、不再哭泣,只有“主人”一类的呓语,对于我的命令也唯命是从。只是,铃兰算是调教成功了,但让我有些头疼的是,阿米娅对于这种事情,一直抗拒着。

这天早上,我再次带着铃兰来到了临时的监牢中。此刻的阿米娅被捆缚着双手,或许她尝试过逃离这样的牢房,但我怎么可能会让她逃掉?

“怎么样?小兔子。丽萨小姐都已经顺从我了,你到最后还要负隅顽抗吗?”

“切,畜牲!我不会放过你!”

阿米娅皱紧了眉头,或许她正在为铃兰的恶堕而悲伤,亦或许她在为我的罪行而愤怒。只是,怒火中烧的她,什么都做不到。原本我还想继续享受一下这猫捉老鼠一样的游戏,但一想到这种正气凛然的小脸,就要被我糟蹋得一塌糊涂,我的心中竟有了一丝迫不及待。

“喂,你,你想干什么?”

我看得出来,她想要驱动自己的法术。遗憾的是,这个世界并没有适合法术存在的源石环境,没有介质的法术根本不可能释放出来。可少女并没有放弃,在我靠近她不过一步的距离时,她猛地一脚踢过来,若不是我反应及时,恐怕会被她一脚踢飞出去。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稍微按了按自己的指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眼前的阿米娅也几乎已经黔驴技穷的样子。我望向我身后的铃兰,感觉自己的眼神都变得装模作样了起来。

“我亲爱的小丽萨啊,你看,阿米娅姐姐是不听话的坏孩子,对于坏孩子,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主人,我们应该惩罚阿米娅姐姐!”

铃兰一边说着,一边就走上前,从后面将阿米娅架住。有了铃兰的帮忙,我对阿米娅的侵犯就更加方便了。

“铃兰!铃兰!你别听那个人的........那个人是凶手啊!”

可怜的兔耳少女还想唤醒自己的同伴,可惜的是,曾经将她当作同伴的铃兰现在早已经成了我的奴隶。她不会再听阿米娅的话,而是会顺着我一半催眠一半命令的话语,成为我侵犯阿米娅的帮凶。

看上去,少女还想反抗的样子。只是,这次被架住的她,踢蹬已经没有了借力点,这么软绵绵的攻击,我轻轻松松地就将其化解,甚至顺势抓住了她的小脚。

“哇啊——”

兔耳少女失去了平衡,若不是被身后的铃兰架住,恐怕她会当即摔一个狗啃泥。我握住她的脚踝,原本我以为这黑丝和一般人的差不多,但真正上手之后,我才感觉到,这袜面的触感和一般的丝袜有明显的不同。它不像丝绸那样有着绝对的柔顺丝滑的感觉,用手在上面抚摸着,可以感觉到略微的粗糙。看得出来这双袜子用了和我们这边十分相似的纺织法,但不同的是,她们所用的布料都有所补强,这种韧性的布料,就算我用牙撕咬恐怕都不一定在这袜子上破个洞。

“看起来你有些没力气了?阿米娅小姐?”

我顺着少女的曲线,手掌从脚踝网上滑行到了她的大腿附近,手臂将少女的大腿托起来,让她摆出一副“一脚落地,一脚高抬”的羞耻姿势——这样的姿势正好让她短裙下面的私处露了出来,黑色的轻薄内裤并没有完全遮掩这可爱而色情的私处,我可以看到一条有些明显的沟壑,勾勒在少女分开的两腿之间。而此间我这番调情一般的动作,让那沟壑附近的地方,颜色都稍微深了一些。

“怎么了?阿米娅小姐,嘴上一直在抗拒,身体反而很诚实?”

我捕捉到阿米娅的微表情变化,顺势一个箭步过去,中指挪到少女的私处,隔着那内裤摩擦了一下。和少女的黑丝一样,内裤的布料也有所补强,但这种略显粗糙的布料可是一把双刃剑,在我轻轻摩擦阿米娅的欢乐豆时,这带有增强布料的小胖次,可就开始一同刺激她分泌出爱液了啊。

“呜呃........停,停下!你认为这样很好玩吗........”

阿米娅很明显忍不住我的这番刺激,原本紧蹙的眉头都被弄得舒张开了一些,性爱的感觉和她的理智仿佛在夺取身体的控制权,让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哭笑不得。我按揉的力度变得更大了一些,这样的手感仿佛在挤压一个软软的海绵,能够听到少女下体发出来的一阵阵轻微的腻响,我的手指也随着这些“咕叽”的声音变得湿润了一些。

“不........不要这样,啊........”

“不要这样?明明你很喜欢这样的。”

我在一句话的末尾故意放慢了速度,这样的语气更会让少女的潜意识感到认同。此刻的阿米娅脸色有些泛红,或许在罗德岛的这段时间,领袖的生活让她坚强了很多,但再坚强的意志也不可能抵得过来自生理和内心深处带来的,绝对的感觉。眼前的淫兔在我的调情中“呜啾,呜啾”地轻轻叫着,我看着少女的这番神情,仿佛想要控制的欲望得到了完美的表达。

“呵呵,原本以为你是很纯洁的罗德岛领袖,那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可真是虚伪。”

我让铃兰将她放开,随即直接将这只小兔子推倒在地上。这番话语并没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是一旦阿米娅听进去了,无论她是认同了我这个说法,还是条件反射似的抗拒,她内心的平和与信念,便都会产生动摇。而少女一旦动摇,便更容易被我所控制。

“不,不是这样的,你不会得逞的........”

阿米娅还想说些什么,无谓的抵抗吗?或许是的。我没有理会这些逞强的话语,只是慢慢将她的外套扒开,然后脱下她的内衣和短裙。此刻的阿米娅上半身几乎全裸,只剩一双丝袜套在她的腿上。少女的胸部与耻部一览无余,比起铃兰那种孩童一般毫无成长的样子,阿米娅的小乳房看起来要更加突出一点。发育过的乳房一定是更加敏感的,如是想着,我已经忍不住伸手揉捏住这一对小小的软肉。

“啊........”

阿米娅轻声娇喘了一声,像是被抓住了弱点一般,想要再次发起抵抗的一双小手,举到半空中后又落了下去。真是可怜的小兔子。看到这对身体毫无益处却能满足我性欲的淫兔娇躯,我的脑海里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催促我赶紧上了她。的确,压抑自己的性欲不是什么可取的想法,我重新举起我下体的肉枪,在少女的身前昂然挺立。而不给她更多喘息的机会,这巨根立刻顶到了少女的玉户面前,马眼与肉穴口紧贴在一起,仿佛巨龙和少女可爱的小花苞在深吻。

“呃........不要,不要进来........我明明,还没有........啊啊!”

或许少女的花房并不想这样的异物深入,可我的阳具已经在告诉我,它十分渴望着交合。我向前顶了顶,让小兔子的双腿再次分开了一些,股间的娇美花瓣也随之慢慢地分开。一抹粘稠的蜜汁在两片媚肉之间拉着丝,最后被顶进来的肉棒给崩断。轻启的花瓣被肉棒再次扩张开来,我开始将自己的淫欲一直往少女身上传染。男根在粘腻的水声中不断分开少女的媚肉,用呲溜呲溜的声音挑逗着我。或者说,挑逗着她自己。

“唔........我怎么会就这样........啊啊........”

阿米娅开始下意识地拍打我,可只是刚才的一番调教,可怜的小兔子早就被弄得没有力气了,还怎么可能阻止我享受她的肉体呢?我权当这样的拍打是来自少女的调情,纵腰在少女的身上抽插起来,把她压在地上狠狠地奸淫。果然,阿米娅再怎么经过灾难的洗礼,也不会对色欲方面的入侵而有任何准备和适应。尽管她一直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可她脸上早已经被肉欲写满,可爱的兔穴已然湿润,让我的肉棒有了一种紧致而顺滑的体验。

这个肉穴的空间比铃兰的要稍微宽大一些,但两侧的肉壁依旧给了我的肉棒足够的压迫力。而相比铃兰的绝对紧致,阿米娅的嫩穴如此抽插着,润滑和挤压感并存,更能满足我狂热的对性爱的欲望。

“哦,啊........哦,哦呼——”

粗暴的抽插让阿米娅的叫声掺杂了些许颤音。这下流无比的叫声让我一度怀疑,阿米娅是不是在以前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我没想太多,继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伴随着抑扬顿挫的淫靡水声,我操控着体前的巨龙,在阿米娅的身体里来回翻搅,裹满了蜜汁的龟头在肉褶之间来回游行,围在两侧的一片片嫩襞像是这龟头的忠实粉丝,陆陆续续地用蜜汁与之击掌拥抱。

“呜........嗝呜,为什么,会这样........我........”

难道你想说,为什么你会这么舒服吗?小淫兔?

此刻阿米娅的娇喘几乎已经完全出于本能,或许她早已折服在这样的感觉之中。我继续挺动着肉棒,不断贯穿少女的性感带。性爱的快感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独吞,阿米娅也应该享受一下不是?只是理智上抗拒着的她,经受不起这样淫乱而扭曲的奸淫,她的脸色一会儿欲仙欲死,一会儿又像大梦初醒一般带有愠色。我很好奇这样矛盾的表情变换能够持续多久,或许在我射出来之后,她就会被我完全调教成我想要的样子也说不定?

“啊........嗯,嗯........这种感觉,明明不想快乐的........”

扑通,扑通........

肉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重而粗暴,我继续用肉棒征服着阿米娅的身体。迷人的兔穴的确效果拔群,这番欲拒还迎间与肉棒交合的时候,便让我快要缴械。我只感觉一股暖流快要在我的肉棒中决堤,在少女蜜穴中勃然而起的巨根,顶在了她的子宫口。喷涌而出的浓精开始蹂躏少女脆弱而又淫荡的子宫。

“啊,哈啊........哈啊........”

阿米娅像是触电了一般,时不时地颤抖着她的娇小身躯。这一次高潮对她来说或许有点太激烈了些,但这仅仅是我调教的第一步罢了。

只是,有些事情,真真切切地在我的意料之外。

我将假期的剩余时间都放在了调教阿米娅的工作上。可不知究竟是她意志过于坚强,还是说她与情绪相关的法术在作祟,这两天的色情玩具调教几乎对她没有效果。一时间怒不可遏,我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假期的最后一天晚上,我把阿米娅从监牢中拖出来,她那半裸着的身体早已经被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毫无怜悯之心地把她放带到阳台附近,那个地方有我精心设计的东西。

我在等待调教的时间也没有闲着,为了更好地玩弄这两只小可爱,我可以做了一些更加怪奇的“刑具”。比如这天花板中的绳索,它可以通过遥控的方式来调整自己的高低,形成了一个半自动的“可调节式窒息装置”。

我把阿米娅放在处刑台所在的位置上,同时手中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天花板上的麻绳落下来,不偏不倚地套在了阿米娅的脖子上。

“阿米娅小姐,你应该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的手里捏着一个跳蛋,随后我将这颗跳蛋不慌不忙地塞到阿米娅的小穴里面。少女粘稠的阴唇轻轻咬住了这个粉红色的椭球,看起来,之前的调教也并非没有效果,只是,生理上已经成为我的形状的阿米娅,依旧用自己强大的内心素质在硬撑着罢了。或许下一秒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在下一秒就会崩溃,但我已经有了杀死她的打算,即便她在处刑的过程中悔改,我也不会再留着她了。

至于我为什么不会对此感到罪恶,因为这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就算被抛尸荒野,也没有人可以查出她的身份的。

“小丽萨,你看到了吗,阿米娅姐姐是如此地不知悔改,现在,我要将她判处死刑,小丽萨可不要学阿米娅姐姐哦。”

我对着旁边的铃兰说道,同时按下了遥控器。麻绳立刻拉紧了阿米娅的脖颈,把少女娇弱无比的身体向上提。她那桀骜不驯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我未曾看过的痛苦神情。

“唔嗝........”

麻绳将阿米娅娇小的身体拉向半空,她开始忍不住踢蹬起自己的玉腿,双手开始牵扯这致命的绳索,用力把绳索往下拉,不,应该是尽力让自己的身体往上提,让自己的呼吸不再那么艰难。我津津有味地看着阿米娅痛苦的样子,此刻她的生与死完全掌控在我的手中,我从来没有过如此强大的满足感,这就是古时候的专制独裁者掌控他人的体验吗?

“啊........呃呃呃........”

被吊在半空中的少女长大了嘴巴,明明新鲜的空气就在她的嘴边,她却怎么也吸不进自己的肺里。我静静地看着这样的演出逐渐持续着,看着阿米娅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小........

滴。

在阿米娅还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我按下开关,让那麻绳将少女从地狱一般的半空中放下来。或许这就是久旱逢甘霖,阿米娅的双脚刚刚落在地上,便发出“嘶呼、嘶呼”的粗重喘息声。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想必少女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开始对空气的到来而感谢、礼赞。

“你........你这家伙........”

“哟?肉体的痛苦居然没有让你完全绝望?”

我一边拍手,一边看着阿米娅的眼睛。现在的我多么希望这一对深色的瞳孔失去焦点,然后逐渐散大啊。不等阿米娅完全缓过来,我再一次按下了遥控器的按钮。只是这一次折磨她的,不是那粗长的麻绳,而是夹在她下体中的跳蛋。

“咕哦哦哦哦——”

阿米娅的双腿开始打颤,那震动的跳蛋开始翻搅她的嫩穴——这种情况她在调教的过程中就享受过,只是这次的跳蛋是我特制过的版本,它的跳动不仅会带来一阵如抽插一般的性快感,还会不断像针灸一样刺激她阴户附近的神经。因此即便适应了这番快感,可怜的小兔子也会被全新的折磨所包围。脆弱的神经被如此刺激着,少女的下体滴溜溜地流出了一些金水。

跳蛋震的阿米娅双腿发软,而此时此刻,卡在她脖子上的麻绳开始趁火打劫,绳子再一次挤压着少女的脖颈,好不容易重新恢复通畅的血液循环,再一次被死死拿捏,无法呼吸和昏厥的感觉尽数袭来,阿米娅的脸色迅速地发紫。而与之前纯粹处刑不同的是,此刻跳蛋依旧在工作着,为可怜的阿米娅不断地带来高潮一般的快感。

“诶诶——咳——咳咳——”

看起来,阿米娅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果然,十四岁的少女不可能忍受如此的痛苦。我看着她爱液淋漓的样子,一双黑丝玉足还在配合着少女的求生本能,不断地踢蹬起来。

“小丽萨,接下来就是最好看的时候了哦。”

我抚摸着旁边铃兰的小脑袋,随后按下了遥控器上,带着骷髅头的黑色按钮。这是我之前设计的处决方式,在阿米娅到达绝顶的那一瞬间,拥有极高摩擦力的绳索会猛然间高速旋转起来。

“咿呀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一摊爱液噼里啪啦地落到了地上。阿米娅的脖子被高速旋转的麻绳折了过来,只可惜惨叫声盖过了少女骨头断裂的声音,欣赏程度稍稍低了一些。随后,我放下绳索,脑袋软趴趴耷拉着的阿米娅瘫倒在地上。她是在高潮中死去的,想必此时此刻的心情会一直停留在极乐之中。

后来,我把阿米娅的尸体抛弃在了郊区,她会腐烂在郊区的树林里,没有任何人能够查明她的身份和死因。或许,她会被认为是埋葬在此处的古人也说不定?

而自从体验到了那种控制的欲望之后,我感觉我的脾气变得更怪了。平时还算社恐的我,现在竟一受到点气就开始大骂特骂起来。每天想要找铃兰放松并发泄自己的性欲时,稍有不满,便对着这可怜的姑娘拳打脚踢。

“啊,啾姆........啾........”

又是一天假日的午后,铃兰正尽心竭力地对我口交着,正当我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少女竟被精液呛住,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后,她嘴里所有的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喷到了我的身上。

“你这家伙!”

愤怒迅速地从我的心底蔓延,我顿时明白什么是怒发冲冠的感觉。这难以排解的愤怒感让我不住地颤抖着身子,总想着做点什么事情才能罢休。

“你今天摊上大事了!”

面对铃兰,我不再“小丽萨”、“小丽萨”地叫,现在我只有把她同阿米娅一样处刑的想法。我拿起手边的电话,拨通了一个未知的号码。

“喂,对,是我。你想要一个上好的飞机杯吗?对对,只有一次,叫上兄弟们,在老地方,就待会就行!”

我联系的是自己所认识的,一个开黑店的兄弟。他是我的熟识,凭着家里的背景在城里无恶不作,却又没人管得了他。不过他对认识的人通常很好,我们一起吃、一起玩过好一段时间,现在我们还偶尔有所联系。一想到铃兰的处理方式,我第一反应就想到了他。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随后便牵着铃兰的手往门外走。

“主人,对不起,丽萨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丽萨不是故意的........”

路上,少女一直在我的耳边喃喃着,看得出来,她很害怕犯错,更害怕因为犯错而被我处刑。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牵着她的手,来到离出租屋不是很远的小巷子里。

我等了一会儿,那个兄弟就带着小弟们陆陆续续地过来了。为首的人就是我的熟识,他看着我,再看看我牵着的铃兰,先是惊讶了一下,良久才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地开口。

“你说的上好的飞机杯........就是她?兄弟,我可真没想到你会搞个这么漂亮的人儿来,不过看她的样子........这不是未成年吗?”

“你放心,这孩子偷渡的,就算死在这儿,条子也一辈子都查不到这儿来。放心搞,搞完我还想杀了她助助兴呢。”

我有些平淡地说着,但这可把我的兄弟惊讶得不行。不过即便说出去,他们或许也不会相信,仅仅一个特殊的假期,就让我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哈哈,我还以为兄弟你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没想到你也?”

“我呸,我早就该像你们那样了。与其在厂子里上班被压迫,我现在感觉,要是我能控制当下的形式的话,我都要更开心一些。”

“哈哈,你变了。如果兄弟你想的话,我在这儿留个位置给你。先不说这些了,既然是兄弟的心意,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兄弟们左右将铃兰团团围住,我则是握着铃兰的法杖,静静地欣赏着这一次特殊的处刑。面对如此多的陌生人,少女下意识地想要跑到我的身边,但很快就被旁边的一个混混小弟给拉住了手。

“小姑娘,要去哪儿啊?现在要为我们服务才行哦。”

能听出来,这是街头混混专用的猥琐而不失阴阳怪气的声线。铃兰看起来吓得不轻,但看到我对她处在危险中而置之不理的时候,那水灵灵的绿眼睛里,多出了一丝绝望。

“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扔下这句冷冷的话,随后几个男人便抓紧机会,像狮群追捕猎物一样把她团团包住,其中一人一脚踢到铃兰的背上,把她踢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此刻的少女正趴在地上,可爱的淡紫色连衣裙被掀开来。我故意没有为她穿上内裤,所以此刻,铃兰的秘密花园早已经被兄弟们看了个精光。

“呜呜........呼,呜呜........”

这些混混们的老大,也是我的熟识率先走了上去,粗糙的手掌拍到女孩细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

“啊........啊!”

铃兰发出一声凄惨而又可爱的叫声,被调教过的她,也因为这样的痛感而变得淫乱了起来。想必现在铃兰的皮肉之苦,也会因为夹杂在一起的性快感而更加迷乱。只见男人掰开了铃兰的两片臀瓣,楚楚可怜的阴唇也随之分离开来。

“这小穴可真标致啊,可惜这么小的孩子已经不是处了。”

他盯着这伤痕累累但依旧粉嫩的小穴看了两眼,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一边亮出阳具,一边招呼着他的兄弟们一起。可一群狼怎么能分得下这小羊羔呢?只有一个同伙可以和他一起分享铃兰的身体,在他插入铃兰的嫩穴时,另一个男人则是将肉棒送到她的小嘴中。

“呼........啾,呼........啾........”

原本想要通过娇喘而表达自己的快感,可在铃兰张开嘴巴的一瞬间,自己的小嘴就被另一根阳具给占据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轮流抽插起来,其中一个男人将肉棒直直送进少女的花蕊时,另一个男人便让肉棒从口中退出。而当她的小穴得以放松的时候,嘴巴里又传来一阵腥臭却又淫靡无比的气息。一来一回的冲击根本不给她放松的机会,铃兰只觉得自己的体力正在快速地被消耗,注意力被前前后后地牵扯着,不一会儿就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柑橘。只是这样的感觉依旧夹杂着难以摆脱的性快感,颇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哈,这小姑娘的小穴,好紧啊。”

的确,被调教过多日的少女嫩穴早已经不是那种很难插进去的感觉,但在巨根深深埋没进那肉壶之中时,两侧的褶皱和充满蜜汁的阴道壁依旧会带来一股独特的压迫感。这种半推半就的感觉刺激着肉棒,及时是我那摘过不少鲜花的好兄弟,都被这可人无比的小穴弄得直喘粗气。那种兴奋中带有一丝惊喜的表情,活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啾........呜,嘶呜........啾........”

男人们继续使用着铃兰的前后双穴,好兄弟那粗壮无比的阳具在少女的肉壶里面搅拌着,或许是来自陌生肉棒带来的不适应感,铃兰看起来并没有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交欢之中,反而有一些面色扭曲。不过这也正常,让她舒服的话,这还叫惩罚吗?我继续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可怜的金发狐娘被轮奸的淫靡场面,毕竟这种灵异事件,我这辈子遇到过这么一次,恐怕已经是巧合中的巧合了。

“哈,兄弟给的货果然骚啊,已经快要射出来了!”

不一会儿,我看见男人有些精关失守,他用最快的速度纵腰猛插了一番,粗壮的肉根用最为野蛮、最为粗暴的方式搅乱了少女的蜜穴,顶在那狭窄的子宫口中将那白浊完完全全地射了进去。

“咕呃呃呃——”

好兄弟射精的一刹那,享受着铃兰小嘴巴的,他的其中一个小弟,也在同时射了出来。可怜的铃兰像一个小小的精罐,被两人同时内射之后,四肢百骸抽搐了一番,陷入了扭曲的高潮之中。而令人绝望的是,即便有两个人已经完成了交合,可等待着“吃肉”的“狼”可并不是只有他们。更多的小弟扑上来,并不嫌弃铃兰那被使用过的肉穴,争先恐后地用肉棒继续和少女交欢起来。

这次他们一共带了十来个人,他们来来回回地战斗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他们才终于满意地提起了裤子。可怜的铃兰已经快要虚脱了,她呆呆地躺在地上,小肚子被精液涨得鼓鼓的。不难发现,这段时间的调教还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现在的铃兰竟能兜住这么多精液,而不会像最开始的性交一样溢出来。

“感谢兄弟的款待了。”

这些混混们收拾好了现场,领头的男人——也是我的好兄弟拍拍我的肩膀,看起来,他对这次“飞机杯试用”的评价很高。

兄弟们离开了,可我的处刑还并没有结束。我缓缓地走到铃兰的身边,躺在地上的少女微微睁着眼睛,无精打采地看着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啪!

我一脚踩到铃兰的肚子上,少女鼓胀起来的小肚子像是泄了气一样瘪了下去,胀大的子宫在这压力下再也兜不住里面的精液,噼里啪啦地喷出来,喷得一塌糊涂。

“啊呃........”

“哎呀,全都漏出来了啊,明明应该把你的肚子弄得鼓鼓涨涨的才对。”

看起来,现在铃兰是被真真切切地玩坏了。我拿出一些更加特殊的性玩具——一个巨大的灌肠器和肛塞一类的道具。不等铃兰逐渐变得惊讶的神色,我便将这灌肠器直接戳到了少女的菊穴里。

“咕——”

在一声闷哼之后,铃兰的小肚子重新鼓了起来,像一个怀孕的少妇。待到灌肠器中的液体全都注入了少女的肠道,我便在拔出灌肠器的同时,将那肛塞堵在少女的直肠,不让里面的液体跑出来。

“接下来,可就是死刑开始了。”

我凑到铃兰耳边,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之后,便用一只手拎着铃兰大大的狐狸耳朵,随后将肉棒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耳道里面。

“咿咿咿咿——”

在调教的过程中,我用过一切可以让铃兰获取快感的方式,但从来没有过这样最纯粹,最直接的刺激大脑的方式。龟头毫不留情地捅破少女的鼓膜,深入她的听觉神经系统后,讲这些可怜的器官和组织全都搅得一团糟。少女痛得目眦尽裂,她咬紧牙关的样子几乎要把她的两排牙齿都咬碎一样。

处子血一样的一片片殷红从少女的耳朵里渗出来,这份温热沾到我的肉棒上。这何尝不是一种特别的破处呢?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继续深入了少女耳朵的腹地,如此深层的抽插几乎快要让我触碰到她的大脑。铃兰的惨叫声从来没有如此尖锐而凄厉过,不过的确,直接面对大脑的刺激,对她这样的孩子来说,的确宛若上刀山下火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中,我随手抄起少女掉在地上的法杖,将那阔刃斧一般的那一段翻了个面,用细长的法杖柄对准了女孩早已被开发过一天一夜的蜜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可怜少女的惨叫不绝于耳,但我此刻竟觉得,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而我一边享受着少女大脑里面的混乱与温暖,一边用法杖继续深入少女的娇躯。鲜血不断地从她的伤口处流出来,少女痛苦地挣扎着,而这样令人绝望的挣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微弱。

“唔........咕........”

就在我快要把铃兰的脑袋搅烂的时候,此番交合的快感竟让我精关失守,一团浓精喷进了女孩的脑袋里,而我握住法杖柄的手同时用力,铃兰娇小的身体终于被刺穿,染血的尖端从少女的嘴里穿了出来。

可怜的狐狸少女用生命中最后的时刻陪我走过了一次高潮,她的尸体也将被永远遗忘在这幽深而无人知晓的小巷中。或许在将来的某一天,她早已化为骨架的尸体会被别人发现,可到了那个时候,谁还能看出来,死者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回到家后,我看着家里空空如也的牢房。除了我,没有人会知道,曾经有两名穿越过来的花季少女在这监牢中逗留过。而她们存在过的证明,或许会被我永远封存在记忆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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