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调查局的科琳娜·斯科特探员叼着她标志性的甜甜圈从车上下来。在外勤的时候必须叼着一个甜甜圈，这是她的许多显眼的特征之一。
除了这个标志性的甜甜圈之外，其余诸多能够在在人群中一眼认出她的显眼特征还包括：黑得发亮的长直发；哑光、磨砂、静心调配过的红润肤色，但是一眼就能看出塑料感的肌肤；肥大的raid jacket和UTOC挡不住的制服衬衫蝴蝶领结；百褶裙底穿着厚黑丝的一双修长美腿，还有一对精雕细琢的宝石眸子，配备无限接近肉眼视网膜分辨率的弧面传感器，为了在任务中亲近华裔而设计的偏向亚洲人的面容。
因为她是A2S2计划选入联邦政府机构的自律人偶之一，也是我们联邦调查局加州尔湾市分局唯一的自律人偶。A2S2计划全称Automatic Android Social Service，旨在将民用自律人偶引入联邦政府部门以提升政府服务效率的一项计划。
我叫理查德·迈尔斯，联邦调查局加州尔湾分局的一个普通外勤探员。今年34岁，未婚。
昨夜的疲惫尚未散去，我摆着个臭脸，在raid jacket外套上沉重且闷热的调查局公发DBT UTOC背心。我总是在思考这种生活是否真的适合我。距离我的第三次申请加入SWAT小组考核还有9个月，但我早就开始不情不愿地为此努力了。
我是科琳娜的搭档，因为我的大学专业是人工智能学——其实我并不情愿学这个专业，只是退役士兵大学生计划给我的选择并没有那么多。科琳娜早就通过了FBI SWAT的性能测试与心智评估，但组织上还让她留在外勤部门，理由是SWAT里面没有对人工智能表现进行长期观察、数据搜集、记录和行为语言及心理活动测试资格的人员。
她对此的意见很大，但是作为自律人偶是不能公开产生这种怨言的。所以她总是在事后的喋喋不休中在一种可以被接受的范围内向我抱怨此事。
哦对，我们的关系不仅是同事、搭档、观察员，还是长期稳定的炮友。反正不违反A2S2计划的相关条例，也没有说工作上的搭档在下班时间不能当性伴侣。
这就要顺便提一点政治不正确的内容了——在A2S2计划前，自律人偶的主要应用行业是服务业，其中服务业内的风俗业，是自律人偶应用密度最高的行业。甚至导致了某些风俗业合法的州爆发过一些风俗业从业者的抗议示威——但是确实，高度客制化的性爱人偶能够满足每一个嫖客的口味，私人使用的通道、低廉的维护更新成本使得这一行不必再冒性病传播之虞。并且自律人偶从来不在风俗业非法州的法律限制范围内（虽然不排除部分地区的PD和法院会去钻法律牛角尖找茬的行为），这就使得全美人人都能享受到廉价的性服务，除了一些口味刁钻必须要真人服务的老嫖客以外，真人的风俗业从业者已经使人们提不起什么性趣了。
同时也导致了无论是否在风俗业内的自律人偶都得到了“性爱人偶”的称谓。于是新的示威、权利运动和政治正确业随之应运而生——
这，就是美国。
没有直接证据表明A2S2计划与这方面的权利运动与政治正确有因果性，但计划能够在联邦政府内由上到下地展开，必定离不开这方面的推波助澜。
“科琳……”我还没说完，一根纤细冰凉的硅胶手指就贴上我的嘴唇。
“只有下班才能叫昵称，现在请叫我斯科特探员，探员：A-G-E-N-T——联邦调查局的迈尔斯先生。”
本就疲惫的我瞬间变得垂头丧气起来，科琳娜似乎看出了我的丧气，主动靠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拿着吃到一半的甜甜圈在我眼前晃荡：“别苦着个脸啊，今天这个案子可不是什么小打小闹，打起精神办好之后你离SWAT肯定能再进一步！”
“另外还有一件事，”她的脸几乎紧贴着我的面颊，我能清楚地嗅到草莓味甜甜圈的香味和她身体材料的固有的淡淡香味。
“新买了一套情趣睡裙，今晚给你第一次享受。”
我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来劲，一把推开科琳娜，大步走向封锁线。我没回头看她，因为在刑事案件现场探员必须保持严肃，我生怕再回头多看她两眼我会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
尸体已经全部抬走了，两具男尸，身中数枪。接下来会让法医进一步检验他们的身份和实际死因，我们现在的主要工作就是现场警戒，给现场证据科构建一个安全的勘查环境，以及参与进一部分的现场证据搜集工作。
这种工作非常公式化，科琳娜的学习能力很强，业务表现也相当出色。关键是作为人工智能的心理素质非常适合在各种刑事案件的现场中应对一些人类们难以应对的情况。例如七个月前尔湾别墅区的那场吸毒食人案，当时就算是身经百战的DEA探员都不禁在现场感到反胃，刚从匡蒂科出来的那几个菜鸟吐得脸都绿了，最后还是科琳娜独自揽下了好几个探员的工作。
据说那次案件之后本来有些排斥A2S2计划的DEA老爷们也在积极推进加入A2S2项目了。
之后便是例行公事的无趣一天，整理分类现场证据，信息搜集与核对，寻找证人，核对证词，抓人还没得那么快，现在连个人都没得审。工作的时候我的视线总是往科琳娜那边瞟，同时心里想着她今晚的样子。
——被发现也没什么尴尬，毕竟整个调查局都知道我是他的观察员。
下班的时候我简直像起飞一样，我本来应该再去靶场待两个小时，可我不认为我现在还能把心思放在格洛克17手枪和colt 11.5 inch barrels Geissele mk4 M4A1步枪身上——SWAT考核还他妈的有9个月呢。
我把自己捯饬了一番，还梳了头、喷了古龙水，打扮得像个花花公子，甚至还买了一束月季。明明只是一次跟炮友的纯约炮，却隆重得像个第一次约会的小男孩——并非是我重视约炮，她也告诉我不必过于重视这种事，而我对此解释为这是类似一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在性爱前戏里面增加情趣的小游戏罢了。
“晚上好，科琳。”我递出那支月季，她的脸上仍然是标志性的魅惑笑容。
她穿着白天出外勤的衬衫和百褶裙，没戴领结，衬衫纽扣开了一半。她接过月季花，勾勾手指示意我可以进来。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在床边的椅子坐下。她关上门和房间的大灯，在黑暗中迈着轻盈无声的步伐来到我身边，打开床头的情趣灯。
她像白天一样用一根纤细的硅胶食指点住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的食指搭在她自己的嘴唇上。嘴唇上的手指像刚点完水的蜻蜓，优雅地离开。
科琳在距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开始脱下百褶裙，解开剩下的一半衬衫钮扣；接着是裤袜、内衣，直到脱得赤条条。情趣灯玫红色的昏暗灯光下，她身体上的接缝特别明显。
她今天为了外勤穿UTOC用了小罩杯无乳头的胸部组件，下体也没装器具，只有一个软质挡板。
接下来才是我最爱的前戏：看着科琳拆下自己的胸部和下体挡板，卸下了胸部的自律人偶胸腔完全暴露，暗金属色的肋骨元件被包裹在一层薄膜中，薄膜下的元件泛着幽幽蓝光，与玫红色的环境光和在一起，泛出神秘的紫色。
她新换上的D罩杯、粉红色乳头的胸脯和她纤细的身体比起来显得突兀了一些。
“今天还是你专用的那个哦。”
科琳用脸蹭了蹭器具通道，坐在床上，轻压小腹，取下下体盖板后的空洞周围的皮肤像花瓣一样展开。她先将器具送进去一部分，再将润滑液灌注入器具内的储存空间，最后才慢慢地将整个器具推进身体。随着展开的几瓣皮肤缓缓合上，器具就与科琳的身体合为一体。
换好胸部和下体组件后，她才穿上早上说的情趣睡裙，里面没有穿胸罩和内裤，颇为骄傲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蓝灰色半透明薄纱材质，版型剪裁上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在裙身上刺绣了暗紫色的蔷薇花和棘藤，配套的蕾丝边丝袜也印有类似图案，象征一种危险的美，正如科琳本人一样。
科琳先摸摸自己的两片胶瓣，受到刺激后分泌润滑液充盈通道，随后过来给我涂抹润滑液。
冰凉的硅胶手和冰凉的润滑液把我的肉棒擦得越来越火热，我甚至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随着科琳的手艺活渐入佳境。
“来来……这儿拨弄……”
我在迷醉中半梦半醒地想去抓她的手，试图让她去拨弄我的敏感点。可她一下子抽回手，贴近我的耳边说：“可别想这么早就缴枪，我还在等着过一个甜蜜的夜晚呢。”
她坐到床上，双臂撑起上半身组成一个三角体结构，一只脚伸出，足尖轻点地面，另一条腿折起来，脚踝压在床面上。她勾了勾脚趾，示意我可以上了。
在我扑过来的中途她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待我进来。前戏做足的我自然是急不可耐，长驱直入。
肉棒刚进入科琳的小穴内，头部就被布满丰富颗粒皴皱和传感器的塑胶通道内壁紧紧咬住，吞入深处。
这种体验太极致了，是普通的自慰器和人类都做不到的极致体验。紧缩了一会儿后略微放松，但不到完全松开的地步，而是一种紧致的程度。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被精心设计过的通道形状的那种贴合，以及塑胶不规则突起对每一个敏感点的刺激。
我在润滑液的辅助下前后抽动腰胯，科琳通道内壁分布的数以亿计的微传感器将摩擦带来的压力转化为电信号，传至她的处理器解码、编译，在心智核心中被识别为快乐信号。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加快，她接受到的快乐信号也越积越多，直至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可太喜欢这种电子合成的淫叫声了。她这种自律人偶在平时正常说话的时候会用一个辅助合成器将语言发音修得自然，而在缓存被快乐信号狂暴占据的状态下，辅助合成器是没法运行的，或者说这种单音节且无逻辑的不规律发音根本不会进入辅助合成器进行处理。这时候的发音就是原汁原味的、完全人工的、最原始兽欲经最精密科技结晶计算处理后凝结成的——人工智能的声音。我曾经甚至想过把这份音源存下来，每天睡觉前都听一遍。
我们之间的快感交换频率愈发高涨。热血上涌的我从后面一只手臂搂住她的胸下部，垫在两个D杯的硅胶奶子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脸，手指往她的嘴里探。人工唾液的粘度稍微大一些，不过她似乎没有刻意补充过唾液，有可能是因为今晚没有计划口交。食指和中指对口腔和舌头活动的干扰使她发出的淫叫中混入一些杂音。我很享受这种控制的快感。
情趣灯造就的环境催化下，迷乱的我失去了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缺氧的大脑开始令我出现幻觉，时而变成堕入时间乱流的醉步男；时而化身身处虚无轮回的绯红之王。
直到最后我在喜马拉雅绝顶上尝到那点鲜蜜，感官陷入一瞬间的断线又重连。我射在了科琳的体内——准确而言，是器具里面。
科琳娜·斯科特那头美丽的黑发四散凌乱，我将肉棒拔出来后，她像个没电的机器人瘫软地侧躺下去。之后慵懒地转过身，用身体靠住床头，轻压小腹，取出灌满白色粘液的器具放在床头柜。
“理查德·‘维尼’·迈尔斯先生，睡觉前记得把你的蜂蜜罐子洗干净。”
凌乱头发下，她的眼球光圈仍在张合，镜组焦点依然散乱，但翘起的嘴角，微笑回味无穷。
科琳盯着熄灭许久的天花板顶灯，眼神焦点重新恢复。
“我刚入选联邦调查局时，人们都叫我匡蒂科的明日之星。不过我最近听说HRT入选了首个自律人偶队员，只有155cm身高的小型素体型号，那么小的身体居然能通过HRT那种变态级别的考核……我还听说她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如果我也有一头金发会不会比现在更好看……”
我知道，她要趁这段后劲没过的时间向我抒发离开匡蒂科几年后连SWAT都没入选的惆怅。这是我的错，我对此心知肚明。按理说我不应该对一个自律人偶怀有愧疚，可贤者时间的哲学思考总使我忍不住将她误认为是一个真正的女孩，于是我只能带着我的负罪感听她喋喋不休。直到她拿出大麻烟为止。
我的大学华裔同学告诉我，在中国有一句话这么说：“做完爱之后吸一支烟，就像到达了天堂。”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吸烟的习惯，甚至尤为反感吸烟。然而科琳却非常喜欢在性爱后吸上两口大麻烟。
我印象中科琳这款自律人偶的素体型号是没有任何大麻酚甚至所有致幻剂受体的，我将这个现象报告给负责加州联邦调查局A2S2计划负责人费雪博士的时候也求证过这一点，答案是肯定的。
就连费雪博士也对科琳抽大麻烟的现象百思不得其解。观察许久，做完无数实验，处理过海量数据，最后只得出一个怀疑性的结论：“她只是喜欢闻大麻叶和烟纸烧焦后的混合气味罢了。”
巧得很，我一闻到大麻烟味就会呕吐。科琳吐出第一口致幻云雾前，我已退出房间去卫生间洗她的器具。
张开胶瓣，灌水洗出内部存留的精液，反复冲洗数次之后用海绵棒吸取清洁剂，手抹出泡沫后捅入内部，像洗杯子一样反复刷洗。刷洗后流水简单冲掉泡沫，再配制高锰酸钾溶液，用手动按压泵将溶液泵进通道深处，反复泵压直至完全没有泡沫。此时更换清水洗去残留的高锰酸钾，最后用一条玻璃棒在内壁抹上保养油。抹保养油的玻璃棒外形很像蜂蜜棒，这就是她把我的这个专属器具叫做小熊维尼的蜂蜜罐子的原因。
但是我保证，尝它的时候可比蜂蜜甜。
清洗器具的工作固然繁琐，起码比调查局的上班内容有趣。每次洗的时候我都会想入非非，要是在它上面装一个远程的信号传输器，在我对器具通道进行深入清洗的时候，我手上的一切动作都转化成刺激电信号，传到房间内的科琳身上。我甚至能想象得到科琳突然被快乐信号刺激得浑身抽搐，眼球上翻，舌头吐出的样子。内存被快乐信号占满，缓存空间不足以思考的她只能发出不规律的电子淫叫声。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缓存空间进行活动，拼命想伸手去抠下体，却只摸到一个空荡荡的洞。
光是这么想想，刚射过精的萎靡小兄弟又会充一点血进入海绵体。
每周都会如此享受个那么几次。这已经接近极限了，再多我也吃不消，科琳这么会榨，如果不加节制的话我迟早要被她吸成红脖子干。
接下来的工作依然是枯燥无味的。上次那个两具男尸的枪击案最后证实案件性质不过是黑帮火并，而且有个嫌疑人还跟两年前的一起越狱案有关，导致联邦法警也进来掺了一脚。
突发的城市枪击案令我手忙脚乱地套UTOC。现场已经被当地PD封锁，医疗组忙于救助和转移伤员，SWAT已经进入建筑搜捕枪手，我们这些外勤还是负责维持现场秩序、保护现场安全。
科琳娜今天穿了一件RG色的siege-r背心。这是她去联邦法警那边联合行动回来之后自购的背心。tubes快拆、激光切割系统无疑比笨重老式的UTOC更加轻松便捷。原本我对此并不感冒，但在此次紧急行动后我十分确定我也要自购一件。
两声破空，我清晰地看到远处有一个同事和一个尔湾PD警官倒下。
紧接着就是xts5000里传来的急促的呼喊：“迈尔斯、斯科特！迈尔斯、斯科特！”
呼喊的间隙中，还有破空的声音响起，还有同事和警官倒下。
“还有其他枪手！狙击手位置在你们西南方向的旅馆！你们快带人过去，SWAT小组随后就到！”
我和科琳娜心照不宣地跳进车里，顺便载上了布雷维克和桑德斯。约翰和雷也载着两个菜鸟跟在我们后面。科琳娜车技很好，得益于车上装载的自律人偶驾驶辅助程序，能让她接入车载激光雷达，调动主控芯片的算力从而更精确地操纵硬件控制车辆。可惜约翰在紧急的情况下驾驶起来并不是那么得心应手，被我们甩开老远。
旅馆看样子是废弃许久，门上的铁链和大锁撬动的痕迹很新鲜。我抽出格洛克17，一脚踹开半掩的门，点亮x300枪灯照亮室内环境。
“布雷维克和桑德斯在一楼警戒，等约翰到现场后上来支援我们！”
我和科琳娜呈室内战斗姿势冲上楼梯，在拐角处看见上方楼梯间门口一个一闪的人影。
“联邦调查局！站住！”
那个人影很快又闪入了门内，我和科琳娜立刻提枪冲上。昏暗的走廊里，一个提着手提袋的小个子正在不要命地逃。
“联邦调查局，站住！”
这次换成科琳娜喊。对方立刻转身，用手枪向我们射击。我和科琳娜迅速闪回门后躲避，之后立刻举枪还击。对方在我们的双枪压制下不得不躲入一间客房。我与她确认一个眼神，举枪进入走廊。
我们刚进入走廊的一瞬间，对方向我们投掷手中背包，背包口拉链在半空中敞开。
“IED！”
一个薄薄的时间切片内，同时发生了这几件事：半空中敞开拉链的背包飞出了一个闪灯的IED；科琳娜发现，用力将我推向门的另一侧；我摔下楼梯，半空中看见火光和冲击波淹没了科琳娜的身体；我撞在墙上，昏迷过去。
布雷维克和桑德斯把我送到医院。苏醒后我得知自己摔断了两根肋骨，还有脑震荡。
“科琳娜·斯科特呢？”
她的状态很差，甚至可以说是糟透了。双臂被IED的冲击波炸碎，面部有五分之三变成了一个大窟窿，剩下的面部也没好到哪儿去，复合陶瓷骨骼多处断裂，硅胶皮肤和电控肌肉束被弹片削下许多。不幸中的万幸是她还能开机，集成存储器件和运算器件的自律人偶核心被设计得比黑匣子还结实。
费雪博士那边的意见是这副素体已经没有修复必要了，建议直接把核心转移到同型号新素体里。
不幸的是，由于与中国的贸易纠纷，导致多个型号自律人偶所需重要进口元件无法按时交付。全美近日陷入自律人偶短缺。
操他妈的美国政府，操他妈的中国佬。
前半句自然是不敢公开说的，要不然我在联邦调查局的这份工作就会岌岌可危。
在家躺了两周后回到工作岗位，我暂时转入内勤部门做一段时间的文职，待彻底痊愈再回归外勤队伍。
回归调查局的第二天，我与科琳娜又见面了。她被送回匡蒂科的实验室进行简单的素体修复，以保证这副残破的布娃娃躯体能够撑到新素体到货。A2S2计划实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钱，不仅是匡蒂科，尔湾分局上头的老爷们也认为一个花了他们大价钱的精密机器，如果仅仅是因为这种原因就没法让她为自己服务，那岂不是亏大了？
午休时段她对我提出的共度良宵的请求感到非常惊讶，可她很快又低下了头，仅剩的右眼闪避着我的目光。
“这样的我，你也可以接受是吗……”
夜晚，她脱得赤条条站在我面前。炸碎的双臂断肢被卸除，只剩下两个作为手臂底座接在身体上的短臂。头发换成了短发，用一个斜刘海挡住脸上的大窟窿，可是斜刘海也无法完全遮挡，经过胶质修补的边缘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双腿即使经受多处修补，外形轮廓上仍是坑坑洼洼。比较完整的还是躯干部分，得益于siege-r背心大面积的保护，她的核心完好无缺的一大功劳也得归于这款first spear公司生产的背心。
她坐在我身上，我揉着她的屁股。她用前后轻晃动胯部的方式慢热地刺激着我的性欲。
“理查，我说……”
她突然停止晃动，趴在我身上，两条可爱的小短臂轻轻摇动。我把手从屁股移到她的腰上，双手交叉拥抱住她。
“今晚要不要试试我的脚？”即使是少了五分之三的脸，也丝毫不影响她做出那个标志性的魅惑而狡黠的微笑。
“好啊，坐床上吧。”
她让我帮她穿好丝袜，她坚持要自己打开润滑液瓶，亲自给我和她自己抹上润滑液。被丝袜包裹住的脚趾出乎意料地灵活，完全无视丝袜材质的打滑，拧开瓶盖，倒出液体，双脚交替抹匀，直到一对丝袜脚覆盖上一层亮晶晶的液膜。
滴着润滑液的丝袜脚刚碰到我的肉棒的一瞬间，就像有电流游遍周身。她这双硅胶丝袜脚上的动作巧捷万端，比那天手抹润滑液的体验还要刺激得多。我体验着这双脚恰到好处的揉捏抚触，享受着自律人偶给我带来的极致足交体验。时而上下游走，时而左右开工；又或者一面抚顶，一方环柱。
我在她的攻势下很快陷入太虚神游，翻着白眼，喉咙在不规律的喘气声中发出随机的怪叫。最后终于难以抵挡，缴械投降。
一束白浊在空中画了道弧，点点滴滴落在她的丝袜上、小腹上。我仿佛被一只巨手拉回现实，视野内还有点点闪烁的星光。
她那张残缺的脸上，挂着一个完美的微笑。
稍晚一些我帮她洗澡的时候，我又回味起这次足交体验。她又笑了笑，告诉我：实验室帮她加了个程序，这个程序打通了机体硬件模块控制算法的隔阂，使她可以用手的控制算法来控制脚。
“他们是想让没有手的我用脚也能完成工作，但他们肯定想不到这个程序还能这么用。”
我忍不住笑了，她也忍不住笑了。
我帮她穿好睡衣，打开床底下的无线充电器。房间的最后一点光源熄灭了，我搂着她，渐渐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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