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将最后一缕残光咽入云腹时，离荀安正赤着脚踩过冰凉的青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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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岁的少女左手攥着绣鞋，右手提着裙摆，夜风卷起她未束的银发，发尾扫过廊下含毒的夜合欢，惊落几滴露水砸在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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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白罗袜早已被夜露浸透，脚踝处被碎石划破的细痕正渗出猩红，脚背上还沾着曼陀罗花瓣。她盯着东厢房窗缝漏出的烛光，喉间翻涌着晚膳时强咽下的腥苦药汁，咬住一缕散落的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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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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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棂被推开半掌宽的缝隙，混着龙脑香的药气扑面而来。顾衡惊得打翻了药碗，褐色的药汁在青砖上蜿蜒成扭曲的蚯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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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单薄的中衣被冷汗浸透，后腰抵着桌角硌出青紫也浑然不觉，锁骨下混沌道体反噬的紫纹正如活物般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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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尚未看清来人，怀里便撞进一团带着夜露寒气的柔软，少女发间的金步摇狠狠磕在他下颌，缀着的鲛珠滚进衣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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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你！”顾衡手忙脚乱去扯被子，却被少女冰凉的足尖踩住膝盖，脚链银铃擦过他腿内侧未愈的蛊毒疮疤，“尸傀队在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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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脱了鞋呀。”离荀安晃了晃左手提着的珍珠绣鞋，鞋尖缀着的东珠映着烛光，在她眉眼投下细碎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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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铃脚链缠在雪白足踝叮咚作响，像极了那年顾衡在炼器坊偷熔了本命剑为她打的及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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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突然把整个人埋进少年颤抖的怀抱，发间曼陀罗香混着汗味冲得顾衡耳尖通红，“老头子今晚宴请玄阳教的人，席间拿活人试新炼的千蛛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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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喉头哽了哽，“我装病砸了三碗药才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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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忽有铁链拖地声逼近，腐朽的尸臭穿透窗纸。离荀安拽着顾衡滚进床帐，少年脊背撞上暗格机关，藏着《药王经》的夹层咔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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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傀青黑的指爪扒上门框时，她猛地咬住少年喉结，在他吃痛的闷哼里掐出幻形诀。齿间尝到锈味的瞬间，她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顾衡替她试毒时呕出的黑血。两人交叠的身影在纱帐外化作一团模糊黑影，像角落里堆放的旧衣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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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喘。”她唇瓣贴着他突突跳动的颈脉，指尖偷偷勾住他腰间松垮的系带，“你心跳声比我的银铃还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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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僵着身子不敢动。枕下藏着的银针匣硌得他太阳穴生疼，那是为克制噬心蛊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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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未束的银发铺了满枕，月光透过纱帐筛进来，给她的轮廓镀了层冷釉，有几缕扫过他胸口的伤疤——那是上上个月替她挡下魔尊鞭刑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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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那道疤正被少女的指尖反复描画，结痂的触感让她想起昨夜被罚跪碎瓷时，顾衡偷塞进她手心的止血丹，酥麻感混着噬心蛊的灼痛，激得他险些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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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成这样也不知道找我？”离荀安突然掀开他衣襟，指甲划开被血黏住的布料，蘸了药膏的指尖狠狠按在反噬最严重的膻中穴，“上月是谁发誓说再瞒伤情就给我当铃铛架？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挂到诛仙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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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倒抽冷气的声音被尸傀的低吼淹没。暗格里忽然传来机关转动的轻响，两人同时僵住——那是他私藏禁书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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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望着骑在身上的少女，忽然想起十岁那年的上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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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离荀安被毒蛛咬伤，他偷溜进药堂被抓个正着，看守的赤练蛇缠住他脚踝，毒牙离眼瞳只差半寸，两人也是这样缩在柜子里互相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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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那时她哭得睫毛粘成簇，鼻涕全蹭在他新领的弟子服上，如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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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什么看！”离荀安一巴掌拍在他渗血的锁骨，腕间锢着的封灵镯撞出清脆声响，“玉奴儿前日给你送药时也这么看的？她那媚眼都快抛到南天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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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媚堂派来监视的！”顾衡攥住她乱摸的手腕，指腹触到她脉门紊乱的真气，“你明知我连她递的茶都没……上次那杯泼在袖中的茶渍，现在还在衣箱底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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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辩解的话被突然贴近的唇堵回喉咙。离荀安发狠似的啃咬他下唇，虎牙刺破的地方正是他昨夜试药时咬伤的旧口子，直到血腥味在齿间漫开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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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开自己衣带，锁骨下方用朱砂画的护心符被汗渍晕开，露出心口同样狰狞的紫纹：“噬心蛊发作的滋味，你以为只有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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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血月破云而出时，月光像淬毒的银针扎进瞳孔。离荀安趁他愣神，抓着少年手腕按在自己狂跳的心口：“老头子逼我学摄魂术，我不肯，他就说……说要把你扔进万蛊窟喂他的宝贝金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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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链声骤然在窗外炸响，她猛地将顾衡推倒在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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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在床底的机关弩被撞得偏移三寸，尸傀腐烂的面孔贴着窗纸蠕动时，蛆虫从它眼眶掉落在窗台，少女滚烫的泪滴进他颈窝：“他说再违抗就把你炼成剑傀……阿衡，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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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粒银铃从床角滚落，滚进藏着相思豆的瓷瓶缝隙。顾衡突然翻身将人压进锦被，被褥下藏着的金疮药粉洒了满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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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过离荀安提来的绣鞋塞进枕下，鞋底暗层里掉出半块避毒玉，染血的指尖抚过她脚踝红痕：“以后别走石阶，西墙狗洞的结界我改过了。用你去年生辰摔碎的那只玉镯碎片做的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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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要钻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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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踹他的小腿，脚心沾着的曼陀罗花粉蹭在少年膝头，眼泪却越擦越多，“等本姑娘当上圣女，定要在你房里修条密道……直通我的摘星阁，气死那群老不死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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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傀的嘶吼渐远后，檐角镇魂铃的响动泄露了寅时三刻的月光。顾衡从床底摸出个油纸包，裹了七层的桑皮纸上还沾着炼器炉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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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块压碎的桂花糕递到离荀安嘴边时，她突然笑出泪花：“你居然还藏着这个？上次膳堂总管发现少了三斤桂花蜜，罚你扫了半个月茅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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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你说膳堂的桂花糕甜。”少年低头舔去她指尖的糕屑，舌尖扫过她指节处为练鞭法磨出的茧，“我偷摸学了半个月……丹炉炸了三次，被执事长老抽了二十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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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未说完便被少女扑倒。离荀安银发扫过他滚烫的耳尖，发间别的金累丝蝴蝶簪勾住了纱帐，绣鞋从枕下滑落也顾不上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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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着他喉结含混道：“阿衡，我出来一趟多不容易……在汤池泡了半个时辰才洗掉身上的追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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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染了蔻丹的指甲在他心口划出血痕，“今夜随你怎样都行……明日鞭刑架上挨打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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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就今天吧……我，我实在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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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青梅竹马，七八年的同处，再加上少年血气方刚，积攒多年的情欲得不到丝毫纡解，嗅着魔女身上的温热气息，顾衡的呼吸也变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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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呼吸，鼻间满是她身上的幽香。顾衡知道，脱下阿离的衣裳，那股香会更加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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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下阿离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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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捧起她离荀安的脸颊亲吻，叼着她的嘴唇越吻越深，迅速回温地大手从她衣服下摆摸进去，掐了掐细腰，顺着起伏的身体线条摸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握住她柔软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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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几乎立刻软了身子，很快感受到他的体温升高，腹间抵着一根坚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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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阿衡，我，我好奇怪……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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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女敏感的身体经受不起任何一点撩拨，碰一下乳头下面就湿了，红润的小嘴张着只有嗯啊喘息的份，花穴里空虚得要命，颤抖着涌出一波波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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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你说我的胸是不是有点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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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顾衡吻住她的嘴角，手上动作不停，“我也没摸过更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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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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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摸更大的？！”离荀安瞬间炸毛，下体的快感却如戳到麻筋一样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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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啊！”顾衡脸涨得通红，“只摸阿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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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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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一寸一寸剥开离荀安的衣服，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手肆意贪婪的在阿离白嫩瘦小的身躯上扶动，就像是拨开了一枚荔枝，露出了少女那娇嫩的身体，只剩那隆起的白色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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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抹胸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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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团肉肉随着束缚的解开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连带着那乳房上面的红宝石也一块抖动，只让人神晕目眩，忍不住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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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含了上去，用牙齿不断地撕咬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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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轻点，阿衡……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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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感受到身体的快感与乳头上微微的疼痛，一边淫媚的喘息，一边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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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摸了摸她红润的脸颊，直起身来分开她的腿。离荀安虽然早有献身之意，但女孩家的害羞仍留在身体上，腿无意识地欲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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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握住她的脚踝，把双腿抬高，又吻了吻她的膝盖，安慰道：“阿离别害怕，这里只有我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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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便不动了，艳红的穴口已经微微张开，安静地吐着水，星星点点泛着晶莹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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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你，你可得娶我……”离荀安身体颤颤巍巍，眼中水光迷离，脑中如一团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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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衡笑的坦然，边说边不费力气地拉开她的双腿，两指顺着耻毛下滑，划过湿润的细缝，停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并拢指尖刺进去。穴肉软如肉糜，摸起来很烫，手指轻易地消失在穴口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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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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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脚趾瞬间蜷成一团，一阵难以言说的体验从下体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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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并起手指绕着腔壁搅动，时而分开拓宽穴径，水声咕叽咕叽惬意地发响，夹着指根的穴口嫣红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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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裤裆也涨得难受，胯下那根性器怕是已经膨胀到了极限，但他听闻女孩子的初夜都会伴随着不少痛苦，因此也不敢太过火，反正夜还很长，可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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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慢慢地接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酸麻，起初作怪的只是他手指到达的那段肉径，但是这股感觉会动，被他抽插的力道送进更深处。酥麻啃噬里面的软肉，软肉剧烈地蠕动，吸引不到坚硬的东西猛力磨擦，撞散麻意。酥麻野蛮地聚集，多到媚肉张开一条径也无法容纳，张牙舞爪地要脱离这逼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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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种一群蚂蚁争着撕咬骨肉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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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声亢奋的娇呼里，离荀安的花道喷射出一股玉液，源源不断，好像要把体内的全部水分排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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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是被顾衡抠到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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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潮红着两颊，被欲望灌翻，嫩白的藕臂圈上顾衡的脖子，细腿挂在他手臂上，脚尖在他后背急切地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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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喘着粗气，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烫，青筋凸起，狰狞地紧贴着离荀安的小腹，散发出滚烫的热气。他刚蹬掉睡裤，双手扶住她的细腰，正准备将那根巨龙缓缓送进她湿漉漉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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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身体还沉浸在潮吹的余韵中，双颊潮红，嫩白的藕臂圈着他的脖子，细腿挂在他手臂上，脚尖在他后背急切地蹭动，仿佛在无声地催促他快点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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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离荀安突然撑起身子，气息不稳地喊道：“等等，阿衡——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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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一愣，动作僵在半空，肉棒还抵在她小腹上，硬邦邦地顶着她的皮肤。他声音沙哑：“怎么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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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里满是情欲的火焰，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低头看向她湿润迷离的眼眸，这会儿要是被寸止了可着实不太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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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咬了咬下唇，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她强行支起身子，手掌撑在床榻上，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带着一股倔强的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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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了几口气，低声道：“我……我从春宫图上看过，做这个之前，是不是得先……先用嘴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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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用嘴”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头也微微垂下，发丝散落遮住半边脸，显然是羞得不行，可语气里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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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一听，脸瞬间涨得更红，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他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回道：“哪有这种规矩啊，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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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肉棒却还是硬邦邦地挺着，顶端甚至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显然身体的反应和他嘴上的抗拒完全不搭调。顾衡咽了口唾沫，试图劝她：“咱俩这样就挺好了，不用搞那些花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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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你还是第一次，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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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离荀安压根不听他的，她和跟顾衡青梅竹马，性子倔起来谁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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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嘀咕道：“什么叫乱来？我看那图上都这么弄的，肯定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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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动，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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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顾衡再反对，她已经爬起身，跪坐在他身前，双手颤颤巍巍地扶住他的大腿。低头一看，那根狰狞的肉棒近在眼前，粗壮得让她心跳加速，顶端还带着湿意，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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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咽了口唾沫，手指轻轻碰了碰棒身，像是试探温度似的，随后鼓起勇气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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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你真不用这样……”顾衡还想挣扎，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手撑在床榻上想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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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刚一动，离荀安就抬起头瞪他，语气中带着不耐烦：“你别乱动！我说要试就得试，你老老实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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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模样倒像个小丫头在撒娇发脾气，顾衡被她盯得没辙，僵着身子不敢再动，眼睁睁看着她垂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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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第一次口交生涩得不行，先是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肉棒的顶端，舌头刚碰到那湿滑的皮肤，就皱了皱眉，像是被味道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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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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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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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被这一下爽的尾椎骨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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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没停下动作，舌尖又舔了一下，这次稍微用力了点，沿着顶端的小孔滑过，卷走那滴透明的液体。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摸索，舌头贴着棒身时还有点发抖，显然不知道该怎么用力。抬头看了顾衡一眼，见他脸色通红，眼神躲闪，忍不住问：“阿衡，我这样对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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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被她舔得身子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脑子乱成一团。咬着牙低声道：“你……你别问我，我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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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顾衡在穿越前对于“口交”的理解也仅限于av毛片，这种行为对当时的他来说是生理上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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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嘴上还在抗拒，可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几分，青筋凸起，硬得像是铁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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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见他这反应，以为自己做对了，胆子便大了些，张开小嘴试着含住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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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唇刚裹上去，牙齿不小心轻轻磕了一下，顾衡立刻倒吸一口凉气，低吼道：“哎！轻点，阿离，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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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嘴，抬头看他，眼神有点慌：“我没想咬你啊！我……我就是没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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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脸红得要滴血，手指攥着他的大腿，低头又试了一次。这回离荀安学聪明了，嘴唇裹得更小心，尽量不让牙齿碰到，只是用舌头贴着顶端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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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口腔温热而湿润，舌头生涩地舔弄着，动作慢得让人抓狂，可偏偏这种笨拙的触感让顾衡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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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紧牙关，手指抓着床单，低声呻吟：“阿离，你这……你这也太折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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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没理他，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她小嘴含着肉棒前端，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动，时而舔到顶端的马眼，时而滑到棒身侧面，弄得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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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顾衡的大腿上，黏腻腻地混着他渗出的液体。又试着往深处含，可肉棒太粗，她刚含到一半就觉得喉咙被顶住了，憋得难受，忍不住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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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吐出肉棒，喘着气抱怨：“阿衡，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啊！我都含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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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能赖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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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被她弄得不上不下，脑子里全是她那张红润小嘴裹着肉棒的画面，难道天赋异禀也是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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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着粗气，：“你……你别硬来，含不下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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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传到离荀安耳朵里就完全成了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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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瞪他一眼：“什么叫算了？看不起本小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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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深吸一口气，又低头含住，这次尽量放松喉咙，嘴唇裹得更紧，舌头贴着棒身用力舔弄，试图把肉棒的整个前端都吞进去。口腔内壁贴着肉棒，带起湿热的摩擦感，舌尖还不小心刮到敏感的顶端，惹得顾衡低吼一声，腰部不自觉地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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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你别……别这样，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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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还在嘴硬，可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颤抖。他双手撑在床榻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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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生涩舔弄虽然笨拙，却偏偏勾得他心火乱窜。那种温热的包裹感混着她舌头的胡乱滑动，让他胯下涨得更厉害，肉棒硬得几乎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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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咬着牙，想推开她，可手刚抬起来又放下去，但阿离的侍奉又实在太过舒服，抗拒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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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听到他的低吼，像是得了鼓励，动作更卖力，小嘴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舌头沿着棒身来回舔弄，清理着他渗出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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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唾液越来越多，顺着棒身淌到根部，黏腻地滴在床单上。离荀安试着用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模仿春宫图上的动作，可舌头总是不听使唤，舔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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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见顾衡咬牙忍耐的模样，忍不住嘀咕：“阿衡，你干嘛这幅表情？是不是我舔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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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哪还顾得上回答，胯下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哪里还有刚开始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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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别停，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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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之前的抗拒已经不复存在，身体已经彻底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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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听他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低头继续进行口交的摸索，嘴唇裹得更紧、吞的更深，舌头贴着棒身用力吸吮，带出一声声湿滑的“啧啧”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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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终于不再挣扎，靠着床头喘气，双手不自觉地按上她的头，指尖插进她柔软的银发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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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部微微前顶，享受着少女小嘴的温热包裹，肉棒在她口腔里进出，顶端不时碰到她的软腭，带起一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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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被他按着头，含得也更深，喉咙里发出轻微的闷哼，唾液顺着嘴角淌得更多，弄得她下巴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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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试着吞吐，可肉棒太粗再加上动作不熟练，堵得她喘不过气，只好吐出来，喘着气抬头看他：“阿衡，我……我是不是该再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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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低头看去，阿离那张红润的小嘴沾满了唾液，眼里水光迷离，模样娇媚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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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喉咙一紧：“不用，你就这样……就这样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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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阿离，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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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这次主动按着她的脑袋缓缓往下压，肉棒再次滑进她嘴里，这次离荀安有了点经验，尽量放松喉咙，舌头贴着棒身滑动，吸得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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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口穴裹得紧紧的，舌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打转，带出一波波强烈的快感。顾衡咬牙坚持，胯下涨得难受，脑子里全是她刚才的呻吟和现在的媚态，爽得几乎要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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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含得满嘴都是他的味道，舌头舔弄着棒身，清理着顾衡肉棒渗出的前列腺液。她的动作依然不够熟练，嘴唇时而裹得太紧，时而松开喘气，但对于同样是初夜的顾衡来说已经完全足够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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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阿离，你再……再舔舔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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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腰部挺得更用力，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顶端在她舌尖上滑动，带出一串湿滑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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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听话地照做，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嘴唇裹住冠状体吸吮，爽的顾衡情难自已，双手抓着她的头发越发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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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低头凝视着离荀安那张潮红又执拗的小脸，她趴在自己胯下，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嘴唇被撑得微微发红，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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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小嘴还喊着他的肉棒，舌头生涩却努力地在打转挑逗，吸吮着那湿滑的棒身，肉棒在她湿热的口腔里进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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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停，快停下……你再舔下去我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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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咬牙低吼，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额头汗水滴滴滑落，滴在她脸上，与她的唾液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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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想忍住，毕竟这是阿离的初次，他不想让对方太难堪，可那股从胯下传来的快感实在太猛烈，像潮水一样一波波冲刷着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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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却得寸进尺，手扶着顾衡的大腿，指甲抠进肉里，像是稳住自己，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打在肉棒上，带出一波波细密的快感。肉棒在她嘴里胀得更大，青筋凸起，顶端渗出的液体被她舌头卷走，湿漉漉地反射着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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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咬紧牙关，试图再忍一忍，可阿离口穴的又一用力吸吮，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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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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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低吼一声，腰部猛地往前一挺，肉棒顶到她喉咙深处，快感像火山爆发一样冲上来，他再也忍不住，胯下一阵剧烈的抽搐，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接射进了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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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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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呛得一愣，小嘴被灌得满满的，喉咙本能地一紧，差点没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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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眼角挂着晶莹的水珠，嘴角溢出一丝白浊的液体，顺着下巴滴到胸前。手慌乱地拍了拍顾衡的腿，像是在求饶，可顾衡射得太猛，她根本来不及反应，口腔里满是那浓烈的腥咸味道，黏腻地裹住了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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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喘着粗气，射完之后脑子还有点懵，低头一看她这副模样，心头一紧，赶紧松开她的头发，手忙脚乱地想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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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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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声音急促，带着几分懊恼和心疼，伸手去擦她嘴角的液体，“我没忍住……对不起，快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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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没想到自己会失控到在她嘴里射出来，这可是阿离的第一次，突然觉得满心愧疚，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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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离荀安没听他的，她嘴角咧开一个弧度，喉咙里还含着那股黏液，眼神水汪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又裹住肉棒，嘴唇紧紧裹着顶端，用力吸吮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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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你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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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舌头在棒身上滑动，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卷进嘴里，像是铁了心要把他清理干净。她吸得有点费力，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嘴角溢出的白浊被又她舔回去，动作生涩却透着一股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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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目瞪口呆，脑子一片空白，但极致的舒服又让他不想推开对方，干脆默默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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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吸了一会儿，直到肉棒上一点残留都没了，才松开嘴，喘着气抬头看他。她的脸颊潮红，眼角还挂着泪水，嘴角沾着一丝白浊，看起来狼狈又娇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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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调匀呼吸，然后喉咙一动，竟是主动把那股精液咽了下去。离荀安咽得有点艰难，眉头紧蹙，小声嘀咕：“有点苦……还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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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便擦了擦嘴角，抬头瞪了顾衡一眼，带着几分娇嗔：“怎么样，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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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是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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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伸手捧住她的脸，手指擦过她嘴角残留的痕迹，心跳快得像擂鼓，既感动又有点慌乱，“我不是让你吐了吗？为什么要咽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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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哼了一声，小手拍开他的手，倔强地抬头看他：“吐了多浪费啊！话画本和春宫图上都说这样才算……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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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羞涩，可眸中的水光却透着一股坚定，靠在他顾衡胸前，小声嘀咕：“反正……反正我都给你了，咽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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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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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脸红得厉害，低头不敢看他，手指不自觉地抓着他的手臂，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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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一阵翻涌，感动、愧疚和情欲混在一起，让他脑子乱得不行，伸手搂住离荀安，把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又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抚过她红肿的嘴唇，声音带着情欲：“下次我一定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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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上这么说，可胯下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抵在阿离的小腹上，显然还没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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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再多来几次，你就要憋死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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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靠在他怀里她嘀咕着，手指在顾衡胸口划了几道，像是报复似的轻轻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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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被她这话弄得有些尴尬，下意识搂紧她，手滑到她腿间，轻轻一摸，那湿漉漉的花穴还在淌水，显然她也被刚才弄得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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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含住阿离的耳垂，轻轻啮咬：“那我得好好回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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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很不老实地在离荀安身上游走，重新点燃了她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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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哼了一声，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我不是说了吗？今晚随你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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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可得轻点……我刚才嘴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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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眼，气息交缠，夜色深沉，欲望的火苗在短暂的平息后，又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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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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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离荀安的穴径已经很松软了，润滑如丝，虽然依旧不一定能容下顾衡的巨物，但好歹已经是做足了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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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将离荀安的腿分开至极限，放在腰两侧，肉茎沿着泥泞的细缝上下滑动几下，沾染上黏滑的水，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润滑的太过，试了几次却都滑门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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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躁的情绪席卷顾衡全身，初夜要连位置都找不对那可丢大人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一个处男哪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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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蛋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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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看出来顾衡的窘迫，“噗嗤”一下笑出声，伸出素手，主动掰开淫靡黏滑的处女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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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脸一红，看着离荀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的表情，冠状体对准入口破开粘在一起的软肉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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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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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弓起腰，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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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腔壁不断被撑长，那根肉龙进到哪里褶皱便延开至哪里，严无缝隙地包裹地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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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吗？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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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耐心撑开穴径，软肉娇娇软软地挨贴上来，为了尽可能减少破处的痛苦，他每动一下都在观察阿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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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紧张的要死，颤颤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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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进到手指达不到的幽处，沉重缓慢地撞击软肉，盘踞的躁痒碎散，化作黏稠春水溢出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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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只觉得下体花穴涨涨的，但到目前为止似乎还没到书上说的“破处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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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都屏住呼吸，一点一点探索者彼此的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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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这时，肉根的入侵，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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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呼吸瞬间停滞，她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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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就是这了吧……处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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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稍微向前一顶，龟头的前段稍微陷入处女膜中，只要再使点劲，那层脆弱不堪的膜就会破碎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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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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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闭上双眼，丝丝泪水从眼角滑过，这幅样子实在让人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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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想着要不就算了，可阿离紧紧勾住自己腰的双腿却暴露了主人的真实意图，他俯身吻了吻离荀安的眼睛，舔掉那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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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吸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挺便突破了少女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膣道的后端狭窄无比，一层层的穴中媚肉像是粘连在一起似的，但这绝无可能抵挡男人肉棒势如破竹攻势，只稍一会儿，肉茎便将少女的花穴塞了个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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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啊……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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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现在的环境还不能喊出声，离荀安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鲜血从伴随爱液从穴口渗出，落红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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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瓜之疼让离荀安眉头紧蹙，在狭窄花穴内不断膨胀的肉根更是让少女阵阵哀鸣，顾衡吧肉根稍稍抽出，肉冠刮蹭媚肉的触感让她一阵抖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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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低头看着身下的离荀安，少女那张熟悉的脸此刻因疼痛而微微扭曲，却依旧带着几分从小到大都未曾改变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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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别怕，我会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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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慌乱，手足无措地捧着她的脸，指腹轻轻擦过她眼角残留的泪痕。离荀安咬着唇，疼得身子都在发抖，可她还是硬撑着点了点头，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像是要给自己一点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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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还埋在她体内，那层薄膜刚被捅破，鲜血混着黏腻的液体缓缓淌出，染红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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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不敢乱动，怕再弄疼了她，可那狭窄的花穴却像有生命似的，一缩一缩地裹着他，让他脑子一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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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低头吻上离荀安的额头，鼻尖，嘴唇，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哄着她，也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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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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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哭腔。从二人认识开始，离荀安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形象，可现在却像只受了伤的小猫，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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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心疼得不行，手掌轻轻抚着她汗湿的额头，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生怕压到她。他试着微微动了动下身，想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可刚一动，离荀安就“嘶”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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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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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急急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皮肤里，疼得顾衡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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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不敢抱怨，只能僵着身子，低声哄道：“好，不动，我不动，阿离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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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少女苍白的小脸，心里一阵懊恼，突然后悔这么早就和阿离互交一血，如果等到二人都18岁时，过程会不会没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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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离荀安的呼吸渐渐平稳了些。她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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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见她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试探着在耳边问：“还疼吗？我……我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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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没说话，只是咬着唇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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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挺动了一下腰。这次他动作很轻，像是在试探水深，肉棒缓缓退出一点，又慢慢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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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身子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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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停下来，紧张地盯着她的脸：“怎么样？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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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摇了摇头，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没……没刚才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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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顾衡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他开始试着规律地动起来，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给离荀安造成二次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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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腔壁还是紧得要命，媚肉层层叠叠地裹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刚开始她还偶尔皱眉，嘴里溢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可慢慢地，那些声音变了调，疼意似乎在一点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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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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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忽然开口，声音里多了份情欲，眼底的水光不再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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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被她看得心跳加速，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探进去缠着她笨拙地回应。他的动作也渐渐大胆起来，肉棒在花穴里进出得更深了些，每次顶到深处，离荀安都会忍不住弓起腰，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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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还在，但已经没那么尖锐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胀满的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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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觉得自己像是被填满了，从未被触碰过的幽深处被他一下下撞开，那种感觉让她脑子一片空白。少女试着放松自己，双腿不自觉地缠得更紧，手臂也环上他的脖子，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交给顾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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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舒服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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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喘着气问，额头上的汗滴到她脸上。他能感觉到离荀安身体的变化，腔壁的紧缩没那么抗拒了，反而开始迎合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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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红着脸，羞得不敢看他，只低低“嗯”了一声。那声音像是羽毛挠在他心上，顾衡忍不住加快了节奏，肉棒一下下撞进她最深处，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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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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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的声音变了，疼意几乎完全褪去，剩下的是一种她自己都不明白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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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开始试着动了一下腰，迎合少年的节奏，那一瞬间，肉冠刮过某处敏感的软肉，她猛地一抖，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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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低头在她耳边坏笑道：“找到你的弱点了，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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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就是离荀安小穴里可称为G点的地方，就算是破瓜之刻的钻心之痛，只要触到底部的花心，依旧能够独立出清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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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故意调整角度，每一下都顶在那块软肉上，离荀安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像过了电似的颤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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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的龟头从敏感点上蹭过，让那穴肉如同上了马达一样快速的抽搐着，随后龟头就会狠狠的撞在花心上，让离荀安的子宫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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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想骂他，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你……坏蛋……啊❤️……好奇怪❤️……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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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听着她这声音，哪里还忍得住，腰部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没入，撞得她身子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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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胀满感变成了快意，离荀安觉得自己像是漂在水面上，身子轻飘飘的，又像是被什么拽着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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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紧紧抱着顾衡，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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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也不好受，阿离的花穴太紧了，每动一下都像是被无数小嘴吸吮着，他咬着牙忍住射意，低吼道：“阿离，你再夹我，我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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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被他这话逗得想笑，可刚一张嘴，又被他狠狠顶了一下，笑声变成了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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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像是疯了，明明刚开始还疼得要命，可现在却舒服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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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喘着气，断断续续地开口：“阿衡……我……我好像不疼了……还……还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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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像是给了顾衡莫大的鼓励，他咧嘴一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声道：“那我可不客气了，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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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的抽插迅猛凶狠，离荀安的耻骨被撞得生疼，肉囊沉沉拍在腿心上，水声厚重，潺潺的淫水爱液碎散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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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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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哭喊着，不知是在逃避还是在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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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抽插了几十下后，少女便经受不住顾衡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冲击力。脚尖绷紧，绞住对方臂弯的腿用力，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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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几乎失了控，俯下来腰对腰地压住她，动作狂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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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小腹搐动，热汗冷汗交替，湿濡了鬓发。快意自尾骨爆发，顾衡凿进她的最深处，淋漓尽致地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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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性器实在太大了，插入后立刻挤满了离荀安的膣道，骚浪的小穴裹紧了滚烫的巨龙，每一道肉褶都兴奋地夹紧顾衡的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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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啊啊啊……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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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好深……好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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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仅几十下，离荀安便呻吟着冲上高潮，不受控制的搂住顾衡的脑袋，将他的脸埋进自己胸乳间，体内不断涌出的淫水全部打在他的龟头上，阴道极力收缩，夹得少女差点把持不住，只得搂住她肏干得更加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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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咬着下唇，又痛又爽，娇淫绵长地“嗯”了一声，粉穴翕张，喷出一股隐密处清液，又一次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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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还未结束，又迎来顾衡不要命似的肏干，让离荀安几乎陷入疯魔，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下她被撞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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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连续不断的高潮让离荀安勾在在顾衡身侧的双腿颤抖不断，白嫩的身躯都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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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行了……阿衡……嗯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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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闻言腰臀摆动的速度加快，次次深入穴中，持续不断的高潮让阴道不断收缩，他被阿离夹得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只得将她搂得更紧，更加用力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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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即将抵达峰顶的粉穴，再遭如此迅猛的狠肏，离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娇吟，媚人的娇吟声直破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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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劲的高潮快感让离荀安猛然翻起了白眼，雪白的酮体过电般激烈的震颤了起来，一条透明的丝涎从嘴角溢出，顺着尖细的下巴垂落，淫靡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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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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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梅竹马告饶般的呻吟让顾衡终于忍耐不住，低吼出声，全身一颤，直直的捣入了肉棒，直抵在那处女穴当中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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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精浆如同利箭一般从马眼中激射而出，猛烈的冲击到了少女那娇嫩的花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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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阿衡……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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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的的腿从顾衡肩膀滑落，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呜咽着呼喊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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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暖的指尖紧紧握着顾衡的手背，高潮余韵里，白皙的手臂又缠上了他青筋暴起的臂弯，像是一株柔软的娇嫩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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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荀安身子欢愉至极，与心爱之人交合的满足到胸口都似在发颤，在高潮的余韵中感觉自己轻得像一片羽毛，下一秒就要飘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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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抱着怀中雪白的胴体，轻轻的抚摸着对方光滑的后背，帮离荀安舒缓高潮后敏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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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衡，我什么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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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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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得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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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没有说话，只是搂紧怀里虚弱的美人，轻轻吻到她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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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月彻底沉入云海时，巡夜的梆子敲漏了第四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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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厢房的烛火晃了整夜，晨雾漫过窗台上交叠的绣鞋，一双染了血，鞋跟藏着淬毒的银针；一双沾着糖霜，鞋垫里缝着避蛊的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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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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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衡！”离荀安踹开少年递来的药碗，碗底刻着的同心莲纹撞在柱子上碎成八瓣。赤足踩着他膝盖逼问，足底昨夜被碎石划破的伤口又渗出血珠，“昨晚我走的时候，你是不是故意打翻烛台？害我后腰撞在机关锁上，现在还有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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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少年盯着她锁骨下的咬痕，喉结上结痂的牙印又开始发痒，“怕尸傀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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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银铃砸在他通红的耳尖，铃铛里藏的迷魂散洒了他满肩，“本姑娘施了幻形术！还是偷的你藏在《神农本草经》夹页里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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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鞋飞出窗棂时，惊飞了檐下偷听的金眼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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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练的魔修们看见魔尊女儿赤着脚追打药堂弟子，她跑动时裙摆翻涌如血浪，露出小腿上昨夜新画的御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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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注意到她足踝新添的银铃——铃舌刻着并蒂曼陀罗，内壁藏着半粒相思蛊，浸了血，在曦光里红得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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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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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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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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