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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兽人们围着焰火欢歌起舞。今天是族中祭典的重大日子,在一片欢声笑语之中,一只黄色猫兽人孤独地站在巨大的石碑前,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一只苍老有力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让猫兽收回思绪,回过头来。
“啊,是族长。”
“小正啊,你可准备好了?跟亲朋好友都道过别了么。”族长抚着猫兽的脑袋,语气平和。
“嗯……能被选为‘神侍’,是值得庆祝的好事情,干嘛要弄得那么悲伤……”名叫正切的猫兽眼神中闪过一抹不舍,但很快从目光哀伤转变为坚毅,“所以我提前到这里来了。族长,我已经准备好了。”
“好孩子,做好准备的话,就从这里下去吧。”族长摸出一枚铭刻着钥匙图案的符文,符文律动着光芒,缓缓飞向数十米高的石碑。一阵隆隆声响,石碑底部竟是打开一道暗门,里面是一条台阶,通往漆黑的未知。
每五年一次,族中年轻一辈中最优秀的一位将被选中,成为部族信奉的神明大人的神侍。而这次选中的,正是刚刚年满十六成年的正切。
神侍也算是半只脚埋进了神的门槛,只要足够优秀,做的足够好,总有成为真正神明的机会……带着这样的信念,正切一路成长,从同龄兽中脱颖而出,正切与族长道过别,毅然迈步向深邃的台阶。
暗门悄然闭合,背后薄弱的光源也随之消散,正切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他只管向下。
不知前进了多久,不知阶梯还有多长,究竟在一点点推进,还是在轮回中止步不前?周围一切都那么虚幻,脚爪底轻飘飘的,究竟是踩着石阶,还是悬浮在虚空?时间像是凝滞了,又像是在飞速流转,究竟是咫尺片刻,还是陷入永恒?
……
正切不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迈步,迈步,向着更深的深渊。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脚下的地面忽然开裂,正切来不及抓住周围的物体,或者根本就什么也无法抓住。于是他坠落下去,不停地坠落,四周皆是一片空无,自己的意识也在无尽的下沉中渐渐模糊……
正文
身体好痒……又似乎伴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奇怪感觉。意识回归体内,正切缓缓从如梦似幻的感觉中清醒,身体似是躺在柔软的温床中,被云朵般轻柔地包裹、抬起。
是神明施展神力,让自己穿越了空间吗……正切心中暗叹,缓缓睁开了双眼。想象中富丽堂皇恍若梦境的景象并没有出现,眼中出现的,只是一片空旷的大厅。四周皆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只有几盏灯火在周围照亮。光芒所不能企及的地方,深邃的黑暗之后,仿佛隐藏着无数恐怖的存在,令正切心悸。
而托起正切身体的,并非是柔软的床铺,也不是高万丈的云峦。藤蔓,四周尽是藤蔓。这些藤蔓状的生物呈现植物的姿态,蜿蜒缠绕,聚集成一片,却又像动物般正在活动着。它们的“枝条”如同章鱼的触手那样柔软且沾着粘液,粗壮的触手盘根错节地构成一副“骨架”将正切托起,又卷起缠绕上他的四肢。而更多细小的触手正在爬上正切的身体,从腰蠕动到肚皮上,又朝四面八方而去,奇怪的酥痒感正是来自于这些毛虫般在身体上蠕动的触手。
这,这是什么地方……正切慌张了起来,眼前的景象怎么也不像是神界,也没有神明出现在此处。是传送发生错误了吗?还是什么考验……
正切试着活动自己的身体,但因为触手的束缚,只能在很小的范围内活动四肢。正切奋力用爪子抓住另一根触手拉扯,但那些触手仿佛拥有极大的力气,根本动摇不了它们丝毫。
而更要命的是,这些触手有灵性地四处摸索着,很快就来到正切胸前。正切全身只穿着一条蓝色羽织和一条六尺裈,这是他一如既往的装束,而此刻他的羽织被触手挤弄得从肩上掉下来,半披半挂地悬在手肘,胸前的景象自然是一览无余。
稍微低下头,正切便能清晰地看到这些触手在进行着怎样的活动,它们把正切微胖身体上隆起的胸部当做小山包一样攀爬着,当其中最快的一条来到“山顶”时,触手顶端冰凉又光滑的突起触碰到正切的乳珠。
“嘤!”正切忍不住叫出声来,他从没想过乳头被触碰竟然会有这样刺激的体验,这也让他感觉有一些羞耻。正切揣摩着这些触手的意图,这些奇怪的生命体究竟与神明大人有关联吗……在这期间,正切的另一颗乳头也被触手碰到,触手攀爬到乳珠便不再向其他地方蠕动,而是用顶端摩擦起两颗粉嫩的小凸起。
双倍的刺激让这只方才成年的小猫发出奇怪的呜呜声。“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吧……呜……”正切扭动着身体,但这些触手似乎牢牢吸附了他的身体,怎么奋力扭动也没法把它们甩掉。似乎是知道正切试图反抗,那两根触手绕着被玩弄得硬起的乳珠缠绕一周又收紧,把正切的两颗小葡萄牢牢掌握在它们的束缚之中,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嘤呜……到底要做什么……好怪……”正切逃不过触手的玩弄,又无法反抗,只好任由触手在他的乳尖来回揉弄,努力适应这种说不上来的奇怪酸痒感觉。在触手接连不断的刺激下,正切惊奇的发现自己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竟然隐隐觉得十分舒服,而且身下的六尺之中,自己的小肉茎也隐隐有了要硬起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呜……神明大人怎么还不出现……”正切的呼吸声明显变重了许多,但任凭自己怎样挣扎怎样呼喊,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除了这些触手,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更多的触手开始往正切的胯下探索,好像是被隆起的肉茎吸引了注意一般。从肚皮到小腹,从腿肚到大腿根部,正切身上敏感的部位被触手游走而过,阵阵酥麻感让这只小黄猫紧张得呼吸都有些颤抖。
眼睁睁看着触手离自己的六尺愈来愈近,正切努力挣扎着四肢,“不,不要碰那里呜……”从小就受到教育,装在六尺里的那个小家伙是自己身上最为重要的部位,一定不能被其他任何兽玷污,否则便是失去了贞洁,也失去了成为‘神侍’的资格。而六尺作为与神明联系的“系带”,也同样不容玷污……
这些触手可丝毫不理会正切的剧烈反应,它们慢慢伸长着,触碰到保护着正切小肉茎的六尺,分泌的粘液在洁白如新的六尺上面留下一道道淡黄色的湿痕。“不要碰这里呜……神明大人救救我……”
正切叫喊着,快要哭了出来一般。触手们越聚越多,它们几乎要包裹住正切的整个小鼓包。隔着一层薄薄的白布,小肉茎被触手群来回挤压着,给正切带来一种熟悉又陌生的舒适感。
这种感觉只曾在半梦半醒之间出现过,身着一条六尺的正切半趴半躺在床上,自己的肉茎在六尺的束缚之中硬得像铁棒一样,被撑得有些发痛。迷迷糊糊的正切用自己的下体不停地蹭着柔软的被窝以寻求抚慰,直到肉棒之中感觉有什么好像要释放出来。“呜……不能弄脏了六尺……”每当这个时候,正切会从柔软的梦境中惊醒过来,慌张地跑去厕所了。
正切曾多次想在清醒的情况下找回这种舒服的感觉,但他做不到。每次在梦遗的边缘惊醒,正切肉茎中溢出的少许精液随着尿液一并排掉,正切对此也是一概不知。
而此时此刻,正切竟然找回了这种感觉。“怎么偏偏是在这时候……”肉茎被柔软物体包裹揉弄的感觉,让他未经世事的稚嫩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反抗的力气也消退了大半。紧紧盯着被触手覆盖的下体,正切因为这种快感而不禁感到十分羞耻,但又不得不承认,他希望这些触手继续这样玩弄下去。六尺中的小肉茎也早就勃起,只是因为六尺和触手压迫得太紧而不能完全舒展。
触手们愈发活跃,正切紧张地在心里连连祈祷着。但他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几根触手摸索到覆盖裆部的六尺边缘,轻易地钻了进去,只要再往前探一探就要触碰到正切的小肉茎了。“不要呜……神明大人……您的神侍要被这群触手夺去贞洁了!不要……”正切紧张地大声叫喊着,叫声却因为连绵的快感而带了几分软糯。
就在这时,正切身上的那些触手失去了生机般停下了所有动作。正切舒了一口气,正在疑惑,却见触手的根部并未停下,反而是蠕动得更加剧烈。无数粗粗细细的触手抽出,在空中看似无规则地抽动,两两缠绕在一起,不停地汇聚、向上攒动,竟是构成一副有四肢的躯体。
五官缓缓在触手躯体的“头”上浮现,紧接着,双手,双足,甚至是尾巴的模样一一具现,这些触手像是融化了又重塑在一起,构成了这幅全新的庞大躯体。
“有意思,看来这次的小家伙把贞洁守护得很好嘛。”这个触手构成的“怪物”发出了庄肃威严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之中回荡。“吾即是你寻找的神明,你可做好成为神侍的准备?”
正切寻着声音看去,但只是片刻,变又低下头不敢再投去目光。在无比肃穆的威压之中,只是一瞬间的注视,正切便可以对面前这家伙的身份确认不疑。“神明大人……”正切想询问很多东西,想质疑许多事情。他疑惑于神明怎么会是触手的模样,这里又怎么是一片空无的黑暗。但他只说出了四个字,那些对神明不敬的话语,正切一个字也无法从口中吐出。
神明不容置疑。
神明约有三米高,却让兽觉得身高万丈。神明和长有绒毛和兽耳,拖着一条尾巴,神躯沐浴在淡淡光芒中,隐隐散发着肃穆的威压。正切分明看到了祂的样貌,却无法在脑中正确将其塑形,只能这样描绘眼之所见的景象。
“光芒遮蔽了神明威严的容貌,凡人不能窥见祂的真容。祂高大的神躯矗立在明与暗的界限,扛起整片黑夜。”
许久的沉默之后,正切微微仰起头,毅然道:“神明大人,我已经做好成为您的神使的准备。”
“很好,那么现在,向吾献上你的贞洁。”
正切不由将目光头像胯下,那些僵硬如石头的触手似乎是感受到正切的注视,竟然再次活动起来,伸入六尺之中的那几根细小触手活跃得尤为明显。
“不是说……要保持贞洁才能成为神……吗,怎么神明大人想要夺走我的贞洁……”正切感受着那些触手在六尺中蠕动着,穿过自己的耻毛,终于触碰到自己硬邦邦的肉根。“嘤……”
神明摇了摇脑袋。“愚蠢,完全理解错了吾的意思。吾会收割你们献上的贞洁,然后你们才能成为神侍。”
触手从正切的小腹和小肉茎之间挤出一条通道,一圈圈地缠绕上去。小肉茎得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少,被六尺和触手挤压得生疼,但从温柔的抚慰也随之变成了激烈的刺激,正切身体扭动着,肉茎极其渴望可以得到释放,这样的感觉可是比半梦半醒中强烈了数倍。
“嘤……难道要在神明大人面前……”正切一度想要放弃抵抗,顺从触手给他带来的快乐。但他猛地睁开眼睛,似乎是明白了一切,“不,这一定是一道考验……我必须守住贞洁……呜!……才能成为真正的神侍……”
“不错,那就让吾看看你的意志有多么坚定。”神明淡笑一声,他挥爪驱散了缠绕在正切裆部的触手。正切刚刚松了一口气,但神明的爪子却轻轻搭了上去,搭在被触手和肉茎撑大的,已经被粘液弄湿得不成样子的六尺上。
毛茸茸的爪子轻轻抚弄着,只是轻柔的动作,但那温暖的触感穿透了六尺和触手,受到抚慰的小肉茎兴奋地挺着,龟头从包皮中都探出一半来,红润的龟头上挂满了晶莹的液体,不知这些粘液是来自触手还是来自正切的小肉茎……
“嘤……好舒服呜……不行,就算这样我也不会轻易……”正切咬牙坚持着,但阵阵的酥麻感让他浑身打颤,几次想要放弃,神明的手爪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舒服襁褓,每次轻柔的抚摸都会让正切想要主动把自己的小肉茎送到神明爪中。若是被这只爪子捏着轻轻撸动将会是怎样的快乐……
口水从正切嘴角淌出,眼神也有些涣散。他一次又一次地努力压下心中燃烧的欲火,尽管他的身体已经无比烧灼。空气变得燥热,正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脸颊通红,不自然地握紧了双拳,就连爪趾也在努力勾回。
神明间正切挣扎中的可爱模样,决定再为这只小猫添一把柴。于是胸前的触手们也再度活跃,把正切的两颗乳珠挤得更紧,触手的顶端浮现许多小小的肉瘤状突起,它们坚硬而粗糙,会给正切的乳珠带来更剧烈的刺激。两颗乳珠在触手的玩弄下涨大了一倍,上面沾满了触手分泌的粘液,在灯火中反射着诱人的红润光泽。
“嘤呜……还,还有多久呜……”乳珠的快感与肉茎的快感回合,拧成一股,互相强化着。乳头的刺激让从未射精过的小肉茎更加敏感,而肉棒的欢愉又让乳头的刺痛转化成能被正切接受的快乐。正切甚至觉得,就算是神明停止侵犯自己的小肉茎,单凭那两根乳首处的触手玩弄自己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这样的双管齐下。
神明轻轻抚弄着凸起的小包,正切明明没有看着,却感觉到了讥讽和嘲弄。正切面红耳赤地挣扎着,六尺的束带却不知怎的觉得松垮了一些。多出的空间让正切的小肉茎一下子挺了起来,在胯下支起一个牢固无比的小小帐篷。
“哈呜……哈呜……”正切不住地吐息着,一直以来藏在包皮中的龟头十分敏感,因为顶着六尺的白布而刺激连连,肉棒沁出的淫液把六尺顶端弄得更湿了,甚至形成了一小片水洼。浸湿的六尺变得半透明,藏不住下面龟头的一片粉红。
不,六尺不是我弄脏的……不不,这是透明的液体,是干净的,我才没有把六尺玷污掉……正切在心中拼命地安慰着自己,但肉棒早已到达射精的边缘,前所未有的像是要尿出来的奇异感觉,正切努力地憋着,但小肉茎连同身体一起抖动着,正切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只好祈祷着这场奇怪的“试炼”能赶快结束。
神明却没有这样就结束的意思。轻轻伸出一根爪指,点在那小帐篷的顶端,然后向下一滑。胜局已然奠定。
“嘤呜!……”
神明的抚慰即便是隔着触手都会让正切的肉茎酥痒难耐,更何况是隔着一层薄纱直接与最为敏感的龟头接触。轻盈又强烈的刺激之下,正切呜呜地叫出声来,随即身体一松,再也忍耐不住,只感觉一股热流涌上,然后从小肉茎中喷薄而出。
“嘤……呜呜……好,好爽……呜……”正切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管在神明面前释放着最为单纯最为原始的快乐。小肉茎完成了正切生命中的第一次喷射,积攒了十六年的米青浓稠得有些泛黄,一股一股随着肉茎的抽搐而快乐地喷涌着,几乎要把整个小帐篷填满,又从六尺的薄布中不停渗出。
正切从释放的快乐中回过神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肉茎也疲软了下去,他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射空了似的。羞耻感霎时间涌上面颊,正切想起先前说的绝对不会的话语,而此时此刻,他却在神明面前做出了如此肮脏的事情。
“呜……我……”正切低下脑袋,四肢因为射精而软踏踏地垂在触手的束缚之中,没有了一丝力气。正切知道自己失败了。
“吾还以为你会比之前那些家伙强上不少,啧。不过也只是个保守不住贞洁的废物罢了。”神明毫不留情地注视着正切,正切眼神躲闪,不敢与神明直面。“现在,吾收回赐予你的系带。”
六尺在神明的命令下自动解开,变回一条沾满了粘液和精液的白布,收回神明爪中,而后消失不见。正切的小肉茎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龟头还没有完全缩回包皮之中,铃口正在分泌着一滴饱满的透明粘液,随时可能滴垂下来,顺着小肉茎滑落。
“老实回答吾,射精的感觉如何?”
“呜……感觉,感觉很舒服,非常舒服……”正切不敢违抗神明的命令,说出心中的想法。
“那么,吾给你两个选择。”神明说着,祂的双爪翻涌着,变回了原本的触手,触手又再度溶解,变化成了万全不同的两种物体。祂的左爪变成了一团漆黑的如胶似漆的粘稠液体,不断向下滴落着胶液。而右爪则是变成无数藤条,它们抽出叶片,它们绽放着粉色的小花。
“克制,或者释放。选择一个新的‘系带’,尔后,汝就是吾的奴仆。”
克制
触手堆中,正切仍旧对释放的快乐恋恋不舍,但他心里清楚,在神明面前展示这般丑态的自己犯下了怎样的大错。要成为卑贱的奴仆,永无翻身之日了吗……正切心有不甘,但又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一定是神明大人给了我一次选择的机会……克制,我要克制自己……
似是听到了正切的心声,神明的声音也在正切的脑中回响。“这是汝做出的选择,从此,汝将失去自主射精的资格。汝可要反悔?”
正切犹豫片刻,努力点头。年轻的小黄猫以为自己只是不再能体会到来自肉欲的快乐,自己依然有成神的可能。但他错了。神明不会给予第二次机会,而新的“系带”,也远比正切想象中更加恐怖。无论哪条道路,都通往无底深渊。
于是神明右爪的藤条飞快生长,那绽放的花朵变得更加艳丽,尔后凋零,又凝结出一枚琥珀般散发着橙黄色光泽的果实。果实炸裂,一枚“种子”从中迸发,借着神力飘向正切所在的方向。
触手温床蠕动着,分开正切的双腿,缠着膝盖的位置向上提起,于是正切身体向前仰着,让他粉嫩的雏穴正对了前方。这个姿势让正切感到一丝羞耻,神明大人直视着自己的后穴……但来不及多想,那颗种子已经来到正切的身前,悬停在被触手拉开的两瓣柔软的屁股之间。
拇指大小的种子表面似乎光滑无比,轻易从正切因为紧张而收紧的后穴溜入,正切只能在后穴被异物塞入的不适中徒劳的扭动屁股,这反而让种子更加轻易地到达菊穴的深处。
种子似乎是寻找到了最为适合的土壤,固定在原地不再向更深处滑动。正切努力适应着后穴中塞着东西的奇怪感觉,但那颗种子却散发出淡淡绿光,随即生根发芽。
种子不断抽出一条条根须,它们占据了正切的肠道,吸附住沾满黏滑液体的肠壁,不断植根深入。后穴中的异样让正切难受得叫起来,但这难受的感觉并不会持续太久。因为根须不断成长、扩张,形成一张庞杂的网络,它们阻断了肠穴中原本的神经,并将自己的脉络接连上去,于是正切不会感觉到太多的憋胀和疼痛。
当根系足够发达,几乎填满了正切的,变得稳固而牢靠,与正切的肉壁几乎连为一体无法分离之时,“种子”孕育出的那一条新芽才开始勃勃生长,似乎是得到了足够的养分,嫩绿色的细藤飞速抽出一条又一条,它们争先恐后地抢占着后穴中狭小的空间,几乎把可怜的肠穴撑涨了数倍,终于它们发现了通往光明的“出口”。
一根根细藤从菊穴中钻出,它们柔软而鲜嫩,光滑的藤条上只生长了几片小小的绿叶。触手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不情愿地缩回它们的母体,让正切的身体得意落地。正切摔了个猝不及防,还好手爪支撑住地面,才没有摔个四爪朝天。
正切半坐着,脱力的他甚至不能站起身来。而这个姿势恰好给生长的藤蔓们提供了方便。细藤汇聚成一股顶起正切的屁股,让它们得以从身下钻出。然后这些细藤分散开来,有的缠上了正切的双腿,有的沿着腰间盘旋而上。它们紧贴着正切的肌肤,隐藏在皮毛下面,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发现。
两根细藤找到正切饱经摧残的乳首,绽开两朵看似柔软的白花,笼罩在还发红发胀的乳珠上。花瓣看似单薄,却强韧而有力,它们紧紧吸住正切的乳首,像吃奶一般不停地吮吸着。花蕊也如针尖般锐利,一根根刺进胀红的小葡萄中,仿佛在这般玩弄下,自己寄宿的这只雄兽真的能被挤出汁液。
“呜嘤……这是干什么呜……不是说克制……”藤蔓花朵比触手还要刺激许多,正切控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哀嚎,他不明白这些细藤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自己刚刚射过没多久的小肉茎已经有了反应,眼看着就要再次变硬。
而细藤们适时的缠上了正切的小肉茎,一圈圈地缠紧之后,这些方才还是嫩绿的细藤迅速枯黄,变得像金石般坚韧。小肉茎忍不住想要勃起时,却被这圈藤蔓形成的“牢笼”束缚住,不仅无法继续膨胀,还撑得小肉茎生疼。
“呜啊……好疼……快放开那里……”正切伸出爪子想把那些藤蔓弄掉,但无论怎么用力撕扯都是徒劳无功,还会因为爪指不时与肉茎相接触而弄得自己更加敏感,小肉茎一跳一跳地想要硬起来,弄得自己更加疼痛难耐。“呜呜……”正切只好收回爪子,不再触碰自己的下体。
但这并不能阻止细藤的飞速生长。它们很快爬遍正切的全身,缠住他的爪腕,形成一圈圈爪环,脖子上也被戴上了一个藤条项圈。这些细藤还在手爪脚爪上不停爬动,在指头的缝隙间来回穿梭,直到为每根指头和爪趾间都套上了一个细小的“圆环”。
而菊穴中又悄然抽出了一根稍微粗壮的藤条,它墨绿的颜色明显与其他“同伴”们都不相同。藤条径直来到正切胯下,被牢笼束缚的小肉茎下方,在那里还垂吊着正切两颗毛茸茸的卵蛋。藤条抽出两张宽大柔软的叶片,它们轻轻将两颗卵蛋托起、包裹,形成一个叶片囊袋。
叶片本就柔软,上面更是长满了细小的绒毛,随着叶片的舒展和收缩,这些绒毛时刻摩擦着正切的猫卵,弄得又酥又痒。在叶片和绒毛的抚慰下,正切感觉到自己的蛋蛋在细微地抽动着,精液在其中快速积攒,舒服得让小肉茎想要再度勃起,但又一次被藤蔓牢笼勒得生疼。
那根墨绿的藤蔓并没有就此停下,它继续向上生长着,分化出两根长藤和一根短藤。长藤沿着正切的腰肢相互编织着缠绕一周,在尾根处汇合。绕着尾巴编织两圈了一小截,而后分别从尾巴的两端穿到胯下,紧贴着股沟再次拧成一股穿行而过,最后从前面穿出,钩在藤蔓牢笼上。这两条藤蔓加上叶片囊袋和藤蔓牢笼,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藤蔓“六尺”。
而较短的那截藤条寻到藤蔓牢笼的顶端。藤蔓的挤压让膨胀的肉茎变形,包皮在不断摩擦间退下去,露出正切胀红的龟头,马眼正对着藤蔓牢笼最顶端也是最小的一圈的中央,微微翻开露出内部的粉肉,一团淫液在其中飞速地积聚,形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晶莹露珠。
藤蔓准确地穿过这颗露珠,进而插入正切的小肉茎之中。“噫呜!……”藤蔓可不理会正切因刺痛而发出的哀嚎,在柔嫩的尿道中四处探寻,从尿道壁上刮舔吸收着淫液。藤蔓顶端吸收了这些“营养”而隆起一个球节,塞满了正切的尿道,堵塞住那些淫靡液体的唯一出路。即便从外面看过去,也能发现牢笼中的小肉茎胀得更大了些,两圈藤蔓之间隆起了一个明显的球节。
一直在菊穴中的那些藤蔓也不断进化着,隆起一个带了许多不规则突起的球茎,球茎的位置刚好压迫着正切后穴之中一块稍微硬些的肉壁,紧接着就在这个位置不断揉弄起来。“咕呜……嘤……”正切接连发出了小猫般的声音,敏感点被球茎不断玩弄让他觉得一阵酥痒,伴随着难以言明的新鲜感觉冲顶到他的肉茎。
“呜呜……好奇怪的感觉……”肉茎明明没有被玩弄到,却又酸又痒,感觉随时会有什么东西喷射而出。在来自乳首的花朵、蛋蛋的叶片和后穴的球茎的三重刺激下,正切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互相轻蹭着,想要释放的欲望填满脑海,已经完全思考不了别的事情了。尽管先前才尝过藤蔓牢笼带来的痛楚,但正切的爪子还是不停地向牢笼的缝隙靠近着,脸上写满了犹豫,看起来在触碰那里和不触碰之间做着艰难的挣扎。
爪子最终还是伸了过去,先是试着隔着藤蔓挤压套弄,但坚硬的藤蔓卸掉了正切全部的力气。正切只好把爪指伸向藤蔓的空隙间,揉捏小肉茎露出的部分,又把爪子伸向顶端,避开了藤蔓揉弄自己敏感的龟头。“嘤呜……哈……好棒……”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慰叹,正切全身都颤抖着,感觉马上就要到达那个顶峰。
快感之中,正切已然忘记自己的尊严,忘记了自己的选择。明明选择了克制,但这么快就又一次在神明大人面前摆出这样的淫乱姿态,而且还又要……要射了!“呜哇……”正切大喘着气,双爪奋力揉捏着自己的小肉茎,肉茎迎合地抽动着,但想象中那种释放的快乐和喷薄的精液并没有出现。
尿道之中的球节把所有想要喷涌出来的液体拦截,自己则贪婪地吞噬着这些溢出的精华。于是正切的小肉茎只能凭空抽搐着,但哪怕是一滴液体也吐不出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呜……让我射……让我射出来……”正切疯狂地搓弄着小肉茎,渴望能再次体验那种近在眼前的释放的快乐。肉茎刚想要软下去,就在爪指的接连刺激中不情愿地又一次硬起,充血肿胀的肉棒布满了血丝,显然已经经受不住这样接二连三的玩弄。但正切哪里肯放弃,一边忍受着肉棒的痛楚,一边继续用爪指揉搓。
“呜呜……好胀……神明大人,求求您放过我……”
在正切发疯般地索求着快乐的同时,小肉茎中,藤蔓的球节吸收了足够的精华,变得浑圆而有光泽。球节的表皮开绽萎缩,露出其中一块光润如琥珀般的橙黄色胶体,这便是藤蔓的“果实”。果实更紧密地联结着正切的肉壁,任凭精液冲刷,爪指拉扯,像是牢牢吸在了那里一般,丝毫动摇不得。
果实经受着新鲜米青的浸润冲刷,正在极为缓慢地成长。正切还不知道,在果实彻底成熟,能够释放种子之前,自己都没法再次释放……而种子成熟的时候,是兽人彻底无法产出精华的时刻。也就是,正切永远都无法得到释放了。
这便是神明的所谓“克制”。
“不能坚守本心者,藤蔓会替吾降下惩罚。”神明面无情绪,淡漠道。
正切这才惊觉,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但现在停下爪子已经来不及了,主动玩弄肉茎取悦自己会受到来自藤蔓的惩罚。于是全身的藤蔓忽的暴起,从筷子粗细的细藤刹那间便膨胀成瓶盖粗细的藤条,紧紧束缚住正切的全身。胸前的小花长出密密麻麻的细小吸盘,紧紧吸住正切的乳珠,真空般的吸吮感让正切连连叫出声来。“呜呜……太,太刺激了呜……快停下……嘤……我错了……我错了!……”
但这还不算完,托着蛋囊的叶片的向上伸长,触碰到正切红的有些发紫的龟头,细密的绒毛变得稍微坚硬,像两把刷子一样来回在龟头上刷过。“嘤呜!呜!!……”正切眼睛几乎要瞪直了,四肢不停挣扎着,想要挣脱藤蔓的束缚然后把叶片掰开。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正切到头来只能不停地打着滚,像小母猫一样不停发出嘤嘤的尖锐叫声,小肉茎在藤蔓的折磨下不停抽动着,蛋蛋中快速积攒了一波又一波的种子。
全身上下都敏感到了极点,正切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射精,只要稍微的更用力地刺激一下……可实际上,那些精华全部被藤蔓的种子堵塞,只好积攒在体内,永远都无法排出。小肉茎一次次抽搐着,但什么都射不出来,然后快速萎靡下去,又在藤蔓的不停刺激下被迫一次又一次地硬起,如此往复……
正切无法思考,也无法做出任何动作,只感觉用尽了全身力气,意识陷入一片昏暗之中。藤蔓见正切扛不住这样的折磨昏迷过去,便渐渐停下了刺激,藤条收缩埋藏在绒毛之下,叶片重新包裹住蛋蛋,小花也悄然凋零,一切看起来都平静如初。
但当正切清醒的时候,这些藤条就会恢复工作,继续三管齐下地为正切进行持续不断的按摩,知道这具躯体需要休息才会停下。随着时间推移,这些藤蔓对正切的身体愈发熟悉,甚至可以自由控制正切的高潮,会反反复复地折磨着正切,在小肉茎到高潮的前一刻时停下所有动作,片刻之后再度开始刺激……这样反复多次以后,再让正切到达高潮,虽然肉茎被堵塞无法释放,但“种子”会得到更精纯更浓郁,更高质量的精华。
于是之后的每一天,正切的大脑都会被这样的色欲填满,陷入想要释放但是永远也无法释放的恐怖地狱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摧残着,反反复复停留在高潮的边缘……每当正切经受不住折磨,想要抚慰自己的肉茎时,藤蔓总会变得粗暴,重现第一次的“惩罚”。正切的思考和行动都会被如针毡如砒霜的快感淹没打断,渐渐的正切不再能思考,因为忍受刺激,沉浸在不能释放的快感中,这就是正切的全部。
正切只能听从着神明的差遣,做着最卑微的事情。偶尔也会被叫来“侍奉”神明,这是正切最喜欢的时刻,因为这时的藤蔓会放松对正切的折磨,让他能有片刻清明……
正切会时常幻想着,幻想着有一天,藤蔓的果实成熟炸裂,被自己的精液洪流冲出肉棒,紧接着把一直以来积攒的,不断积攒的精华一口气地全部射出。那会是多么磅礴的气势,多么壮观的场面……让精液沾满自己的身体,淹没整条藤蔓,让乳白色的喷泉喷射下去,造出一片牛奶味的池塘……
这一天真的会到来吗……?
释放
触手堆中,正切仍旧对释放的快乐恋恋不舍,射精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正切知道自己失败了,失去了成为神的资格。既然都会成为神明的奴仆,为什么不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呢?
正切也想过,这两个选择中也许只有一个选项是正确的,另一个则通往无底深渊。神明会厌弃自甘堕落的我,我会就这样死掉吗……
挣扎和犹豫良久,欲望终于还是战胜了理智。不等正切开口,神明的声音便在他的脑中回响。“这是汝做出的选择,汝将得到永久欢愉。汝可知晓?”
正切没有多想,直接点头,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更多的体验释放的快乐。于是神明左爪中的那团胶液飞出,径直射向正切的小腹处。尽管这一滩污泥般的奇怪胶液看上去有些令兽不舒服,但正切没有反抗也没有闪躲。
胶液吸附在正切的小腹,飞快地向下涌动,当胶质触碰到正切还未完全软下去的肉棒时,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这根小家伙跳动一下,仿佛瞬间有了活力。胶液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翻涌着爬上正切的小肉茎,很快就把整根肉棒裹住,还在往下,想要将蛋蛋也一同覆盖。
看着被胶液覆盖,黑漆漆的,似乎还有些光滑的肉棒,正切有一种想要伸爪上去抓住的冲动。于是他这么做了。当爪子触碰到胶液时,自己的爪子竟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融进去,然后沾满黏黏糊糊的胶液。正切惊讶地发现,这些胶液竟然变成了橡胶般的固体,柔软而有弹性地裹着小肉茎,阻止了正切手爪的触碰。
而在这层固体的胶质下面,与小肉茎直接接触的那些胶质则还保持了原本的液态,它们在胶液形成“软壳”中不断流淌着,与小肉茎不停相接触,就像是被清凉的溪水冲洗肉茎一样的神奇感觉。正切很是享受地任由胶液在小肉茎上不停涌动,但很快便发现,这种被水流轻轻冲刷的感觉正在变得愈来愈刺激。
手爪握着胶体外壳,感受着里面的胶液涌动并没有加快,原来是胶液中含有特殊的物质,在不断接触的过程中让正切的小肉茎变得越发敏感。“呜……好棒的感觉……好舒服……”正切的肉棒很快便在胶液之中完全挺立,这种感觉让他欲罢不能,自己不需要做出任何动作,只要安静地享受着胶液的服务……正切觉得用不了五分钟自己的小肉茎就会再次射出来。
但正切有些急不可耐了,他希望加速这一过程。他用爪子抓住了胶液软壳,凭着本能地一上一下撸动起来,就像一只雄兽第一次使用飞机杯那样。虽然十分生疏,但软壳中的胶液在正切的撸动下快速硬化,形成一个个肉瘤般的小小突起,无规则地吸附在软壳内壁上。还有少许胶液仍然以液态在其中涌动,为正切的肉茎做着润滑。当然,用不了多久就不再需要胶液来做润滑了。
胶液柔软而真实地模拟着性交的欢愉,再加上不断释放的刺激物质让正切的小肉茎敏感了数倍。包皮在来回的套弄中被这些胶液突起一点点剥下,暴露的龟头与这些突起直接触碰,更增添了几倍的刺激。初尝“肉欲”的正切哪能抵抗住这般快感,大口大口的湿气从口中喷吐出,俨然是一副快不行了的样子。
“哈呜……哈呜……怎么这么快就要……不行……还想更久一点……”正切沉浸在欢愉之中自言自语着,同时放慢了手爪的动作。一点点停下撸动,正切想让自己马上就要撑不住的小肉茎得到片刻休息,但胶液“飞机杯”却自己动了起来,还收紧了一些,模拟了正切爪子握着的力度。
飞机杯一上一下,飞快地撸动着,比正切自己撸动时还要快速了许多,龟头在接连刺激下连连颤抖,不断传来酥麻的快感。“呜嘤……快停下……要憋不住了!”正切慌忙地用爪子按住胶液飞机杯,但胶液已经在正切的小肉茎上聚集了很厚的一层,即便是按住了最外面,里面的胶质也可以不断震动,为小肉茎带来同样的刺激,凭借正切的双爪根本无法将其控制。
“呜……要去了!……哈……”这样的刺激不过持续了几秒,正切的小肉茎就迎来了他兽生中的第二次释放,随着身体僵硬的抽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从小肉茎中喷吐而出,灌进胶液飞机杯里。
“哈呜……好爽……”正切因为被玩弄了几下就射出来而感到有一点羞耻,同时也沉浸在释放的快乐中意犹未尽。但当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想要好好舒一口气时,胶液又迅速蠕动了起来。
刚刚射过的小肉茎哪能经得住这种刺激,一下子又硬邦邦地挺起来,不停反馈着酸麻感,尤其是沾满了黏糊糊米青的龟头,在胶液突起的连番蹂躏下酸痒难耐。“嘤!呜呜……快停下……嘤呜……救命……”正切几乎都要哭出来了,他使劲拽着胶液飞机杯,想把它硬生生拔下来,但胶液仿佛是长在了正切身体上,任凭他怎么使劲,也只能在很小的幅度将它晃动。剧烈的动作反而给在其中受苦的小肉茎带来更大的刺激,“呜呜,要……要尿出来了……!呜!!”
一股暖流在胯间翻涌,正切感觉到自己的小肉茎浸泡在温水中,不断释放着,释放着。在神明面前失禁的感觉让正切羞耻得想要哭出来,而胶液似乎明白正切的羞耻,故意变得透明,形成一个气球般的大囊,隔着胶液气球,能清晰地看到正切的小肉茎正在其中,不断释放着尿液,淡黄色的液体一点点要将整个气球填满。淡黄色中,还偶尔混杂着一点点乳白。
等到正切排泄完毕,羞耻地瘫倒在触手堆中,脸红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时,那些胶液终于再次有所动作。它们飞快地吸收了正切排出的两种液体,壮大着自身。原本只有拳头大的一小团胶液,只能勉强形成一个飞机杯的样子,在吸收了正切的精华后迅速膨胀着,“发育”成一大团胶液,很快的,原本只有粘上了少许胶液的两颗猫卵也被膨胀后的胶液团完全吞入。胶液并不满足于只是这样垂挂在正切的裆下,飞快地向四周蔓延开来,抽出几根触手形状的长条,沿着腰间缠绕一圈,又从胯下竖着穿过,形成一条胶液“六尺”。最后,多余的部分也找到了它们的“归宿”,摸索到正切的菊穴边缘,撬开粉嫩的穴口,一股脑地灌送进去,又在其中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塞满正切稚嫩的后穴。
“这是……什么……呜,后面好涨……”正切打量着合身的胶液六尺,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努力适应着后穴处传来的异物感。他知道这条新的“系带”会代替原来的白布,陪伴自己许久许久了。
但他并不知道,这将会是另一种形式的“陪伴”。
胶液六尺蠕动着,一直蠕动着,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永远也不会停下。而正切的小肉茎在六尺之中也将会无时不刻地被榨取着精华。胶液会让正切的身体和肉茎,包括后穴都变得愈来愈敏感,正切被胶液榨出精华的时间也只会一次比一次更短。
“呜呜……又,又要……”正切大脑一片空白,像一条小狗一样吐着舌头,享受着射精的快乐,然后,所有的精华都被胶液六尺所吞没。
每次释放过后,胶液六尺只会给正切五分钟时间休息,紧接着便会开始下一轮榨取。有时候,胶液六尺还会在正切刚射精完的时候继续刺激龟头,引得正切在一阵浪叫中“潮喷”。原来这就是神明所谓的“释放”……永远停不下来的,无穷无尽的快感,也是一种折磨……
不过正切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因为,新的一轮“欢愉”,马上就要开始。
正切在一次次射精中迷失了自我,变成一条只知道发情的叱犬,他浑然不知胶液六尺悄然间做的事情。胶液不停榨取、吸收着正切的精华,变得愈来愈大,渐渐不止于六尺,而是形成一条短裤,一条肚兜……进而缓慢地覆盖、蚕食着正切的身体。等到整个身体都被胶液覆盖的那一刻,胶液将会进入正切的大脑,侵蚀他的意识,而后渐渐同化他的身体……
到那时候,正切便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团有着正切外貌的胶液。这团胶液受控于神明,是神明最最忠诚的奴仆。
后记
隐秘在一座岛屿,世外桃源般的部族中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神明护佑着部族,并且每五年为部族降下一个名额,只要通过神明的试炼,就能成为神侍,走上成神的道路。
地底的囚牢中,邪魔正在享用他今年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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