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蝴蝶之梦 #3,番外 万圣狂想曲(Rhapsody in Halloween)

[db:作者] 2025-09-17 14:49 p站小说 3740 ℃
1

在一望无际的花海之中,有着一黑一白的两名少女。


黑发黑瞳的少女右手缠绕着锁链,坐在一张装饰极其华丽的椅子上,悠闲地摆弄着手中的针线。和侯服玉食般的御席相比,其相貌实在是过于平庸,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个,主人,你不坐到花丛上来吗?暖暖的,软软的,可舒服了。”
另一位跪坐在花海中的白发少女向黑发少女这么搭话道。


不仅是头发,连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的,皮肤也是非人般病态的白色,可其面色却又十分富有生机。不同于黑发的少女,白发的少女是字面意思上的美若天仙,若有第三者在场,一定会认为她才是应该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


“不用了。”
“呜……为什么?”
“感觉这么做太对不起花儿们了。”
“额……”


随着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白发少女从跪坐的姿势缓缓起身。被花海所淹没的铁链也随之从海面浮现,连同少女白皙的双手一起显露出来。金色的铁链散发连接着白发少女双腕间的镣铐与头身间的项圈,一直延伸到了黑发少女的右手上。铁链与镣铐都泛着淡淡的光芒。


少女起身后,原本被其身体压倒的鲜花们纷纷像不倒翁一样重新立起。茎叶没有被折断,花蕊没有被碾碎,甚至连凋落的花瓣都完好无损地复原了,就好像刚刚根本没有人坐在那里一样。


“对不起……”
将头低下,白发少女卑微地向椅子上的黑发少女道歉。


“不,是我的说法不太好,对不起,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你就坐在里也没关系。”
虽然黑发少女这么回道,可白发少女却依然一直站立在椅子旁边,没有再次坐下。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
“……”
“……”


不知过了多久,数十分钟,几个小时,甚至是几天,这其间黑发少女手中的针线从未有停下,细丝一点一点地汇聚,逐渐成形,变为纤薄的半透明的纱布。


“那个,主人……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做的吗?”
白发少女率先打破了这隔世般的沉默。


“没什,嗯……好像有呢。”
先是否定,慢了一拍之后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停下了手中的作业,抬起头,歪着脑袋用织针抵住额头,可爱的反应和刚刚高高在上的样子的相比亲切了许多。


“马上就要到万圣节了吧?”

“唉,嗯。”

“我有点想吃甜点了,白雪公主家的布丁。”


……
……
……


“说起来,我都没有好好地和你一起过一次万圣节来着。”
去年的万圣节从日历中查到今天是休息日时,本来还想着今年一定要和你一起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光怪陆离的节日。
拿起床边裱在相框中的唯的照片,些许伤感涌上心头。


果然,孤身一人有点寂寞啊……


虽然我们都有将万圣视作为一个节日,但是在日本这一天却没有法定假日。工作日中我们都有各自的学业,无法好好享受节日。如今好不容易今年的万圣节与双休重叠在了一起,可现在你却不在我身边。


今天是十月三十一日,周六,晚八点。距离元旦那一天发生的事故已经过了将近十个月。


“明年元旦,我们再一起去看日出吧。到时候我会给你带小唯你最喜欢的布丁哦。”
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中唯的脸庞,我对着三途川彼岸的恋人轻声说道。


入学高中后,我在报考学校附近租了间公寓独自生活,这里远离我和小唯生长的城市。但是我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了。不论在哪里,不论什么情况,每年的一月一日一定要回到那坐有着像是佛教相关名字的小土坡上。


“那么!好!既然是万圣节,果然还是来点Cosplay好了!”
我像是给自己打气一样自言自语。就算是为了小唯,也不能继续沉浸于伤感中。


将衣柜打开,琳琅满目的cos服,工口衣装,情趣内衣印入了我的眼中。
这些原本都是躺在小唯的衣柜中的东西,但每一件都是我的尺寸,所以在小唯走掉之后就全部送给我了。


从翠川阿姨那里收下这些的时候,两人都是一脸尴尬,哭笑不得。


真是的!人都走掉了还在给别人添麻烦。既然是买给我穿的东西就早点送给我嘛!稍微考虑一下自己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啊!差一点我的社会性就要和你一起陪葬了耶!


手指在衣架间犹豫不决地来回划动,最后停留在了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上。


站到梳妆台前,稍微后退几步,让全身都能映照在镜中,将连衣裙连同衣架一起拿到身前比划着。
“果然还是工口服……”


说是连衣裙有点不太准确,因为实际上是分成了上下两部分,两部分间用皮带连接。上半部分像是带着披肩和皮带的运动胸衣,下半部分则像是连着迷你裙的束腰。


虽然有点大胆,但还到这里为止还没有超出正常衣物的范畴。让我断言这是工口服的是它在胸口和下体处完全裸露的设计。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遮盖,有几块纱布从披肩上垂下来将腰腹往上的位置覆盖住。几层波浪状纱布堆叠起来的裙摆也是勉强遮住下体的长度,但这些不贴身都能透光的半透明的白色纱布根本没办法起到遮羞的作用。而且束腰和皮带的设计明显就是在对使用者说,不许在这件衣服之下穿其他东西。


以将乳房和私处裸露出来为前提设计的羞耻的工口装。


但是……


将身上包括内衣的衣物全部褪去,全部都随意地扔在一旁的地面上,只留下了现在无法摘下的贞操带,然后将白色的纱衣披在自己身上。


将皮带扣紧,贴合身体的束腰勾勒出腰腹处的曲线,胸口的皮带稍微陷进皮肤将脂肪勒出,其尖端顶住从披肩上垂下的纱布。
低下头就能清晰地看到纱布上的两个粉色的小小突起,收缩的腰腹又让我的乳房看上去大了几分,我的身体在这件衣物的装点下变得更加色情。


但是,只要小唯喜欢,无论怎么样羞耻的服装我都会穿上。


“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呢。”
望向镜中的自己,我这么感叹道。
和华丽的躯干相比,裸露的双手双腿显得有些朴素。
我又从衣柜中找出白色的长筒袜和长手套,还有细根的高根鞋,一起穿上。长筒袜特意选择了在大腿的袜圈部分有蕾丝装饰的样式。


可惜没有头纱。
嘛,这个真的是完全没有办法了,和高根鞋长筒袜什么的不一样,头纱可不是能信手拈来的东西。


“果然……如果把上面下面该遮起来的地方都遮起来的话就是件漂亮的婚纱了呢。”


“小唯,你是不是也是这么想所以才给我买下这个的?”
花嫁是每一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喜欢女孩子的我没有办法在这个国家合法地成为新娘,所以唯就以这样的方法来实现我的愿望。


在镜前转了几圈,离心力让裙摆和披肩掀起,一起划出漂亮的圆形,同时将纱布之下半遮半掩的女性的敏感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纱布之下的皮带和带扣,也让人不由自主的将其向拘束衣的方向联想。
既是婚纱,也是工口服,也是拘束具。


不自觉中,我将双手别到身后交叠了起来,手臂从镜中消失,就好像被束具锁在了身后。


面对任性新娘的屡次逃婚,花婿终于忍无可忍,用特制的婚纱限制新娘的自由。直到最后都不肯听话的新娘,被伴娘用项圈与牵绳强行带入了婚姻的殿堂。


身着黑色正装的伴郎走在前面,粗暴地拉扯着项圈,无视她的意志,不断地向前迈进。双手不自由的新娘根本无力反抗,只能踩着穿不习惯的穿着高根鞋踉跄地跟上伴郎的步伐。


在来客们的众目睽睽之下,以淫乱的身姿出现神圣的教堂中。


从这一刻开始,这里已经不再是像征幸福和美满的圣殿,而是代表痛苦与罪罚的法庭。


牧师像法官一样向新娘,向新郎,向到场的所有来客宣读着新娘的悲惨未来。誓词的内容也从互爱互助变成了单方面的服从,单方面的欺压。

这是打着结婚式名号的奴隶契约式。

最终新娘无力地跪在了新郎面前,泪眼婆娑,绝望地说出了“我愿意”,向所有人传达自己接受奴隶身份的事实。


新郎从伴郎手中接过牵绳,拉扯着新娘,将她带到不知道的地方。接下来究竟会遭受多么惨无人道的对待,新娘自己也不得所知。


幻想中的新郎的身影逐渐和小唯重叠了起来。身着白色的西装,紧握着项圈牵绳,一边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一边微笑着用宠溺的目光注视着我的小唯。


我的新郎,我的主人。


小唯的话,可以哦,就算逼迫我签下永久的奴隶契约也没关系。


不知不觉中,贞操带的内侧变得潮湿,粘稠的液体从排泄用的孔洞中渗出,流到了包裹大腿的白袜上。下意识地去抚摸股间的阴户,但指尖所接触到的只有金属的冰冷和爱液的炽热。


“噔噔”


丝质的白手套被自己的体液沾湿,却无法置身于墙壁彼方的花园,只能从砖石间的间隙偷窥其娟秀的一隅。
好想触摸下面……

即使知道贞操带不可能让我触摸到下体,手还是依依不舍地停留在金属的护盾表面。另一只手伸进了上身的纱布之下,用被粘液沾湿的指尖去握住乳房,去搓揉乳头。

好舒服~~~。
长手套在爱液的浸染下变得湿湿滑滑的,细腻的丝织纹理来回摩擦着乳头表面。


“噔噔噔”


面颊染上绯色,呼吸变得急促。即使隔着纱布,也能从镜中清楚地看见,手指揉捏乳房的动作。

我好可爱,我好漂亮,我好色情。

好想…让小唯…也看看…这样的我……


“噔噔噔”
“噔噔噔噔”


到底是谁啊!
在这种时候来扰民!
我现在正自慰到兴头上呢!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间断地听到敲门声从玄关传来,已经持续了五分钟了,也太有耐心了吧。送传阅板之类的事就算了,要是是搞什么奇怪推销的话一定要骂上两句!


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见人,所以利索地脱下湿掉的长手套从衣柜里拿出宽大的风衣套在身上。然后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用力将没有挂上防盗链的大门直接完全打开。


“哪位!”
本来以为对面会被我的气势所吓到,但实际上开门的瞬间,反而是我愣在了哪里,愤怒被惊愕所替代。因为眼前的来客的装扮实在是太诡异了。


从脖子到脚是正装,全身穿着纯白色的燕尾服,可脖子往上却戴着南瓜灯的面具,不,应该说是南瓜灯的头盔。右手提着一个小麻蓝,上面盖着一层白布。从身体的曲线看应该是名女性,体型也和我差不多,甚至踩着高根鞋的我会比她稍微高一点。
严肃的男装与的滑稽的南瓜头壳的反差,使得这副妆扮令人印象深刻。


看不见她的脸,理应用作窥视孔的南瓜灯的眼睛和嘴巴都亮着橘黄色的光芒,像是有层发光的led灯一样,完全不觉得她可以透过那里看到外界。


“Trick or treat。”


很标准的,额……罗马音英语,应该是个日本人。清脆的女声非常悦耳,动听到我在所到这句话的瞬间我就能断言这是记忆中从未有过的声音,但是天然中掺着几分调皮的语气又让我感动十分熟悉。
这种画音不同步般的违和感我慢了一拍才意识到她是来索要糖果的。


“唉?!……噢。对不起……我没有准备糖果。”

啊,原来如此,所以才穿着这样的奇装异服。

虽然对在门口没有万圣节装饰的人家“不给糖就捣蛋”是很没礼貌的行为,但既然会这么做那么对方应该还是个小女孩吧,至少不觉得会比我年长。所以也没办法恶言相向。


家里现在唯一能算得上是甜点的,好像只有冰箱里的布丁了。是一家叫白雪公主的蛋糕房的万圣节限定商品,有两盒。
可这个是我打算在明年元旦带给小唯的供品,今天上午我排了四个小时的队还差点没买到,实在不方便把这个交出去。


“那就只好对大姐姐你做点恶作剧了~。”
会叫我姐姐,果然还是女孩吗?

“还请手下留情。”
虽然不知道会被干些什么,但只是恶作剧的程度应该没有关系,而且发生一两件这样有节日气氛的事也许也不错。


南瓜头的少女向前走了两步,越过房门进入屋内,站到了不是要接吻就是要打架的距离,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可她又立刻追了上来,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左手,或者说左袖。


条件反射地想将她的手拍开,但明前的景象却颠覆了我的认知。


就像3d游戏里的穿模一样,我伸出的右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


!!!


我带着惊恐抬起头注视着少女,有着微微弧度的锯齿状的嘴部开口发出幽光,在夜景中就像是在阴笑一样。


真鬼!?


她的左手缓缓向我伸来,我不断地用手去拍打却只有空挥的触感。

“救……”
她的手靠近到我身体的瞬间,脖颈周围感到一阵凉意,然后不止是不能言语,连呼吸都无法进行。身体开始本能地挣扎,右手手指的触感告诉我这脖颈上项圈一样的异物已经深深陷入我的皮肤,我有种连脊椎都要被它勒断的错觉。


谁来,有谁可以,救救我……小唯!小唯!小唯……


强烈的不适让我无法站稳脚跟,重重地摔倒在了地面上。在愈渐愈深的窒息感中,我不断失去挣扎的力量,逐渐地连视野都模糊了起来。


对了,小唯已经不在了……


唯……我来见你了。
在万念俱灰的绝望感之中,失去意识前的我这么想到。


……
……
……


“早安,要是你再不醒来的话,我就打算浇盆水在你身上来着。”


沉重的眼皮还没彻底睁开,动听的声音就做出了恶魔般的宣言,告诉我之前的一切并不是一场梦。


“疼……”
南瓜头的少女半蹲在我的身前,伸手捏了捏我的乳头,疼痛与快感苦乐参半的感觉让我模糊的意识彻底清醒过来了。


环顾四周,还是我的房间,但这并不能让我感到安心。
因为我现在坐在椅子上,双手被以极其别扭的姿势别在了身后,从触感来看,好像是被用绳子绑起来了,大臂朝下,但小臂却被掰向了朝上的方向。就像是手腕被吊高到极限的后高手一样,我的手指甚至可以摸到自己的脖子,两个拇指也被绑在了一起。

这个绑法我有印象。或是威逼或是利诱,小唯曾经数次想在我身上实施,但是我却一次都没有同意,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强行用在我身上。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就应该乖乖听她话的。


“我……已经死掉了吗?……”
声音明显在颤抖的,眼眶也在发热,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到唯那里去的觉悟,可结果我还是害怕死亡。

“没有!没有!刚刚只是让你稍微昏过去了一会。你只是睡了十几分钟。”

“真的吗?”
“真的,真的。”
“可是,你现在能碰到我了。”

刚刚,眼前的她捏了一下我的乳头,既然幽灵(暂定)可以碰到我,那很有可能就意味着,我自己也变成了幽灵。


“不是,我能碰到你,是因为我戴着你的手套。”
视线向下转移,指尖的部分还沾着些许水渍,确实是我刚刚自慰时戴着的长手套。

“刚刚我不也隔着袖子抓住了你的手吗?一样的道理,我虽然不能直接接触活人的肉体,但是可以通过其他东西间接地触碰。”


“你看你看,碰不到你吧?”
把一边的手套摘下,她又伸手去抚摸我裙摆之下的绝对领域,和刚刚一样,像是穿模似的透了过去。


“所以别怕,你还活得好好的,虽然手段有点过激,但我不会伤害你的。”
“嗯。”
动听的声音用温柔的语气安慰着我,同时,那只戴着手套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这个触感,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再次环视周围,房间有些凌乱,柜子抽屉什么的都被打开,就像经历了入室抢劫一样,不过要是真的只是来入室抢劫那就好说了。

我的床上现在铺满了性玩具和拘束具,饱含了我和小唯回忆的藏品全都被翻了出来,真是个没礼貌的幽灵。

透过远处的梳妆镜观察自己的状态,脖子上多出了一环金色的项圈,这不是我和小唯的藏品,至少我的记忆里小唯从来没有拿出这种会像萤光灯管一样微微发光的项圈。同样发出金光的链条从项圈延伸到幽灵(暂定)的手上。

我大至理解了现状。


“那……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我接下来会怎么样?”
从死亡的恐惧中解脱后,我开始询问眼前幽灵(暂定)的目的。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很多嘛。”


“超自然事件的话我之前也经历过一两次。”
之前,在梦中,我体验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为了另一个自己,那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虽然非常可惜,我不是蝴蝶,而是庄子,但那些幸福的经历也都是无可取代的宝贵回忆。


“不不,我是指被入室劫色的这部分。明明都被不认识的人绑在椅子上了,却一点都不害怕呢。”
你果然是来劫色的吗?!


“这就是所谓的奴性吗?看来你的前任主人的调教工作做得还不错嘛。”
当然了,我的小唯是最棒的主人。


“言归正传,关于刚刚你的提问,我是徘徊在两界之间的幽灵,有心事未了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
像你这样的存在我们活人一般叫作怨灵……


“噢,当然,我不是怨灵,我的心事不是戾气那么重的事,所以并不是想要报复你才找上你的,还请放心。”
完全放心不下来……


“而我的目的也很简单,我想吃好吃的东西,甜腻腻的糖果,香喷喷的蛋糕,亦或者是……可爱的女孩子。”
呜哇……肉食系的变态怨灵……我该感到高兴吗?在茫茫人海中被这种怨灵看上……


“如果我说不愿意呢?”
“我必须在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完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只能用点粗暴的手段让你屈服,所以,为了彼此,还是希望你可稍微配合一下。啊,当然刚刚也说过了,我不会伤害你,不会有后遗症,也不会影响你今后的生活,就算你反抗这点不会有所变化。”
PTSD不算后遗症是吧?!


“……”


“我知道了,我会配合的。”
沉默了一会后,我对眼前的怨灵小姐这么回道。对方是超自然的存在,如果反抗的话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

而且,说不定……这是个让我走出失恋阴影的好机会。


“嗯,真乖,那,首先……”
丝织的白色长手套再一次伸向我的下体,只是这一次,它并不是以我的意志所驱使的。
纤细的手指粗暴地将阴唇向两边剥开,指尖对准那毫无防备的洞口,然后毫不留情地深入少女的幽径……并没有。


“啊嘞?”
长手套再一次在阴户前碰壁,金属的护盾将长手套和怨灵的身体一起挡在了外面。


厉害!
好厉害!
居然连怨灵都能挡下!
这个名义上是以保护女性贞洁为目的于历史中诞生的性虐道具,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一天保护了我的……额,保护了我那早已不存在的贞洁。


“……”
怨灵小姐一言不发地看着我的贞操带,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额,那个……对不起,这个,现在连我自己也打不开。”
腰间挂锁的钥匙只有两把,其中一把已经和小唯一起入土了。另一把被我放进了带定时锁的盒子里,藏在了老家我的床底下,我设定的时间是一次三个月,现在倒计时还有两个月。


“你……一直都戴着这个吗?”


“诶?嗯……”
只要还戴着这个,就好像小唯还在我身边,我依然属于小唯。
只要这么想,就不会再害怕,就不会再做噩梦。
被唯拥抱着,被唯拥有着,每晚都能带着无尽的欲望与满足安然入睡。


“你就那么看重那个束缚了你的自由的人吗?”
“倒也…没有…吧?”
我不自觉地苦笑了起来。


虽然一直穿着小唯留给我贞操带,但也并不是说我打算为小唯守寡,虽然从结果来看差不多。

我既不想一直深陷于丧偶的阴影,也不想就这么将她忘记。所以在得知自己考到了远离家的学校后,我决定了,以这种方式逼迫自己,每三个月必须回到那里,带着满溢而出的欲望回到那个承载着我们美好回忆的房间。

本来是打算今天好好发泄一下的,可是阴错阳差,昨天我回到家时电子锁已经没电了,充好电后发现计时器只走了一个月,下次解锁得等到除夕那会,早知道就不贪便宜,去买那种能联网校对时间的锁了。


难得回去了一趟感觉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有点可惜,所以就在今天早上去附近小唯喜欢的那家蛋糕房排队买了两盒甜点,下午灰溜溜地回来了。

然后现在,明知无法解放,还是按耐不住欲望在cosplay自慰,结果还被怨灵给盯上了。

呜哇,好羞耻!


“要是被小唯知道了,肯定又会嘲笑我……”

“不会!……没有人会嘲笑这样体贴人又重情义的好孩子的。”
怨灵小姐这是在安慰我吗?意外的还挺温柔的嘛,但要是你真的觉得我是好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就这么放过我。


“这么久都没能解放,一定很辛苦吧。所以,今晚,我会尽量让你过得舒服的。”
锁芯转动的声音从下面传来,紧接着的是久违的开放感。
向下望去,金属的腰带已经从腰间松开,那许久不见的性器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


“到底怎么做到的?”
锁具和贞操带都完好无损,完全不像是暴力拆卸的样子,就好像直接用钥匙打开一样。

“秘密。”
眼前的少女将手指放在了我的嘴边,俏皮的说道。手套沾着我的爱液抵住了我的嘴唇,让我感到有些羞耻。


“对了,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怨灵小姐?南瓜头小姐?”
“所以说我不是怨灵……算了,我个人希望你可以叫我主人,当然,如果不愿意的话……”
“我不要!”
如果强逼我的话,面对超自然的存在我大概只能委曲求全,但能让我选的话,我绝对不会随便对这种陌生人摇尾乞怜,不然就太对不起小唯了。


“额……拒绝得这么干脆有点伤人心啊……那就没办法了,这张不讨喜的嘴还是堵上好了。”
虽然看不见脸,但还是能从那南瓜头下感受到明显的笑意。这家伙,绝对是一开始就打算把我的嘴堵上的。


大腿被强硬地分开,幽灵从床上拿起了的小唯从来没有对我用过的深喉口球,但却没有放到我的嘴边,而是顶住了下面的洞口,来回摩挲着我的阴户,将从表面渗出的液体涂抹至其头部。


“等等!等等等等!……那个不是用在那里的!”
“我知道,但是放嘴里之前得好好润滑一下,不是吗?”
这是什么歪理!而且润滑液挎包里明明有现成的!


深喉口球内侧的仿生部分无情地捅入了我的身体。
“呜呀!不要!”
已经三个月没有接触贞操带以外物体的下体,突然被粗长的异物入侵。长达15厘米的软胶棒轻松伸入平时绝对无法触碰到的位置。

被侵犯了……被不是小唯的人侵犯了……

幽灵抓住口球的主体,一边旋转,一边抽插。让膣内的液体涂满整个柱体的表面,同时也让口塞的顶部在不断地摩擦,顶撞深处的宫颈。


每一次抽插都会将攀附在阴道内侧的液体拖拽出来,流淌到椅面上,飞溅到大腿上,呲溜呲溜的水声不断从下身传出。比起被他人侵犯这件事本身,下面的水声更让人感到羞耻。今天在此之前还没有被触摸过的自己的下面,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变得这么湿了。


“不要,不要……”
好奇怪,又好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许也不错。
在渐行渐远的快感中,身体与意识都逐渐沉沦。我夹紧下身,用阴道的每一寸肉壁去感受异物的摩擦,主动去迎合异物的抽插,去迎合幽灵小姐的动作。


“呜呜嗯嗯嗯……”
即使闭上嘴唇咬紧牙齿,羞耻的声音还是会止不住地从嘴中溢出。


“差不多到这就行了吧。”
粗长的口球在我快要到达高潮前被整个从我的体内抽出,粘稠的液体布满了表面,在灯光之下闪闪发光,似乎下一秒就会成滴落下。


然而我的阴道却还是在重复着收缩放松的动作,就好像仍因没能高潮而感到不甘一样。即使是被不认识的人侵犯,这具身体依然会沉沦于快感,难道我就真的这么欲求不满吗?自卑和罪恶感同时从心底浮出。


“想要高潮吗?”
这究竟是天使的呢喃还是恶魔的低语不得而知,但那动听的声音却有着非人般的魔力,在不断蛊惑我,就像小唯曾经的威逼利诱一样。


想要!
“……”
内心本能地在呐喊着就此宣泄欲望,但理性却让我只是低着头闭口不言,不愿意承认这样淫乱的自己。


“那就乖乖的把嘴张开。”
“……”
下把被托起,拇指抵住了我的嘴唇。好冷,和室温相同,体感上甚至要比室内的空气更冷,明明只是薄薄的一层丝手套,却完全感受不到穿着者的体温,这就是幽灵吗……
不知怨灵小姐是读出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还是自说自话地将我的沉默理解为默认。而我却没有予以否认。


“……”
口球内侧的栓具其头部已经靠到了嘴边,淫靡的气味飘入鼻腔,一想到这味道是源于自己就更让人感到羞耻。
我只能闭紧嘴唇,咬紧牙齿,拒绝眼前耻物的入侵。


“真是不坦率啊……那我换个说法吧,不听话的孩子会被惩罚哟~。”
不要……对不起……我会乖乖听话的……不要惩罚我……
仅仅一句话,就轻松地击溃了我的心理防线。
这,是小唯爱说的话。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声音与面容,可那玩笑般轻浮的语气却和记忆中的唯重叠在了一起。


内心屈服的同时,泪水也从眼眶中溢出。我含泪张开了嘴巴,含住了眼前沾满自己爱液的栓具。怨灵小姐不断地将长长软胶阳具的往我的口腔深处推入,我只能不断重复着吞咽的动作让其进入食道之中。直至末端的球体卡进了我的双唇之间,怨灵才在我的后脑细紧皮带。


表面早已被我的体液弄得湿湿滑滑,还附有着膣内的温热,所以将其整个吞入也并不算痛苦,真正折磨的是从舌尖到舌腹直至舌根都被完全覆盖的自己的味道,甚至还顺着口腔一直延伸至喉咙中。
我被迫以自己的身体去确认,去感受自己的淫乱。


对不起,小唯……
虽然我一直都有在好好珍惜被你调教出来的这具身体,但说不定只能坚持到今天为止了。绫香可能要在今天恶堕了。


两个夹子钳住了在裸露双峰的顶端突起的粉肉。
好疼……
幽灵松手的瞬间感觉乳房下垂了几分,粉色的跳蛋随着重力来回摇晃,不断地拉扯乳头,如果不开启震动,那这就只是带来疼痛与拉扯感,长得有点可爱的粉色砝码而已。


右脚踝塞进手铐的一边的铐环中,但是另一只脚却没被铐上。


“站起来。”
发光的锁链锁链被轻轻拉扯,我也顺应着她的声音站立起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改变了重心,脚下的尖根又让我无法踩稳地面,刚将体重施加到脚底身体就向一侧倒下。
“呜嗯嗯…………嗯?”
就在身体即使撞上地板时,突然感觉上半身的绳子整个收紧了一些,然后我的上身悬在了半空,乳房差一点就碰到了地面,头发已经垂到在地板上。
缓了几秒我才意识自己的上身被幽灵用身边的绳子提了起来。


“还是这么笨拙啊,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无表情的南瓜头下似乎溢出了些许担忧,还吐出了十分让人在意的话语。
“还是”?这到底是什么意……


可猜想还没来得及从脑中浮现,思绪就立刻被怨灵的下一句话打断。
“那么,事前准备就做到这里吧,是时候开始今天的正事了。”


正事?说起来,这个怨灵说过她想吃可爱的女孩子,可仔细想想,她到底打算怎么吃掉我呢?明明没办法直接摸到我,既然不能直接触碰,那应该没办法做到广义上的强奸吧。该不会是想让我被玩具折磨一整夜吧,乳头上已经被挂上了一对跳蛋,床上也刚好躺着一大堆我和小唯收集的性玩具……


不行!不行!这么多一起用绝对会坏掉的!!!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
还没有被玩弄,我就发出了悲鸣。


“你想哪去了,都说了不会伤害你的。”
发出了有些无奈的声音,怨灵小姐从床上拿起红色的麻绳,然后将瓶装润滑液大量地挤出,涂抹在麻绳的表面。

“没有红地毯,所以就用这个代替好了。”
绳子的末端被系在了房间南墙的窗框上。

红地毯的代替?
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散开的绳子明明还没有缠上我的身体,却已经在中段打上了若干个绳结。

该不会……

另一端被系在了玄关的门把手上,二十米的长绳像走钢丝一样贯穿了我的房间与客厅,悬在半空中,刚好比我的下体高上些许的高度。


从身后扶着我的双肩,怨灵小姐将我推到了绳子前。
“差不多15米不到的样子,走完这段距离就让你高潮。来,跨上去,别怕,有我扶着你。”


骗子!你骗人!明明说好了不伤害我!居然想让我走绳!这么长的距离下面肯定会被磨出血来。
我拼命地摇头,上半身以勉强不会跌倒的幅度挣扎,嘴中也不断发出哼声表示拒绝。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呜呜呜嗯嗯嗯!……”
突如其来地,右腿被从膝盖的位置高高抬起,失去了平衡的身体被幽灵用绳子抓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重心。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右脚被举过胸口,跨到绳桥的对面,膝盖挂在了绳子上。

不要,不要……

“嘿咻~。”
幽灵扶着我的双肩把我向侧面一推,身体的重心重新压在了脚底,右脚从绳子上滑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同时绳子也擦过我的大腿,稳稳地落在了双腿间的胯下。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纤长的绳索深深地陷没于阴唇之间,那一瞬间就好像一根鞭子打在了下体上,阴户连同臀瓣一起都被分割成了两块般的压力施加在了脆弱的下身上,整根绳子都被压低了几分,疼痛夹杂着快感一起向大脑袭来。


穿着高根鞋的我也无法踮起双脚来缓解压力,但是,只要,只要能把伸到这边的脚重新跨回去的话。
在自下而上的压力中,我勉强维持着理性,顾不上跌倒的风险。打算抬起右脚,逃离这疼痛与快乐的地狱。


“咔咔”
还没等我把重心放在左脚上,非常不妙的声音从下面传来,挂在右脚踝上的手铐,另一边的铐环也被套在了对应的脚踝上。我的双腿与手铐之间形成了闭环,而红绳就在其中。


蹲下的怨灵小姐缓缓起身,手指捏着下巴歪了歪南瓜头的脑袋。
在那毫无表情的头壳之下的是显摆,是得意,是嘲笑。就好像在对我说“你都能想到的事情我会想不到吗”一样。


万事休矣……
已经无法以自己的意愿逃离这根绳索,只能祈祷眼前的施虐者可以早点放我下来。


恶魔!这个怨灵生前一定是个恶魔!


“怎么样?很舒服吧?”
被强行扔到全是绳结的绳子上怎么可能会舒……咦?好温暖……
怨灵小姐开口后我才感受到这本不应该存在的温度,明明整根绳子都应该已经完全被冰冷的润滑油所浸润。但是跨上去之后却明显感觉比我的体温要更加炽热,就像微烫的洗澡水一样。虽然下面压迫感非常强,但整体的感受却比想像中舒适许多。


“趁你睡着的时候我把整瓶润滑液放进开水里烫了一会。”
有些兴奋,也有些得意,就像在对我说“快表扬我,快表扬我”一样的语气。


“往前走的话,会更加舒服喔,如果你加油走的话说不定还可以提前高潮呢。”
头身之间的项圈被锁链拽动,怨灵小姐示意我起步向前,但我还是驻在原地。

走不了,也不敢走……

可能真的会很舒服,可是,也可能会疼,会发红,会破皮,会流血……我并没有面对这种酷刑的勇气。

虽然站得不是很稳,绳子压着下面也不怎么样舒服,但都不是无法忍受的痛苦,她好像说过要在日出之前完事,那只要拖过这段时间的话……


“看来还是需要点外力呢。”


“呼”~“啪”
紧接纤长细物划过空气的挥空声的是清脆的击打声。
“呜嗯嗯嗯!”
我倒吸了口凉气,双腿条件反射地摩挲起来,下一秒才意识到并没有直接打在我身上。只是听到这声音我就忍不住闭上眼睛,双腿也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唾液与悲鸣般的声音一起从口球与嘴唇的间隙中溢出。


不是鞭子,只是把麻绳叠成适当的长度甩击向地面。但挨过小唯绳子的鞭打的我很清楚,这种纤长坚固又方便施力的条状物,要比那些只是以情趣为目的做做样子的散鞭可怕得多。


“呼”~“啪”!
更响的一道击打声传入耳中,这一次绳子的轨迹落在了脚边,仅隔了数厘米的地方,前脚掌隔着鞋子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瞬间地板的震动。


没有言语,幽灵仅仅只是挥舞着长绳,沉默使得那无表情的南瓜头看上去更加无情。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再不移步下一鞭就会直接落在你身上,即使没有直接化作语言,她的动作也在这么向我诉说。


我走,我走,我走……


我哭了,口塞让我连哭声都不被允许发出,仅有眼泪止不住地从脸颊滑落,无声而无力的哭泣。


脚踝被手铐栓住,只能10厘米10厘米地迈进。将重心放在一脚上,再把另一脚向前迈出,踩稳在地面上后才将体重压回接地面。身体小幅度的左右晃动,重心在绳子两侧摇摆不定,绳子也随着重心的变化在划过下体的同时向左向右摩擦着阴户。
每一次重心的改变都让我有种快要摔倒的感觉。


好像,真的……有点,只有一点舒服……
绳子规则的纹理不断地磨过阴唇间的缝隙,娇嫩的肉芽在接连的刺激下不断膨胀,最终突破了包皮直接压在了绳子。
“嗯嗯嗯……”
小小的突起就像是拨片一样,随着不断交互的双腿拨动着红绳,但是发出乐声的,不是琴弦,而是我。


好热,下面好热……
这究竟是润滑液的热量,还是摩擦产生的热量,还是说我自已的身体在发热?
是因为润滑液吗?并没有想像中的那种被砂纸磨过的阻塞感。红绳就好像滑索一样,非常丝滑非常顺畅地滑过间隙内侧的皮肤。
感觉好像我不是在用脚掌,而是在用私处走路一样。


没过多久,我的私处就路过了第一个绳结。
好大……

身体清晰地感受出数倍于绳索的宽度,笔直的绳索可能会随着身体的动作滑落到阴蒂两侧,但宽大的绳结不论怎么挣扎,都会抵住阴蒂。

身体的突起和绳子的突起碰撞在了一起,
“呜呜呜嗯嗯嗯……”
那一瞬间甘美的快感向大脑袭来,身体止不住地发出呻吟。

绳结在突破了下身的突点后,又将大小阴唇向两边撑开,有种被插入时膣内被强行扩张的被虐感与满足感。绳结贴着阴唇内侧滑入,依次抚摸过尿道口和阴道口。路过小穴洞口的瞬间,甚至还稍微压入了通道内。

滑出缝隙后还调皮地顶了一下后面的洞口,让我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下身,更加清晰地感受出麻绳的形状和表面的纹理。

从滑入到滑出,至此,我走过了第一个节点。


“只要想做的话还是可以做到的嘛。”
轻轻拍拍手,怨灵小姐摸了摸我的头这么说道。头顶的触感充满了安心感,不管对方是谁,被夸奖果然还是会本能地觉得开心啊。


“提前给你点奖励好了。”
突然,垂在乳头上的重物躁动了起来。
跳蛋通过链条连接在乳夹上,高频的震动让其不断的摇晃,坠重感也随着那不规则的震动不断变化。可震动本身却因经过链条数个环扣的传递,已经削弱了很多,但不规则的拉扯感却近乎完整地传递了过来,就好像有什么人一直抓着乳链轻轻拉扯一样。

这算什么奖励嘛……
刚在心中这么吐槽,白手套却突然两只一起伸了过来,捻着链条的底端将跳蛋拎起,然后轻轻地将其直接抵在了我的双峰尖端。
黑色的包胶乳夹箍住了乳头的根部,让充血突出的乳肉无法软榻缩回,被迫一直接触空气的乳头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性玩具刺激震动毫无保留地传递到了这样的乳头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双腿在胸前的刺激下猛烈地颤抖,上半身重复轻微而又无力的挣扎,差点让我摔倒。颤抖的双腿让我的胯下也摇晃不止,让麻绳不断地压迫磨蹭着下身的间隙,不同位置的刺激交杂在了一起,让快感变得更具层次感。

好厉害,好刺激,好舒服……
只是用跳蛋抵住乳头,靠麻绳磨蹭下面居然就可以这么舒服……

理性逐渐被快感吹散,我开始沉浸于欲望。
明明身为女性的象征之一的器官正在被无情地蹂躏,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都愈发兴奋。


“嗯嗯嗯~~……”
好像,已经……不行了。
要去了,我马上我就要高潮了。
在不认识的人的面前,身着羞耻的服饰,被用绳子玩弄着,悲惨而无力地抵达快乐的巅峰。

好痛!

就当快感的洪流要冲破天国的大门时,一堵高墙挡在了那道门扉前,快感的洪流如巨浪般击打在高墙上,激起数十米高的浪花,却没能有一朵水花能越过高墙,溅入那道门扉之中。

跳蛋从乳房上坠下,震动不再继续游走于乳尖,下面就像是被橡皮筋打到了一样。怨灵用手指钩住绳子用力下压,然后又猛地松开,红绳就像弹弓的弓弦一样打在我的身上。


“还不可以。”
“嗯嗯嗯嗯嗯!!”
一下,两下,三下……
弓弦不停地击打在阴户柔嫩脆弱的皮肤上,像征快乐的呻吟逐渐变为了疼痛的悲鸣。
疼痛覆盖掉了快乐,盛满快感的容器被无情地踢翻,一点一滴积攒下来的甘露夸张地洒落在地面上,然后又不留痕迹地蒸发掉。

不要!不要!
明明就只差一点点……
怎么可以这样……

好想伸手去揉捏乳房,好想伸手去抚摸下体。但是无论大脑如何发号施令,身后的双手都是纹丝不动,现在的我是如此地无力。
我是沙漠中的迷途者,望着空空如也的水壶,眼中仅有无尽的空虚。


“还想要吗?”
“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小唯,我背叛了你……
出声给出肯定答复的这一刻,我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彻底堕落了。
沉迷于肉欲,沉迷于快感。只要能高潮,我什么都愿意,无论这是天使的呢喃还是恶魔的低语,眼下的我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


“那就加油走下去吧。”
随着那动听的声音,视野变得一片漆黑,我被戴上了一副宽大的眼罩。

“看不见路才会更刺激嘛,也更加容易高潮哦。”
像是补充说明一样,怨灵小姐俏皮地说道。

也好……
至少这样,我的眼泪不会被他人所见,我的哭声无法顺利发出,我已经可以放心地哭泣了。


带着无法被识别出的哀嚎,我顺从地踏出了下一步。


……
……
……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我已经从卧室走到了玄关前。
口塞眼罩都被摘下,异物从喉咙中抽出的瞬间,我干咳了两下。异物离开了口腔,但无论怎干咳,吞咽唾液,自己的淫水的味道却久久无法散去。
好想漱一下口……


结束了吗?
“没有呢,还有最后一个。”
像是读出了我的疑问一样,还没等我出声怨灵先一步发出了声音。


明明已经几乎走到了终点,但眼前的道路却让人近乎绝望。最后一段红绳从我的下身沿续到了门把上,已经几乎倾斜到了和地面呈45度的角度。
最后一颗绳结就静静地躺在这道斜坡上。离我的胯下至少有5厘米高,穿着高根鞋也无法踮起脚尖。没有办法,只有这个我绝对无法自己走过去。


我哭了,再一次哭了。
在蛮不讲理的绝望感中,我只能用哭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野中,南瓜头的幽灵举起了她的右手向我伸了过来。

呼吸在颤抖,身体在颤抖。
来吧,以没有能完成任务为借口,继续折磨我吧,已经无所谓了,不论是疼痛的还是难受的都没关系,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双目在绝望之中闭合。

果然,全世界只有小唯会对我温柔以待……


咦?……不疼?
本来以为她会出手打我或是继续玩弄我,可幽灵却只是慈爱地用手指拂去了我眼角的泪水。


“绫,生活其实就像走绳一样。”
一反之前玩世不恭般洒脱的语气,滑稽的南瓜头之下发出的声音变得格外地认真又充满了温柔。

就像走绳一样……?
颤抖的舌头和口腔让我无法言语,我只能泣不成声地听着她说话。

“被蒙着眼睛走在高高的绳子上,不知道下一个绳结什么时候到来,也没办法回头,一不小心就会摔倒。越往是走下去,绳子就越高,就越是寸步难行。”
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南瓜头的脑袋似乎在深情地注视着我。

“可能会疼,可能会受伤,但是也可能会很舒服,也可能高潮。”

“虽然停下来的话,就不会再受伤,不会再痛苦,但是,本应能得到的那些快乐幸福也会从手中溜走。”

“绫,你拥有为了重要之人改变自己人生轨迹的勇气,你已经是个足够勇敢的女孩子了……”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件事?

等等……
绫?她刚刚用“绫”叫我了……
不论是此世还是彼世,会用“绫”称呼我的,只有一个人……

难以言喻的怀念感从心中涌出,明明仅仅只是不到一年前的称呼,却感觉像是非常遥远的过去。


原来如此……
为什么她能轻松地打开贞操带,为什么我会觉得似曾相识,为什么我会感到熟悉……
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幽灵就是那个我朝思暮想的……


“咔咔”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脚踝处传来,限制着我的步伐的手铐似乎被解开了。不仅仅只是脚踝,内心深处也有种卸下了重担的轻松感。


“所以,继续走下去吧。大胆地,果断地,把脚迈出去,就像一直以来那样。”
幽灵催促着我的行进。
但并不是在我的身前,高高在上地拉扯着锁链,无视我的意识无情地逼迫我前行。而是绕到了我的背后,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一边扶持着我一边轻轻向前推动。


“嗯。”
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在催促着我前行。

为了高潮,同时也是为了实现我那最好的朋友,最爱的恋人的愿望。虽然很害怕,虽然很害羞,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向前踏出了一步。


好高……
勉强保持着身体平衡,踮起脚尖,将脚背伸直,颤颤巍巍地前进才好不容易让阴户接触到那个斜坡上的节点。

好紧……
胯下感受到了像是要被切成两半的压力,一旦将脚尖放松就会受到更强的压力。

好大……
作为终点线的绳结明显比之前走过每一绳结都要宽大,好像是把两个结系在了一起一样。


之前完全不觉得自己可以越过这道门坎,但只要她在我身后,自己似乎就无所不能。
高昂的鼓动推动了身体,高根鞋的尖根已经离开了地面,我用鞋头支撑起身体,向前迈进,然后……


“嗯嗯嗯嗯啊啊啊!!!~~~……”
在阴蒂磨过那最后一个节点的瞬间,我高潮了。

同时,系在门把上的绳结将门把压下,然后顺着压力从把手上脱落。整根绳子滑落在地上,我被从这狭长的滑道上解放下来。

在全身失力的我凄惨地跌倒在地之前,那双手从背后将我搂住,轻轻地放到在地上。
我鸭子坐在地面上。


大腿内侧整个都湿掉了,还有液滴顺着双腿的轮廓流向脚踝,流向地面。完全不知道这么多的液体之前都储存在身体的哪里。之前积攒的欲望,身体囤积的快感,也像我的体液一样有如开闸的洪水般,在这一刻被完全被释放出来。
从下面的那一块小小的肉芽扩散到整个身体,从躯干到手足再到指尖,从皮肤到肌肉再到内脏。全身都变得欢愉无比。

全身都在发烫,全身都在痉挛。阴道一瞬间紧缩成一团,内壁都能互相磨蹭的程度,就连没有肌肉的阴蒂都好像在不停地颤抖。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我挣扎着让自己保持清醒。


“你真漂亮。”
双手捧起我的面颊注视着我,她对我这么说道。

你骗人,眼罩的内侧倒沾满了泪水,戴了这么久,眼罩下的皮肤一定已经被闷红了,现在的这张脸一定就像只狸猫一样,滑稽可笑。
不过,即使知道这不过是阿谀奉承的社交辞令,但只要想到自己是被眼前的这个人夸奖,还是会从心底感到愉悦。


“呐,就算不是真心的也没关系,一次就好,可以,叫我一声主人吗?……”

当然可以……
当然是真心的……
只要你希望,无论多少次,我都会说……

“我愿意!我的……主人……”
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回应了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谢谢你……绫。”
这么说着,幽灵又将一环项圈扣在了我的脖子上,但另一端牵绳的防滑圈却没有套在手腕上,而是像戒指一样套在了手指上,据说是直接连接着心脏的左手的无名指。


红绳,红地毯,项圈,戒指,白礼服,白西装……

这样啊……我终于明白了,走绳的意义,以及,她的“未了的心事”。


这是婚礼。


没有掌声,没有欢呼,没有鲜花,没有奏乐。单调朴素但又充满真情。


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面对坐在地上的我,她俯下身来,单膝跪地,抓住我的双肩不断向我靠近,无表情的南瓜头一直朝向我,自己正被深情地注视着。


走过红地毯(红绳),交换指环(颈环),宣读誓词。在这之后要做的事,只有一个。

誓约之吻。

完成了这个,爱,就能得到证明。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地等待我们双唇重叠的瞬间。


……


然而,无法我怎么等待,那一瞬间都不会到来。


睁开双眼后,我看到的是试图亲吻我的南瓜头壳,但却只能像立体影像一样,重复着与我的身体的穿模。
生者与逝者,即使能相见,能交谈,也无法相拥,无法交合,无法接吻。

我们两人同时绝望地意识到了这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仪式明明只差一步就完成了,差一步就能得到了,就能被证明了。

我们的爱,永远的爱,连生死都可以超越的爱。

相比刚刚没能高潮遗憾,远胜其无数倍的空虚向心中袭来。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哇啊啊啊!……”

我哭了,又哭了,没有口塞的限制,我以绝对会被抱怨扰民的音量,放声痛哭。
我们之间难道注定得以这样留有遗憾的形式结束吗?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就像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我开始大声地无理取闹。
“呜呜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绫,这是……梦,这只是一场梦而已,不管是痛苦的事情,还是悲伤的事情,醒来之后全部都能忘记。”
再一次,哭泣的我被她拥入怀中,双臂环住了我的身体,但是果然还是只能隔着衣服感受到轻微的,柔软的压力,甚至连对方的体温都无法感知。


“你也差不多得回到现实中了,没事的,不要紧的,因为——”


那句话,那个声音,就像是向因迷路的孩子伸出手的慈母一般。在这好像能包容万物的温柔之中,我平静了下来,安逸感渐渐将空虚填补。

在最喜欢的人的怀中,意识逐渐远去。

嗯,没错,就像你说的那样。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接下来,我也会努力活下去的,小唯……


……
……
……


“早上了吗?”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房间。

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晨晖从窗帘的间隙洒入了房间。

拘束全部被解开,身上的装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从工口婚纱变成了正常的睡衣。
贞操带……好像还在。
做完了就立刻锁回去,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翻了个身从床上坐身,挎包就躺在床边的地面。昨晚用过的道具好像全都洗干净放了回去,翻倒的抽屉柜子也都被整理好。和昨天下午回到这里时相比,一成不变的房间,地板上也没有那些本应留下的水渍。


“那是梦吗?”


不……


视野中突然出现的异物让我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


我利索地从床上爬起,走到客厅的茶几前。回到家时空空如也的桌面多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非常陌生的麻织小篮子,上面被一层纱布覆盖,本来以为是用来装收集到的万圣节糖果的容器,但似乎不是这样。

轻轻掀起纱布的一角,篮中躺着一束捧花,上面还放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下次记得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要开也先把门链挂上!”
可恶…那家伙……
我本以为上面会写着什么令人潸然泪下的情话,但掀开之后上面的内容却让我哭笑不得。


将破坏气氛的卡片扔到一旁,我双手捧出鲜花。整体被纯白色的纱布包裹,正面用粉色的丝带系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明明都是已经被摘下的鲜花,可每一朵花都好像还活着一样充满了生机,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另一个是我有些印象的塑料盒。两个碗状的塑料空壳叠在了一起,充填物的布丁却已然从中消失,只剩下些许糖水干涸在盒底,旁边还躺着一根塑料勺子。
昨天上午我还为了这个在商店街里大排长龙。


“真是的,也不给我留一点。”
拿起躺在塑料盒中的小勺子,放入嘴中。
焦糖与牛奶的味道中还混入了一丝不同的,有些熟悉的甜味,过去,仅有一次,我品尝过这个味道。
一年前,第一次被唯推倒在床的那个夜晚,第一次被唯剥夺自由的那个夜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唯交换双唇的夜晚。


间接接吻……


“要是让小唯看到了,她会脸红吗?”


我们之间间隔的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但我已经不再感到寂寞,纵然天人两隔,物理上的遥远也远不敌心与心的邻近,唯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的心中。
她为了我连生死都能够超越,那我还有什么理由感到寂寞呢?


果然,我最喜欢小唯了!


……
……
……


“呼~,活过来了。”
回到花海后我立刻将头顶的南瓜壳摘下,长发随即散落出来,连同头发一起塞进去果然还是太闷了。


“根本还是死人好不好。”
但随后就遭到了眼前白发少女的无情吐槽。


“只是感叹句而已,别那么较真嘛……”
坐回那张并不属于我的玉座上,我装模作样地跷起了二郎腿。虽然装饰得十分华丽,但这硬板凳坐起来实在是不怎么舒服,为什么大人物会喜欢坐在这种东西上面呢?

虽然也可以像眼前的少女一样坐在花田上,但这样会压倒那些柔弱的花儿们,即使知道之后还会复原也还是有点抵触。


“怎么样?唯,人间的甜点味道。”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邀功一样的语气,白发少女跪立在椅子的扶手旁,抓住我的手注视着我这么问道。

“好吃,不枉我跑这么一趟。”
我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回应她,纤毫茂密的白发有着无比柔顺的手感,就像是小动物的绒毛一样。

对我而言,寻遍此世彼世,再也找不到比那更美味的东西了。只可惜甘蔗最甜的芯没吃到。嘛,也没办法,谁让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呢。
早知道就趁还活着的时候亲个够了。


“那真是太好了。对了,原本在这里的花上哪去了?”
整片花海中,唯独白发少女跪坐的那一小块地方,光秃秃的一片,就像完成的拼图上少了一片般的突兀感。


“我送给熟人了。”

“熟人……花海的花,你送给活人了?!”

“额……别这么激动嘛,有什么关系,留在这也是被你压倒,而且还有这么多,你作为神也太小气了吧。”

“重点不是这个!我应该有跟你说过不可以随便和活着的人接触的吧!”
咕……好像真的生气了……
冷汗从背脊冒出,我开始乱找蹩脚的借口,连那颗早已停止鼓动的心脏都好像也因紧张而又重新跳起。
“没事没事,万圣这天地上那么多妖怪作怪,也不多我这一个……而且……我有好好变装了,声音也变了,她也没有认出我……”
把南瓜壳挡在自己的脸前,她那严肃的表情让我不敢直视,只能偷偷把头探出去偷窥她的表情。
“大概……”

“大概?!”
“…………”

“对不起……”

“唉……你这孩子,该怎么说你呢,你知不知道把你混在那群妖魔鬼怪里送过去再接回来有多麻烦?尽给我添乱。”
老实道歉之后,她叹了口气,抱怨了两句就没有继续追究下去,果然和圣经里写的一样,善良且博爱啊。


“是是,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你,主啊,您辛苦了。”


“对了,这个还给你。”
把右手搭在少女的玉颈上,淡淡的金光浮现于手指与颈项之间,沿着皮肤轮廓汇聚成一轮金环,金色的锁链从正面延伸出来,缠绕在了我的右手上。


“不知道那些有神论者知道神居然会把自己头顶上的光环当作项圈用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拽动项圈将少女的脸掰向自己,字面意思的美若天仙的面容上多出了些许委屈与不满,同时增显了几分可爱。

“有什么关系,神也是需要娱乐的。”

少女赌气似的坐到了我的腿上。高高跷起的二郎腿也被迫平放。这家伙,不会是因为想拿我当坐垫才把这张椅子给我坐的吧。

将双臂环在她的胸口,轻盈的身体就像是被丝绒填满的抱枕一样,却又同时拥有着抱枕不可能有的温暖,非常舒适的手感。可以的话真想让绫也抱抱看。
“没关系没关系,那就让我给努力过的神明大人一点奖励好了。”
嘛,算了,看在这个手感的份上就给你当当坐垫好了。

“要对我温柔一点……主人。”
“谨遵圣旨~。”


我已经无法继续陪伴那孩子了。所以,至少我希望,那捧鲜花可以代替我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永不枯萎,永不凋零。看似柔弱易碎实际上却无比坚强。即使茎叶被压断,花蕊被碾碎,花瓣被剥落,无论被怎样蹂躏,之后都会恢复原样的奇迹之花。

绫,希望你也能像这些花儿一样,无论未来遭遇怎么样的挫折,都能重新站起。

即使被残酷的现实压倒而失去昨日的幸福,即使因失去了重要的人而撕心裂肺地痛哭,你都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一次又一次地跌倒,一次又一次地受伤,一次又一次地站起。

没事的,不要紧的,你的话一定可以做到。

“因为——”
……
……
……


“你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蝴蝶之梦 万圣狂想曲(Rhapsody in Halloween) 完

小说相关章节:Uugoo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