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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与我的日常 #17,epiSode 8.75 你就跟你的按摩棒过去吧!

[db:作者] 2025-09-17 14:49 p站小说 6350 ℃
1

真漂亮……
我横躺在学校天台的长椅上仰望天空。宽广宏阔,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彼端,就连余光也被这片包容一切的湛蓝所填满。
天空是悠然缓慢的,不论何时去仰望蓝天,光与云彩都仿佛静止在视线的彼端。天空是瞬息万变的,即使无法以肉眼察觉,光与云彩也不曾有过一刻停止运动。


我喜欢这样的天空,因为每一次抬头,眼中都会是不同的美景。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每每仰望天空时,总是有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这究竟是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又窝在这里了呀,学姐。”
乌黑纤长的发丝入侵了我的视野,铃音般清脆的声音将我的思绪从天空拽回地面。
“绫?”
把脑袋转向声音的方向,椅面低沉的视角和被刻意拔高的裙摆让我的视线可以轻易地侵入少女的净土,不,由于我的暴行……现在已经不干净了……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隔着纤薄内衣透出的金属光泽还是深深地烙印在了双目之中。

“啊,不用起来也没有关系。”
深知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的我急忙起身,但刚支起上半身,就看到绫就坐到了刚刚我的脑袋躺下的位置,把裙摆向内侧收卷,将被白色纤维包裹的大腿大片大片地露出。

收卷的裙摆布料被稍微塞进双腿之间的胯下后,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请用。”

顺应着其邀请,我将脑袋的重量放在了她的大腿上,后脑感受着大腿脂肪的弹力和丝袜纤维的质感。

绫也俯下身来,低着头和我对视。明明视线前方依然是那片美丽的天空,但眼球还是忍不住地向那张精致的面容转去。
仰视的视角让眼球能更明显地感受出胸部突起的轮廓,虽然还没到看不到绫的脸的程度,但也很明显要比一年前分别时要大上了一圈。


“学姐喜欢大的,对吧?”
注意到了我那猥琐的视线后,绫像是在彰显自己的乳房一样,挺了挺胸,神色中平添了些许自豪。


“啊?嗯……”
确实绫现在的大小更符合我的审美,话虽如此这也绝不是在说以前的绫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初恋滤镜”的缘故,这孩子一直长在我的审美上。但以前我看到绫的裸体时,偶尔也会想,啊~这个欧派要是能再大一点就更好了。

不过我应该从来没有将其化为语言过,毕竟对别人的身体,特别是这种比较私密的部位评头论足是很没有礼貌的行为。但绫却十分自信地说出了我的审美偏好,就好像确信我会喜欢她的这具身体一样。
也许,这就是当了十年以上发小的心意相通吧。


“谢谢。”
“不用这拘谨啦,因为……我可是学姐的私有物。”
说出这句话后,不约而同地,我们的脸颊同时变红,一瞬间视线交汇,又立刻向两边撇开,然后两人都是些许的沉默。
“……”
“……”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所以我就直接扯开了话题:
“绫,你还没回家啊。”
“今天和同学一起去物色社团了。已经开学两个星期了,再不下定决心的话就只能暂时当归宅部了。偷看了一眼鞋盒发现你还在教学楼内,但不论在哪个活动室都没有看见学姐,所以就猜会不会是在这里。”

我们学校课后的自由度算是比较高的,一名学生可以同时隶属最多三个社团,调转社团关系的手续也不怎么繁琐,甚至曾经有过利用转籍,一学期将全部社团都体验了一遍的ob。可能就是因为这样的放养制度,明明师资不差,升学率却一直这么微妙。虽然对于升学似乎没什么帮助,不过这里作为享受青春的地点是再合适不过了。

而我……虽然来到了这么一所学校,却完全没有讴歌青春,无所事事了一年。去年有在织物部里当过一阵子幽灵部员,但自从和绫分别以来,无论干什么都没什么兴致,所以也都在期末退部了。
而最近,最让我感到兴奋的,却是剥夺绫自由的瞬间,比起那些社团活动,我更想把眼前的少女推倒在床。我到底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样啊……能找到合适的社团就好了呢。”
作为新生的绫也要开始享受她的校园生活了。明明应该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但这却让我感到些许失落,有种她正离我而去的错觉。就像一年前,我离开她,离开我们的城市来到这所学校一样。


“如果是工口漫画或是小说的话,这种时候应该刚好会有sm部,调教部,拷问部之类的社团主动来诓骗像我这样可爱的女孩子了。”
“就算真的有你也不许去参加!”
听到绫香大胆的发言后我立刻直起身来。

“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因为……”
找不到理由,不,只是我说不出口。意识到这点后,我的视线从眼前的发小身上移开。
我希望眼前这个女孩只属于自己。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社团,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组织,如果真的有其他的可以满足绫的欲望的存在的话,我对于她就不再是那绝无仅有的“唯一”,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御華月绫香是属于我的,虽然手握绫的性自由的我现在可以这么说,但假如以后有一天,甚至就算是今天,她对我说她想要离开我,想要脱离我的束缚,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我没有理由,更加没有资格去挽留她,阻止她。
没错,无论是社团,还是性生活,我都没有干涉她的权利,但我却自私地想将她拴在身边,所以才不希望她接触有可能取代我的存在,我真是个性格恶劣的女人。


“我开玩笑的。”
绫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给我留下了台阶。真是个体贴人的好孩子。才色兼备的她,根本不是我这种凡人能配得上的。


“只要学姐希望的话,我也可以每天都来到这里陪你。”
“诶?”
我的左手被绫抓住,与她胸口的制服重叠,手指顺着乳房的轮廓自然弯曲,恰到好处的大小即使是虚握也十分舒适,我强忍住捏揉的冲动,倾听绫的声音。


“或者……也可以直接把我牵回家,就算没被项圈栓住,我也会乖乖跟着你走的,无论被带到哪里去。”
制服外套下的领带被抽出,塞进了我的手心中。缠在衣领上的红色领带就好像项圈和牵绳一样。绫低下头用含情脉脉又略带羞涩的眼神望向我,同时从用嘴中吐出诱惑的话语。


“噔”
心脏猛地一沉,我从心底被这样的绫所打动。
可爱,色情……有点,不像我认识的那个绫,但是眼前的这个令我着迷的少女却又让我有种莫名的即视感。这种感觉像是脑中的齿轮不能顺利地互相咬合,像是自己和她不在同一频道般的违和感。自从和绫再会之后,时不时就会冒出这种感觉。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经意间,本应只存在于脑海里的声音从唇齿间流露出来。


“呜嗯……已,已经……我已经快一星期没能自慰了。”
羞耻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一改之前开朗活泼的语气,绫撇开视线有些自暴自弃似的嘀咕着,似乎是把我刚刚的自言自语当成了对她说的话。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豁然开朗后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原本只是虚握的手指顺从大脑的欲望收缩,隔着衣物陷入柔软的脂肪中毫不客气地揉捏了起来。
“呜嗯~”
“才五天就这么地欲求不满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孩子。”


明天就又到周末了,自我收下钥匙起已经过了五天。虽然对我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但被控制了身体的绫一定过得十分不自在吧。
最直接的影响就是不能自慰,所以今天才特地来天台找我,为了讨好拿着钥匙的我还给我膝枕。


那么,刚刚那些话应该只是用来诱惑我的情景台词,而不是认真的吧。而且说到底这也只是口头约定而已,之后拒绝的理由要多少有多少。

真是的,既然想要了就直接跟我说嘛,我又不是那种拿到了钥匙就会去故意刁难人的变态。

享受了一会少女胸前的柔软后,我从长椅上起身,然后就这么抓着领带将她也从坐姿拉拽成站立,虽然双手自由,但绫也没有试图反抗。
“但是,这只是绫你的私欲吧,满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好吧,我是……


都说男人当中意的女孩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之后,就会变得得意忘形,从而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这也是磨合期情侣分手的常见原因。现在我多多少少能理解那些男人们的想法了。
拿到钥匙后的这几天,我已经幻想了无数次对她的恶作剧,各种难为她欺负她的方法。因此似乎,我经常在学校里盯着钥匙傻笑,自从被身边的同学这么提醒过后,钥匙就一直被我放在家里了。


“上一次我没有在学姐面前拿出来,但是……那个……我,我,在我家……除了挎包里的那些东西,还有一些装不下的我的私人道具。如果学姐你愿意的话,都可以用在我身上。”
先是有些语无伦次,然后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把头整个低下等待着我的回复。


嗯?私人道具?那个挎包里的东西不全是绫的私物吗?而且连那个超大号挎包也放不下的……大型道具……
笼子,X架,还是说……


疼!好像也不是很疼……
一瞬间右额的伤疤隐隐作痛,让我眉头紧蹙,但下一秒疼痛却又不留痕迹地消失了。右手扶额,手指轻触伤疤,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开裂出血,怎么按压揉捏也没有再次感觉到疼痛,仿佛刚刚的疼痛只是我的幻觉一样。


“学姐?”
疑惑的声音中透露出了些许不安,我的走神甚至让这孩子都感到担心了。

“不,没什么。我们回家吧,绫也这么地欲求不满了。”
“嗯。”
将手中的领带重新塞回绫的衣襟中,帮她整理好衣领,我抓起她的手向楼梯的方向迈步。

刚刚的到底是什么呢?
疼痛,身体的警报机制,难道……是我的大脑在告诫我不可以再继续这样玩弄这孩子吗?


……
……
……


原来不是家具系啊。
有种上当了的感觉。
不,也不能这么说。本来绫也没说究竟是什么,只是我擅自往那个方向妄想。同时也松了口气,如果真的有那些东西我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绫推进无底地狱,眼前的少女就是有如此的诱惑力。

我坐在床上和跪坐在地的绫对视着。
虽然我更希望她可以肩并肩坐在我的身旁,但是她出浴以后,还没等我开口,自己就立刻跪坐在了我身前的地板上抬头注视着我。

身旁的床上摊着许多异形的性玩具,拘束具和衣物,和挎包里的那些东西不一样,感觉有些面生。非常贴心地,除了像镣铐鞭子那种一眼就能看出用途的东西,所有道具都带了说明书。

这里是绫租的公寓,我脚下的不是踏踏米,而是实木地板,也没有铺上地毯,但是绫还是十分矜持地小腿紧贴地面,双手扶膝跪坐在地上。这个季节跪坐在地面上一定很冷,于情于理,这时我都应该将她扶起,至少也应该出声让她也和我一起坐到床上,但我却只是像着了魔一样一直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没有穿衣物,没有穿鞋袜,就这么裸身赤脚从浴室走出,甚至连浴巾浴帽都没有带,唯一勉强可以称得上衣物的只有腰间的贞操带。


跪坐的姿势让及腰长发的末稍垂到了地面上,乌黑秀发的表面散发着湿润的光泽质感,前额的流海上还挂着些许的水珠。刚刚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应该是只用毛衣擦了擦就草草出浴了,就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进入下一步一样。


水汽混杂着洗发水的香气一起飘入我的鼻腔。洗澡水的余热还没有彻底冷却下来,虽然隔了半米,但我还是可以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就好像是刚被端上餐桌的,还蒸腾着热气的珍羞,现在正是最适合食用的时候。


平坐的我和跪坐的绫,高处的我和地处的绫,着衣的我和裸身的绫,还有在我的身旁铺满了半张床的性玩具与拘束具,眼前的景象刺激着大脑深处的施虐欲,不自觉地,“奴隶”二字从我的脑中蹦出。
不,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又在想些什么?!
绫是我的发小,我的挚友。而我居然有一瞬间妄图以一己私欲,将她贬为阶下囚,将她置于绝对的不平等地位。难道仅仅只是将她留在身边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了吗?难道真实的我就这么地自私,这么地丑陋吗?


“更大的家具类的家伙我留在家里了,那些我实在没办法一个人拿过来。”
啊?还真有吗?
眼前跪坐在地板上的绫突然开口向我补充说明,就好像看穿了我的思考一样。但是,要是连我内心深处阴暗自私的想法也看穿了,她还会这么直率地将这件事告诉我吗?


“床上的这些都是我自己用零花钱买的。有好多都是……自缚用不了的东西,从到手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在幻想着……学姐把那些用在我身上的情景了。”
结结巴巴地说着,绫的脸颊逐渐染上红晕,同时眼神也变得有些飘忽。而我的心跳也跟着一瞬间加速到了极点,一时让我激动地喘不过气来。脸颊也是同样涨红,好像整个脑袋都在发热。

“是嘛,一直忍耐到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虽然我的嘴巴在用居高临下的口吻装腔作势,但手却非常不配合地捂住了口鼻,视线也在不自觉中撇开,怎么办,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连意识都有些恍惚,下一步该做什么?先把她带到床上?就这么把她推倒在地?先绑起来还是先调情?直接用手还是用道具?

不知道……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既然如此……


“那么,作为奖励,今天我就用按你想要的方式来好了。”
既然自己手足无措的话,就把问题抛给对方好了,所以我直接把主动权交给了她。

“嗯。”
小声地回应之后,绫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将平放在大腿上的双手背到身后,暗示自己不会抵抗,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动作。


“……”


“所以……那个…绫,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到底想被怎么对待吗?”
这句话出口后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尴尬……

“……”
绫睁开眼睛无言地望着我。

啊?不是!
为什么又用这种“真是服了你”的鄙夷的眼神看着我…有什么办法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话说你已经被我弄哭了不止一次吧?能不能别一厢情愿地把那种完美无缺的施虐者的形象强加到我的身上啊!

“总觉得…对不起……”
虽然心里话在不停地抱怨,但从嘴里出来的还是谦卑的道歉。
“啊啊……算了,学姐的天然也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叹了一口气后,绫有些无奈地一边怨着,一边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那……”
绫走到床边,手悬在空中来回游走,似乎有些纠结。
“机会难得,这次就用这个好了。”
最后停在了一片厚实的黑色皮革上,扇形的皮革围成了倒立圆锥,尖端微微鼓起来,和主体的圆锥用一根皮带隔开,整体像是乌贼折纸一样的形状,狭长的开口从鼓包末端一直延伸到圆锥的底面,开口的两边分别排着一排鞋带孔一样的眼扣和穿绳,末端还有几根肩带像是乌贼的触须一样延伸出来。

从绫的手中接过它,手感沉甸甸的,比想像中要重上许多,似乎是双层结构,外侧柔韧光滑,内侧却长着绒毛看上去十分柔软,有点像以前偷偷戴过的爸爸的机械手表的表带。


“学姐你应该知道束手套的用法……吧?”
“知道,大概……”
而且即使不知道看形状也能看出个大概。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道具应该更轻一点,而且不是用这样的系带而是应该用拉链固定的。

“那就麻烦学姐了。”
嘴里含着弱气的低声细语,绫转过身背朝着我跪在了地上,把自己背后的及腰长发全部从一侧撩到身前,双手并肘呈“Y”字背在身后,就像是已经被绳子束缚住了的姿势。
顺应她的邀请,我也跪坐下来用这块沉重的皮革覆盖住了她的双臂。

就像是穿长手套一样,皮革依次滑过手腕,手臂,手肘直到大臂上段,双手伸进了圆锥顶处的小鼓包里,外侧的皮带刚好落在了手腕的位置,拉紧,扣实,锁上挂锁,然后又稍微拽了两下确认不会脱落。

双手被反剪,手指也被完全包裹在厚厚的皮革中,只是这样也已经足够剥夺她的反抗能力了,而固定好的这部分仅仅只占了宽大皮革的一成不到。

两条肩带分别从一侧的锁骨上方穿到身前,又从另一侧的腋下穿回身后固定在手套背面,收紧,调整好长度,以防止倒三角形的束袋因挣扎而从双臂滑落。皮带穿过身体正面时我还忍不住地捏了捏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块脂肪上的小小红点。


“绫,下次让我绑你的时候,我没有特意要求的话,不要跪下或者坐到地上,知道吗?”
“诶?为什么?”
“因为,你要是跪下来的话,我要绑你不也得一起跪在地上吗?”
不管是绳子皮带还是其他什么拘束具,都是在同一高度上比较好操作。

“呜嗯…对不起……”
不是……为什么要表现得像我在欺负你一样。
明明是绫主动向我请绑,但声音却充满了委屈。

我又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只是这里的地面不是榻榻米而是木板,跪在硬地板上容易膝盖疼,坐在地面上又有可能着凉,我不想遭这个罪,也不想让你受这个苦……


算了,偶尔一次而已,以后买个地毯好了,而且现在这个像仓鼠一样瑟瑟发抖的绫也有着不同于平日的可爱。

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
房间里只有我们,就算是正常正常音量也不会被其他人听到,但是悄悄话总是比直言更加能激起人的情欲:
“看你初犯,我就不计较什么了,下次注意哦,再犯的话就罚你跪一个晚上。知道了吗~?”
一边和她咬耳朵,一边把嘴中温湿的空气吐入她的耳道里,然后又忍不住地伸舌头舔了口她的耳垂。
“呼呜,呜,呜,是,知,知道了……”
绫的身体像是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然后才喘息着给出回复。


不过,我刚刚只是说说而已哦,我可干不出这么残忍的事,真的哦。


拘束大致上已经成型了,只要把这鞋带一样的穿绳系紧,绫的手臂就会完全失去功能性,反剪的双手还会将重心向后拉扯甚至可以说是累赘。
“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嗯。”

就像系鞋带一样,把交叉穿过所有眼扣的拉绳从最底端的眼扣开始一个一个地收紧,柔韧的皮革贴合上皮肤,在我双手的压力下拉伸变形甚至隐约勾勒出了手臂的形状。

“呜嗯嗯~……”
“我弄疼你了吗?”

“不,没有,没事…只是……觉得很舒服,所以情不自禁叫了一声,这还是,我第一次被系带式的束手套束缚住。”
绫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和没有毛细血管的白皙耳垂对比,我察觉到了她的耳根处的皮肤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明明没有进入正戏,也没做什么运动,绫的声音中却混入了些许的喘息声,甚至有些上气接不上下气的感觉。
小心脏被这妩媚的语句挠得痒痒的。


但是,她的字句的内容更加引起了我的注意。
“系带式?”
“啊,就是这个像鞋带一样收紧固定的样式,其他还有用拉链或者皮带固定的。”
“不……我不是不知道这个,只是……”
“只是?”
“没什么……”

只是,这个说法……绫,你曾经有被拉链式的束手套束缚过吗?
如果有的话……
那是什么时候?
在哪里?
又是被谁?

绳子的话只要花时间琢磨应该可以找出合适的方案吧。但是束手套,不论是系带式还是拉链式,这种将手臂连同双手手指一起完全包裹起来的道具我完全不觉得可以用来自缚。不管是束缚还是脱缚肯定需要他人的帮助。
也就是说,可能存在着不是我的第三者作为绫的搭档陪她玩过家家,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不……论先来后到的话,大概我才是那个第三者。


绫,我…是你的唯一(唯)吗?


问不出口……我没有这个勇气。只能默默地祈祷这些不过是我的过分解读。


像是将脑袋里的全部烦恼都发泄出来一样,我用力拉扯着拉绳,娇小的身躯发出了更加婉转动听的声音。
“呜嗯嗯啊~~~……”

算了,不管绫曾经在她的“前任”手中被如何疼爱,发出怎样的声音,至少,她现在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
想到这里就不自觉地嘴角上扬。
“嗯嗯~……”
这悦耳的呻吟也是因我而鸣,为我而鸣。

“会不会太紧了?”
我带着些许嘲讽挖苦的意思对她搭话。

“有点,但是不疼…呜呀!”
绫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没来得及说完就因突如其来的冲击发出了尖叫。
我抓着束袋的肩带,把跪立着的她直接推按到在床上。

不给她起身的闲暇,我立刻站立起来然后把右脚踩在她的身上,束手套的末端。
“学姐……”
绫艰难的转过头向我投来了哀求的目光。

“只是有点,那再紧一些应该也没关系吧。”
对其视而不见的我,用脚抵住她的身体开始用双手拉扯起了拉绳。
“等,不要啊啊啊……”
和刚刚一手抵住主体,一手收紧两根拉绳的难以施力的姿势相比。用脚踩住主体再用双手分别拉扯两根拉绳可以把全身各个关节的力量都施加在拉绳上。直到用双手也完全扯不动时,我才在眼扣边缘给系带打上一个蝴蝶结。

用绳子捆缚绫的时候因为害怕绑伤,我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收敛,不敢动真格地收紧绳子。但系带式的束手套与绳子不同,它就像束腰一样,压力是是均匀地施加在手臂上,不会勒进皮肤里,不容易压迫神经,让我可以放肆地拉扯系带,真是方便的道具。

随手从床上的道具堆里拿出一个挂锁,锁梢穿过蝴蝶结的翅膀里锁好,再把下面的绳头拉到底,长长的余绳编成锁针,这样活结就变成了死结,想不打开挂锁就解开它就得把这段麻花辫一样的编织全部拆开。但只要把挂锁拿下就会重新变回一拉就散的活结,不会有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没法立刻解开的风险。


“好过分…呜呜嗯嗯~……”
绫把脑袋闷进床面开始小声抽泣。
啊,我又把她弄哭了啊……
“是是,我是这么过分的学姐真是对不起啊。”


这下束手套的拘束就完成了,接下来……嗯?
“这个是项圈吗?”

束手套系带上方的两条皮带末端还连着一块皮带圈,比其他的皮带更宽更厚,我原本以为这是个把手,在把绫的双脚也束缚住和束手套连接在一起后,可以让我从后背把她像行李一样拎起来。
可现在回过头看,和主体的连接部位对于人的体重来说有略显脆弱。正面脖子中央的位置还有一颗黄铜的硕大铃铛,应该是项圈。
但是,怎么找不到开口?
以我的经验来看,铃铛后面的卡扣应该是可以打开的头针扣,可头针的顶端却又和铃铛连接在了一起,被硕大的铃铛卡住没办法从皮带上拿下来。


“学姐,那个,不是铃铛,是挂锁,钥匙在床上。”
仍把脸闷在床里的绫向我搭话后我才注意到,这颗铃铛不管怎么摇晃都没有发出声响,用手心将其单独托起,发现出奇地赘手,明显是实心的。

从球铃下侧用于透音的条状开孔则偷窥其内部,看见了许多点状状的突起,应该是弹簧锁芯。为了让这“开孔”看上去更黑,黄铜的铃铛外壳之中的锁芯是由黑色的,应该是用碳钢制成的,虽然定睛细看还是能隐约看出锁芯内侧里的凸点轮廓,不过反过来说只要不仔细观察就不会注意到。嘛,真做到像铃铛开口那样完全不反光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透光封闭容器上的小洞可是世界上最“黑”的东西之一。不过只是骗骗人的话做到这样就足够了。

抬头看向床面,一眼就看见了与一堆银色金属和黑色皮革格格不入的黄铜钥匙,不同于现在的那些全身锯齿的弹簧锁钥匙,它的造型十分古典,主体是狭长的圆柱铜杆,只有顶端的钥匙头上长着些许方型的突起,施加扭力矩的钥匙柄做成了梅花的造型,上面还有藤蔓状的镂空,相当的美观,比起实用工具更像是做成了钥匙形状的首饰。

挂锁和钥匙都像工艺品一样精致。

用和铃铛颜色相同的小巧黄铜钥匙插进透音孔中轻轻转动,随着锁舌弹开的清脆声响,铃铛顶端用于连接的扣环随之弹出,闭合的U形环上多出了个缺口,将头针从缺口取下。
原来如此,用于悬挂的D形扣是它的锁梁。

把绫扶起让她坐到床上,柔嫩的脸蛋果然已经染上绯色,眼眶也有些发红,我拿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撩起绫柔顺的长发,用项圈环住她的脖子,调整好松紧,扣实,再把那颗铃铛挂锁按回原来的位置。
锁环重新闭合的瞬间她的表情又委屈得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弱小,无奈,卑微的身影任谁看到都会怜悯她的不幸,都理应为她哀叹。可我看到如此悲惨遭遇的少女的第一反应,却是心动的感觉。
现在这个无力反抗,只能对我逆来顺受的绫香,比其他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地煽动着我的欲望。

这个表情,想再多看看,想让她一直戴着这轮项圈。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街道上,甚至是在学校里,一直,一直,一直……
明明自己现在已经获得了她的性自由了,却还在窥觊她的身体,我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但这果然是不可能……
不,说不定可以!


颈项间的异物,乍一看就只是一轮带着装饰品铃铛的颈环。只要不仔细观察项圈和铃铛的结构,就也不会察觉这是将项圈锁在脖子上的锁具。如果再在项圈锁梢和挂锁锁梁相交的位置用丝带系上蝴蝶结遮挡住和项圈连接的头针的话,应该就能彻底隐藏铃铛身为锁具的真实身份。

如果是这颗铃铛锁的话,就算是戴着它走在街道上,甚至直接戴到学校里……

除非是遇到校园欺凌之类的极端情况,否则不会有那种会去擅自解开女孩子身上,还是脖子这种相对隐私的部位的蝴蝶结的没礼貌的人。
铃铛不出声也可以用为了不影响上课所以把铃石取出来之类的理由糊弄过去。

即使让绫戴着上锁的项圈度过校园生活,也不会有任何人看出端倪。


说起来……我们学校允许戴颈环项链之类的首饰吗?
虽然因为班上就有所以我确信有女同学戴首饰,但她们也可能只是铤而走险或是明知故犯。绫要是戴着这个铃铛锁被老师或者风纪委员要求摘下来就当场暴露了。

可恶!记不清了!
因为我平时连手表都不戴就没怎么留意这方面的校规……
学生行为规范手册我记得我是放在……啊啊啊,这里不是我家!
我开始抓耳挠腮。


“学姐?”


不不不不,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在校规之前的大前题是绫的意愿。必须要绫愿意在学校里也一直被我拴着脖子,我才可以执行这个计划。

既然如此……


我从书包里拿出最近有事没事都会编一点的半成品项链绳穿过这把小巧精致的铜钥匙。

“真漂亮……呐,绫,这个我可以收下吗?”
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不是命令而是请求的语气向她攀谈,还没等绫给我答复我就把它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除了自己编的手环绳,我都没怎么戴过首饰。”
然后故意露出有些伤感的表情去刺激她的怜悯心。

“学姐……”

我把钥匙的概念偷换成了首饰。
直接问她愿不愿意一直被我用项圈栓住,多半会给出明确的拒绝。但如果只是女孩子之间交换首饰的话,自记事起就与我相交甚好的幼驯染应该是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吧?

在项圈还挂在她的脖子上的现在,把这串首饰交给我,就等于主动放弃了解下项圈的权利。

“可以吧?绫香……”
拘束具的束缚感和裸体的羞耻心会磨灭理性。就趁绫沉迷于欲望的现在,让她把首饰,把钥匙,把自己的脖子交给我。
站到她的身前,我用深情的视线注视着绫,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进一步煽动她的羞耻心。

“你愿意答应的话,这次我一定尽我所能地给你最舒服的高潮。”
像蜘蛛一样拉丝布网,又像食虫植一样分泌蜜汁出引诱猎物,一步步地把绫引向我所筑建的蜜罐中。


自己现在就像是孤注一掷后等待开奖的赌徒一样,脸颊发烫,心脏也跳个不停,为了掩饰自己的黑恶欲望,我强忍着大口喘气的冲动,不让内心的激动浮现在脸颊上。

绫泛着泪光的双目左右飘忽不定,似乎在纠结着什么。犹豫了许久后才终于缓缓开口:
“对不起,学姐……”


“……”
“……”
些许沉默之后……


“啧。”
可恶,这孩子的警戒心比预想中的要强。


“啊!学姐你刚刚咂嘴了吧!”
“没有哦,是你听错了。”
“这么近怎么可能听错!而且我明明看到你的嘴唇动了!绝对咂嘴了!”
“不许顶嘴!”
“疼!”
计划被识破的我恼羞成怒地用指甲掐了掐她双峰顶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勃起挺立的粉色乳头。然后坐在绫的背后双手环抱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来回抚摸起她那光滑细腻的肌肤。

“呜呀!不讲道理!”
每揉一揉胸前的乳房,捏一捏侧腰的软肉,被皮革包裹的双手都会重复着无用功的轻微扭动。


“感想如何?现在被单方面地玩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的自己。”
“呜嗯嗯嗯,等等…不要…学姐,停下来……”
说谎可不好啊,明明是抗拒的词藻,可绫的声音却充满了欲望。

“你真的,想让我停下来吗?”
手指伸向绫的胯下,手指轻轻拂过贞操带防自慰板的表面,粘稠湿润的触感借由指尖传递过来。

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出浴后的绫皮肤表面的水都被大致擦干了,可唯独阴户外的贞操带一直带着水珠,湿润的不锈钢挡板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我原本以为是因为水渗进贞操带内侧的洗澡水没办法擦拭才会一直有自来水从防自慰板的小孔里流出。但过了这么久,连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那里还是不断地涌出透明的液体。
伸手一摸,果然不是清爽的自来水,而是粘腻湿滑的黏液。

我把被淫液沾湿的指尖放在了绫的视野中。
“呐,绫,你发情了,对吧?”

我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
悄悄话不但可以激起人的欲望,还能让自己变得更加大胆,有些因为害羞而说不出口的话,咬耳朵就能顺利地说出来,就像现在这样:
“我说,绫香,穿上贞操带之前,你一周,要自慰几次呀?”

“呜呜呜,学姐,饶了我吧……呜嗯~嗯嗯~……”
怀中的绫开始低声哭泣。可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你的这句‘饶了我’,是想让我帮你松绑,还是说……想让我给你打开贞操带让你高潮呢?”
我用双手一起搓揉起绫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力的手感真让人上瘾。
“呜呀啊~嗯嗯~嗯~~……”

“老实交代的话,我就让你高潮。”

“呜嗯~…平,平均…嗯嗯啊~一天一次…大概……”

“意外挺频繁的嘛。那,每一次自慰,你要高潮几~次才能满足呢?”

“啊啊,啊……一,一次就可以…但,要是上头的话,可能,要六七次……”

“诶,也是说平均一天要高潮三次才能满足啊,好色哦~简直就像更年期的欲女一样。从这张清纯唯美的脸蛋完全看不出来耶。”

用手掌覆盖住防自慰板,整个手掌都沾满了绫的体液。
“难怪流了那么多水,这五天里得高潮十五次才能满足的身体,现在连一次都没能去,真可怜。”
可怜,但又如此地惹人怜爱。
由绫亲口说出来之后,我再一次意识到,绫真的是给了我非常重要的东西,钥匙多一天被我捏在手中,她就会失去一次自慰的机会,就失去六七次高潮的快乐。

“少女的身体加上熟女的性欲,作为性奴隶真是无可挑剔,你这个淫~乱~痴~女。”
“呜哇啊啊啊啊!!!……”
听到我的诋骂,绫开始在我的怀中放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伸手抚摸她长发安慰她,故意,用了那只沾满淫液的手。

我起身站到她的身前,看这眼前这泪眼含羞的少女,情不自禁地伸舌头舔了舔嘴唇。
“不要哭了,我会遵守约定让你高潮的。”
“嗯嗯……”
绫泣不成声地把不自由的身体投入我的怀抱中,委身于我。
“乖,乖,乖……”

我也差不多该美~味~地享用你了。


那么,接下来……
钥匙,钥匙,钥匙,贞操带的钥匙……

啊嘞?

我记得应该是放在这个口袋里……放在其他口袋里了?还是说……
……
……
……


啊,完了……
一股凉意窜上脊椎,四肢变得有些颤抖,额头也开始冒冷汗。钥匙被我留在了出租公寓里,为了防止自己再在学校盯着钥匙傻笑……完全忘了这茬。


“学姐。”
绫的脑袋从我的怀里钻出抬起头,眼角挂着泪水,含情脉脉地呼唤着我,低视角下的双目用满是期待和欲望的眼神与我对视。

看到这样的眼神后实在说不出口,事到如今钥匙居然没带在身上什么的……


只好这样了……对不起,完事之后我回好好跟你道歉的……


松开环抱着绫的双臂,走到一旁打开绫的衣柜来回翻找着,我从绫的藏品里挑出了一件下摆颇长的风衣,盖在了她的身上。
“学…姐?”

“呐,绫,你今天有说过……不管我把你牵到哪里,都会乖乖跟我走,对吧?”

“嗯,诶?…啊……”
绫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学姐…你想干什么……”

“你今天就这么跟我回家吧。去我租的公寓。”

“诶?!”


……
……
……


现在是周四晚六点半左右,夕阳刚刚落下,周围还有些蒙蒙亮,夜生活正刚刚开始的时间段。
进入五月后,这附近的街灯开始换成夏秋时段,要到晚七点才会亮灯。可太阳却不会一夜过后就立刻加班到七点,所以从现在开始的半个小时反而是一天中光线最暗的时段。


我一手背着像高尔夫杆包一样又粗又长的挎包,一手搂着娇小可爱的学妹……emmmm,现在好像不能说她娇小了,穿上了包括防水台近15厘米的高跟鞋后,她看上去好像比我还高一点,眼珠微微上翻才能把她的全身映入眼中,不过因为人的眼睛不是长在头顶,眼对眼的话果然还是我比较高。

她戴着口罩,把眼睑往下的面部完全遮住,沉默寡言地配合着我的步幅。


飘忽不定的晚风从侧面划过,吹乱了我的刘海,我伸手将其捋顺。本来也想帮双手不自由的她把身前的长发全部撩到耳后,但一撩起发丝,嘴唇两边的皮带便隐约从口罩与发丝的间隙中显露出来。吓得我立刻松开了她的头发然后转头来回环视四周,确认周围没有把视线放在我们身上的路人后,我松了口气。


宽大的白色口罩之下是被红色口球堵塞的嘴唇,风衣袖管中的填充物不是双臂而是伪装用的条状气球,袖口被缝在了口袋里,不用担心会一不小心掉出来,而真正的双手还被严苛地束缚在背后的束手套中。硕大的黄铜铃铛仍挂在颈项间,不停地随着步伐摇晃,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被风衣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但每每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时,大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幻想口罩风衣都被扒掉,一个人无助地漫步在街道上的无助身影。明明自己只是稍微露出了点皮带就吓得松手,真是矛盾啊。


“嗯?”
看到我刚刚四处张望的样子,绫用纯真的视线疑惑地看着我,没办法客观观察自己的她似乎没有发现刚刚有一瞬间,口塞的皮带暴露在了公共场所中。
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没什么,刚刚好像见到了熟人,应该是我看错了。”
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这次只把遮挡她视线的刘海撩到耳后。


刚把头发捋顺,又一阵风从侧面袭来,这次还带着些许的灰尘。沐浴在风尘中不久后绫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开始用力地摇头,嘴里还发出了有些痛苦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
“绫,你怎么了?”
她似乎是想向我传达什么,但我完全听不懂经口塞过滤的火星文。

“没事的,不要怕,绫,你冷静一点,往这里走……”
长长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不停飘动,人流中的这个动作有些过于显眼了,察觉到落在我们身上的视线逐渐变多后我随即领着身旁的少女从繁华的商业街拐进人跡罕稀的小弄堂里。


明明才走了数十米,商业街的嘈杂声便尽数消失,这里仿佛与喧嚣红尘隔世般寂静,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变得更加清脆,视线被那声音所吸引投向了她那在鞋帮的夹层间露出被可乐色的纤薄丝袜包裹的足背上。
视线微微上移,被高跟鞋拉长变得更加修长纤细的腿脚轮廓一直没入风衣下摆,没有见到裙摆,路人见到多半会认为是裙子太短而被风衣挡住了吧,但作为把她打扮成这副模样的我很清楚,里面没有那种能帮她遮羞的便利衣物。


确认没有人跟我们一起走进建筑物之间的小路后,我捧起绫的脸颊。她左眼半眯,右眼紧闭,眼皮在颤抖,挣扎着试图睁开,但稍微咧开一条缝就立刻又紧紧闭上,两道泪痕分别从紧闭的右眼的两个眼角延伸出来,口罩边缘被泪水沾湿颜色变深。

“是右眼里进砂子了吗?”
“嗯。”
弱气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微微颤抖着。

“嗯嗯!~”
我伸出手指剥开她的下眼皮想帮她把沙子弄出来,但稍稍用力她就发出了尖叫一样的呻吟声。

“能坚持到家吗?”
绫摇了摇头。

“那,可以在这里等我几分钟吗?”
“嗯……”
从挎包里拿出挂锁和一条细锁链,我把绫领进小巷深处的死胡同处,把风衣的后摆稍微掀起一点,然后用锁链穿过束手套尾巴上的圆环,把她拴在建筑物外墙的管道上。链条的位置选在了她的腰腹附近,这样只要绫背靠着墙就能把链条隐藏起来,看上去就像是靠着墙百无聊赖地等待同伴的女高中生一样。嘛,实际上好像也没差多少。

“嗯嗯!嗯嗯嗯!!!”
发现自己被我拴在了阴暗小巷的深处,绫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不停地发出抗议的声音。

“没事的,别怕,我马上就回来,在那之前,这个会保护好你的。”
我隔着衣物敲了敲她胯下的贞操带,只要有这个就不用担心她被当场强暴,比起这个我更害怕她被陌生人带走。双手被束缚还穿着高跟鞋的绫根本不可能反抗外力,如果被带到了我不知道的地方,问题反而比较严重。
以防万一,我打通了她的手机,然后调成扩音放进了她衣服内侧的口袋里,这样我就可以听见她身边的声音,如果碰到其他人也可以打开麦克风代替她说话。

大致安顿好她后,我狂奔着回了商业街。记得没错的话,上次买电池的便利店就在旁边。买了瓶矿泉水后我急匆匆地回到绫的身边。所幸期间没有听到电话里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


“绫,蹲下来一会。”
“不要急,慢慢来。”
“把头仰起来一点,对,对,不要动哦。”
我摘掉了她的口罩,挂在她一边的耳朵上,轻轻扶起她的脸颊。然后一点点把水朝她的右眼上倾倒。
“试着把眼睛睁开一点,不要勉强,一条缝就行了。”
“嗯嗯嗯……”
眼皮在水流中轻轻地颤动,然后开始不停地重复着眨眼的动作。倒完半瓶矿泉水后,我用手帕帮她擦了擦脸。

“怎么样 现在能睁开眼睛吗?”
“嗯。”
眼皮还有些颤抖,但右眼已经可以睁开到半闭,异物应该已经被冲掉了,等矿泉水大致干掉就应该可以完全睁开了吧。
摸了摸她的头,又松了口气。

左边的袖管湿掉了一大块,我挤了挤,滴出了好多水。我怕水流顺着下巴和脖子流淌到绫的衣服里就用手掌捧住了她的下巴,用手臂把水导流出来,结果水全部顺着手腕流进了袖口,手腕到手肘的袖管都从内侧被水浸湿了。
早知道就先把袖子卷起来了。

危机解除后,刚刚在街道上狂奔的疲劳感一瞬间充斥了全身,还觉得有些口渴,我就这么把手里还没盖上瓶盖的矿泉水往自己嘴里灌了几口。


嗯?
抬头痛饮时眼睛的余光突然注意到已经完全睁开眼睛的绫正用热切的视线注视着我的嘴唇。

绫,莫非你也……
不不不,自恋也该有个度,绫应该只是在盯着我手里的矿泉水的瓶口吧。作为当事人的绫应该比我更加紧张,而且嘴巴一直被迫撑开口腔暴露在空气中,唾液的蒸发也会带走水分,她现在肯定比我更渴。


“绫,你也想喝吗?”
“嗯?……嗯。”
抬起绫的脸颊,打算从开孔口球上的小洞把水倒进去。但看到了我的动作后她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怎么,难道你喝点水都想把口塞拿掉吗?想得也太美了吧。”
“哼嗯嗯……”
小脸一红,刚刚热切地注视着塑料瓶的视线撇向了一旁。然后发出哼声向我诉讼着自己的不满。就像是在更我赌气,在对我撒娇一样,让我愈发地觉得她可爱。

布满孔洞的小球挤进了唇齿之间,陷入牙齿与颚骨间的穹窿中阻碍着上下腭的闭合。乒乓球大小的球体大部分被绫吞入,只有两边连接着黑色的细皮带一小块嫣红从粉嫩的嘴唇间裸露出来。

好想…就这么吻上去……

反正直接倒的话又会像刚刚那样流到我手上浪费掉,那还不如……直接,嘴对嘴……

我会注意不让自己的嘴唇碰到绫的嘴唇,被口球阻挡我们没办法把舌头伸入对方嘴中。
这应该不算接吻吧……
应该没有关系吧……


“绫,小心,别被呛到。”
被心中不知名的欲望所驱使,我把塑料瓶里剩下的液体全部含进嘴里,深情地注视着她。
她似乎也意识到我想做什么,闭上了双眼,被皮带分割的脸颊也愈渐愈红。就像在舞台上忘词的歌手的尴尬也会传递到观众身上那样,注视着这样的绫,连自己也变得羞耻,开始脸红起来。

明明刚刚才帮她把脸擦干净,现在嘴唇却又沾满了唾液。从嘴角流出,从口球上的孔洞里流出,从嘴唇与口球的间隙中流出。是因为外翻的嘴唇会露出更多的红色吗?含入口球后连唾液都变得那么诱人。
珍馐玉馔般的嘴唇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然后……

“对不起,绫,一不小心全咽下去了。”
“嗯?!”
吞口水的时候,忘记了本来的目的……

“……”
猛然睁开眼睛,绫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矿泉水瓶后,以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我……
无以言喻的尴尬和羞耻感一瞬间侵占了大脑。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恼羞成怒地找绫撒气……

“不,不许抱怨!”
明明绫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不了,被尴尬和羞耻冲昏头脑的我却下意识地觉得这孩子在嘲笑我……

把头探出路口,左右张望,确认两边的道路直到拐角的尽头都没有人后,我解开了她身上风衣的拉链,向两边剥开,把她除了拘束具以外毫无遮蔽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之中。
“呜嗯嗯嗯嗯嗯嗯!!!……”
绫随即发出尖叫一样的悲鸣。

“不要闹!你也不想自己的叫声引来其他陌生人吧。”
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摇与羞耻,就把她变得比自己更加动摇,更加羞耻,我真是个坏女人……


“呐,绫香,到公寓之前,你就保持这身打扮吧。”
我用残酷的话语继续刺激她的羞耻心。
绫听到后立刻蹲了下来,把裸露的上半身藏在并拢的大腿后面。但这不过是只掩耳盗铃,只有稍微改变一下角度,不管是垂在胸前的饱满乳房还是勒过腰间胯下的贞操带都能一览无遗。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绫像是逃避现实一样紧紧闭上了眼睛,泪水被眼皮挤出顺着脸颊划下,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我扶膝弯下腰,本来想摸摸头安慰她,可一看到那在重力下被微微拉长的挺立双乳,伸出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朝那里飞去。

绫一定是被吓地都没有闲暇涩涩了,在家里充血勃起的乳头现在又害羞地缩回了皮肤里。


我轻轻刮弄着她乳房中心的红点,没有急着将其挤出,而是用指尖绕着乳晕的轮廓来回打转,由外而内地去刺激埋没在皮肤中的敏感带。渐渐地,粉嫩的乳尖就像雨后春笋一样一点一点从山峰中冒出。食指和中指伸向她的胯下,贞操带防自慰板的位置,向她的身体借了点润滑液。捻住充血突起的乳尖揉捏起来。
“呼,呜嗯…呜嗯嗯嗯~~~……”
口球之下婉转绵长的呻吟令人心醉。


确认还小小的突起已经完全勃起后,我将正个手掌都覆盖上她的胸脯。区别于其他柔软部位的偏硬的手感刚好落在手心处,稍微收缩手指的关节,硬硬的乳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来回磨蹭我的手心。
果然揉要的话还是这种乳头完全勃起的欧派更有感觉。

“好啦好啦,快起来,我们要回家啦。”
一边揉捏着抚摸绫的乳房,一边出声催促,可她却迟迟不肯站起。

“别逃避现实了,就算你赖在这里不走现状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哦。还是说,你认为只要像这样哭闹我就会心软吗?”
“……”
“那就没办法了。”
我用手指将她挺立的乳头一把捻住,向斜上方拉拽逼。

“呜嗯!…嗯嗯嗯!~”
迫于乳首的拉力,绫颤颤巍巍地缓缓起身。


“想要我帮你拉上拉链吗?”
“嗯……”
绫含泪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愿意把这个给我了吗?”
再一次,我将垂进衣服里的黄铜钥匙的挂坠提起,摆在即使她泪眼婆娑,应该也能够看清的距离。
“呼嗯嗯嗯!”
绫不停地摇头,双手也在重复着无谓的挣扎。唾液的飞沫从口球的小洞里甩出,落在我身上。


“这样啊,那你就这么跟我回家吧。”
绫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不是协商与请求,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拿起刚刚把她拴在水管上的链条,这回扣在了她的脖子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比平时用的尼龙牵绳更加有感觉。

我完全不顾及绫的感受,拽着锁链向小巷的出口走去。远远地望去,街灯已经被点亮,商业街变得生机勃勃。来来往往路人的身影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在从那个入口拐进我们所在的弄堂一般。

“嗯嗯!嗯嗯嗯!!!”
她在我的身后不停地抗议。我以只要她不肯配合或者没跟得上就绝对会摔倒的力度拽着铁链。尽管百般地不情愿,却还是弯腰驼背地迈起步伐跟在我身后,就像是被栓住强行牵往屠宰场的家畜一样。


越是向前迈进,出口的光亮原来越明显,人影也越来越清晰。路灯的亮光从对面街道射入小巷,在即将踩到被白炽灯染黄的水泥地时,我停下了脚步,走到了绫的身后。失去了我的遮挡后,直面灯火通明的街道的裸身发小畏缩着后退了几步。见此状后,我双手压着她的肩膀,逼迫她向前迈进。
“呜嗯嗯!嗯嗯!!”
尖锐的声音像是在向我求饶一样。
现在绫的身体还勉强隐蔽于建筑物的阴影处,但只要再向前踏出一步,裸露的全身都会被被周围的街灯照亮,暴露在群众的视线之中。


繁华的街景射入她的双眸后,绫噗通一声跪在了地面,膝盖重重地砸在水泥地上,颤抖的大腿告诉我她正试图起身,但软掉的双腿却完全不听使唤,渐渐地大腿也无法支撑上半身,姿势从跪立变为了鸭子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从刚刚开始一直呶呶不休的抗议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气无力的哭泣声。


看到她这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我的脸上浮现出了放荡的笑容。
我把嘴唇凑到了她的耳边:“现在,愿意把钥匙给我了吗?”
比起声带振动发出的粗犷声音,由气流与气流路径摩擦发出的悄悄话听上去总是更加温柔,更加容易俘获他人,就算其内容是赤裸裸的威胁。


“嗯,呜呜呜呜呜呜~……”
微微点头示意后,绫放声哭了出来,滔滔的哭声向我宣告她沉沦的事实。

帮把自己的人权完全托付于我的可爱发小重新穿好松松垮垮的风衣,我把那不自由的妙曼身躯紧紧抱在怀里,兴奋地发表胜利宣言。
“真乖!”


……
……
……


平安回到我的蜗居,我立刻解除了对绫语言的沉默,碍事的风衣也扔到一旁。我用杯子接了点水喂给她。
跪坐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沉醉于嘴中清凉液体的样子就像是刚睡醒的小孩子一样,含住杯口的嘴唇随着吮吸的动作一跳一跳地颤动着,特别地惹人怜爱。喝完整整三杯水后,绫舔了舔嘴唇又抿了抿嘴,干裂的唇瓣重新变得红润细腻。

“呜,呜呜……已经…嫁不出去了……”
刚润了润嗓子,绫就抬起头用对我这么埋怨道,那哀求眼神就简直像是在对我说“你要负起责任把我娶走”一样。嘛……这应该只是由我的自恋产生的错觉吧。

“事到如今还指望自己能嫁人啊?你这个小变态。”
我打开了挎包摸索着绫的小玩具。

“呜嗯嗯嗯……”
绫鼓起的脸颊上写满了不高兴,但我却只会觉得可爱,从以前开始这孩子生起气来就一点都不可怕。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来,张嘴,再喝点水。”
再次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绫毫无戒备地含住杯口,吮吸了一口。看到这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呵呵……”

“呜嗯!这是什么?!”

春药!
虽然很想这么回但很可惜不是。

“你挎包里的那瓶可食用润滑液。”
居然还是草莓味的,真可爱啊,这孩子。

“不许吐出来,也不许咽下去哦。”
我又往绫的嘴里灌了一口。然后拿起同样从挎包里取出的按摩棒摆在她的嘴边。
“用你的嘴巴好好地服侍这孩子,待会可是要插入你下面的。”
飘忽的视线在本能地回避这让女孩子感到羞耻的阴茎的仿生造型,但纠结了小一会后,绫还是泪汪汪地用嘴唇含住了这庞然巨物。


“呜呜嗯嗯嗯~……”
吮吸,舔舐,头一缩一伸地将其含到根部,再依依不舍地吐出,“滋滋”的水声不停地从口腔与按摩棒的间隙中漏出。明明只是一根硅胶制品的无机物,但她还是乖乖听从我的命令,像奉侍活物一样认真专注。
那因情欲涨红的表情甚至让我燃起了些许对手中的这根性玩具的嫉妒心。

要是我身上也长着这么个东西就好了……

缓缓将异物从她的嘴中抽出,粉色硅胶棒的表面覆盖上了薄薄一层润滑液,还淡淡地散发出草莓的香气。

“绫,调个头,脸朝那边。”
我拽着铁链改变她的方向。

“用膝盖站起来,然后上半身趴下来,对,对,别怕,我扶着你呢,不会摔倒的。”
我让她背对我跪立在床边,然后从另一边爬上床一边拽着锁链逼迫她弯腰,同时扶住她的肩膀防止她的头直接撞在床面,轻轻地把她的上半身放倒。

与大腿成45度夹角的上半身让下体正朝玄关的方向,深蹲一样的姿势让两片臀瓣大大地分开将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而将胯下与床面垂直的大腿则更将下体高高地立起,向我强调其存在感。

绫被我掰成了极具羞耻感的姿势。


“大腿不许倒下来哦。”
“吚呀啊!……”
我用力拍了一下绫撅起的屁股,绫全身猛地一颤,几滴黏液从防自慰板上的小孔里抖出,摇摇晃晃地落在床单上。

“你这孩子真是淫乱啊。”
“呜嗯嗯……”


啊,有了有了……
在绫视线的死角里,我偷偷伸手摸索着放在床头柜抽屉里的贞操带钥匙,然后装作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
终于可以开始正戏了。


双手穿过她的胯下,把钥匙桶进腰间的挂锁锁孔里。
“咔嚓”
锁芯弹开的声音是那么地悦耳。
我把沉重的铁板从绫的股间取下,浓郁的女性荷尔蒙气味扑面而来,两座光滑的耻丘映入眼帘。洪水泛滥的阴户在体液的浸润下变得晶莹剔透,就像沾着露水的花瓣,粘腻的液体在阴唇唇瓣与防自慰板之间拉出长长的银丝。
明明是随身的衣物可拿在手里却这么赘手,绫每天都在腰间带着如此的负重生活。

手指沿着阴唇边缘的轮廓轻轻打转着,湿湿滑滑的触感让指尖很是享受。把手指放到阴核的包皮上,就像是葡萄的果皮一样,轻轻一剥就果肉就完全显露出来。

我明明还没有直接触碰阴蒂,绫的身体却像触电了一样颤抖了一下,小穴也一张一弛地收缩了一下。

还没被插入任何异物,平时缩成一个小点的阴道口就已经扩张成了直径五毫米的小洞,还时不时地向外冒出透明黏液。深邃的洞穴从外部偷窥只能看到一片黑暗,就像是在引诱我将手指放入一样。
好可爱!每一次刮弄小穴周围的皮肤,阴道口都会一惊一乍地重复这收缩放松。就算玩上一天也不会腻。
我把食指指尖抵在洞口处,却迟迟没有插入。慢条斯理地用指甲轻轻地剐蹭,绕着洞口打转,故意拉长前戏,让她变得焦躁不安。


“学姐……”
见我完全没有插进去的打算,绫终于不耐烦地把脖子转过来用别扭的姿势望着我。

“怎么啦?”
我带着满面的微笑明知故问。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高潮……”
“所以说?”
“插进来……”
“把主谓关系说清楚。”

“呜嗯嗯……请,把手指…不…随便什么都可以……插入绫香的小穴里!”
绫最后几乎是呐喊着说出来的。真是上道,不仅用上了敬语,而且第一人称用的也不是“我”而是自己下面的名字。
“真乖!”
“呜呀啊啊啊啊!!!……”
手指兴奋地钻进了绫的体内。

湿湿滑滑还带着人体的温暖,甚至可以说是炽热,就像伸进了微烫的洗澡水的感觉,明明只是把手指放进去,为什么会感觉如此地满足呢?

想更多地索取她的温度,不安分的手指开始不停搅动起来。
“绫的弱点在这里吗?”
指腹摸到了膣内上壁的小突起,我明知故问地说道然后轻轻按压,同时指根绕着圈把洞口撑开。

绫的身体也在回应着我,嘴里含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小穴一缩一放地吮吸着我的手指。用指腹去感受内壁的褶皱,明显整个通道都在蠕动,把我的手指吸向的更深处,最后直到指根处都被绫下面的嘴巴含住。

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阴道会略微收缩,长度变得更短,这让我的指尖勉强能够微微顶到尽头的宫颈。
想欺负那里,想玩弄那里……
作为女人最为重要的性器官,其尽头是属于还未诞生的幼小生命的摇篮。如果连那里都能任由我随意玩弄的话,四舍五入下来就是我得到了绫身为女性的一切。
想要,想要,无论如何都想要。

可我再怎么奋力地往里面探,手指的长度只能做到轻微的刮弄。

既然如此……

我拿起床头柜上绫自己用嘴巴舌头涂抹上润滑液的按摩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桶进了她的蜜穴里,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长按电源开关。

“嗡嗡嗡”
“呜呀啊啊啊啊啊!!!~~~……”
轰鸣般的震动和几乎与尖叫无意的呻吟同时传入耳中。强烈的振动甚至把膣内的淫液震地飞溅出来,淋在了我的身上,吓了我一跳。

仔细一看,档位开关居然停在了max的位置,一打开电源就直接是最高档位,应该是关机的时候没有动档位开关,直接关闭电源。这孩子平时的自慰居然玩得这么地过火。

我握住按摩棒的底座,它就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在我的手中活蹦乱跳,强烈的振动震地手掌发麻,感觉整个手臂都在跟着一起颤动。

“呜嗯~啊~啊啊!呜~哈~啊啊啊……”
绫的两只大腿开始不停地哆嗦,被严密拘束的双手也在背后轻微地抖动。

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动,让其尖端代替我的手指去亲吻绫的宫颈,搅动,剐蹭,抽插,顶撞,不停地改变手上的动作给予绫更具有层次感的刺激。
然后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在阴道下方充血突出的阴蒂。

“哈~啊~不要,学姐,学姐!……”
仅仅只是把手指抵在阴核上,绫就开始向我求饶,但这反而招至了我的不满。

“叫我的名字。”
“诶…”
“我给你摘掉口塞,可不是为了听你那淫乱的浪叫的。也不是为了听‘学姐’这么不解风情的称呼,不要用‘学姐’,也不要用‘翠川’,直接叫我下面的名字。”

我搭在她阴核上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了起来。

“啊啊~不要,小,小唯…不要,小唯,小唯~啊啊啊!”
大腿颤抖,脚趾蜷缩,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对,就是这样!
绫,你就这么喊着我的名字高潮吧!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串清澈透明的温热水流从绫的尿道喷出,像水枪一样射到了我身上。和白带一样淫靡的气味随着水流的热量扩散开来,但气味又明显不同于阴道分泌物。射在我身上后,绫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一样狼狈地向一侧倒在了床上。

用小拇指点了点衣服上的水渍,放到嘴边舔了一下。

潮吹液,绝顶的象征……

我确认了液体的真面目后,我心满意足地把按摩棒从她的下身抽出。


“呼~呼~呼~呼~……”
绫蜷缩着身子横躺在床上默默地抽泣着。
怕她摔下去,我把她往床中央挪了挪。

眼睛半眯,舌头从嘴里吐出一截,唾液从嘴角垂下,急促的呼吸也还没有回缓,诚然一副醉生梦死地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模样,放着不管的话应该不用多久就会睡着吧。

如果是现在,趁现在绫这个像是被打了自白剂一样半梦半醒的状态,说不定……可以听到她的心声。


我双手撑着床面,把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
“呐,绫香,认真地回答我,绫,你,喜欢主人吗?”

啊,一不小心说出来了。
脸颊突然变得好烫。
虽然我对绫已经干过各种比这更过分的事情了,但是我从来没有以“主人”自居,绫也从来没有用这个称呼呼唤我过。
我这样做会不会太傲慢了?……
绫会不会生气啊?……
不过,如果能够再看到她那副气鼓鼓的可爱表情的话被生气一两次也不错。

“喜欢……”
绫出声回应的同时还轻轻点了点头。

!!!

脸颊变得更烫了。这句回复承认了我作为她的主人的身份的同时还承认了她喜欢我。
虽然不是恋爱关系而是主从关系的喜欢,但绫的确实说她喜欢我!
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满溢于全身。明明没有受到任何性刺激,可我却有种自己已经性高潮的错觉。


“呼~呼~呼~……”
我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继续把嘴巴探到她的耳边:
“那,绫香,主人的手指和按摩棒,哪个更舒服呀?”


“按摩棒……”


“……”
“……”


“那你就跟你的按摩棒过去吧!”
我恼羞成怒地把按摩棒又塞回了绫的下体。


气死我了!


“啊啊……不,不要!呜啊~啊啊啊……哈,明明,哈,哈……是你叫我,认真回答的,哈啊啊~啊~……”
这家伙,明明刚刚的表情那么地陶醉,结果意识居然是清醒的吗?!

嗯!我知道!人类的手指怎么可能比得过现代工业制造与正常人体学的技术结晶!但这种时候就算是说谎也得说回答主人的手才算得上是高情商吧!


气死我了!


刚刚绫用嘴侍奉按摩棒时感受到的嫉妒心被这简短的一句话放大了好几倍。
我每天给你做便当,对你的求爱随叫随到,还要在完事之后洗衣服洗床单洗道具收拾房间,现在居然比不过一根按摩棒!


气死我了!


从挎包里又拿出若干条皮带,我用自己的体重压制住绫的挣扎,把她双腿分别大腿贴小腿地捆缚起来。绫的全身都在十分不配合地在挣扎,但双手被束缚,思绪又被性玩具影响的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多出来的皮带捆在了她的胸口上下,把那对圆润的乳房整个勒出来。
“呜啊~啊啊啊,对,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呜哇哇哇……”

现在求饶已经晚啦!

“安静点!会被邻居告扰民的。张嘴!”
对绫的哀求听而不闻的我把口球递到了绫的嘴边。

“呜呜嗯嗯嗯……不要,不要,不要……”

“你觉得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
带着几分挖苦的意思,我又往口球上滴了几滴草莓润滑液。
“乖,就当是吃糖。”

“呜,呜呜…呜,呜,呜……”
绫含泪咬住口球后,我不给她反侮的余地,立刻将皮带在她的后脑系好。

然后把档位开关一点一点地往上推,直到最大值。从挎包里拿出一枚小巧的无线跳蛋,代替手指压在她的小豆豆上,用胶带固定好,刚刚才经历高潮还没走出不应期的敏感阴蒂暴露在性玩具的刺激中。


拾起刚刚扔在一旁的贞操带,把绫的身子翻了个面,让她正对着我。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口不能语的绫一边摇头一边用呻吟发表抗议。

在她绝望的注视下,我将钢铁的内衣重新锁回了她的胯下。没有拿出按摩棒,甚至连档位都停留在最大值。


“呜哇哇啊啊啊~嗯啊啊啊~……”
锁芯闭合后,绫挣扎变得越发激烈,不自由的身躯在床上来回打滚。脖颈不停地摇着脑袋,腰腹就像是在做仰卧起坐一样一会蜷缩,一会伸直。无法伸展开来的双腿也在胯关节的扭动下不停拍打床面。身体所有能够活动的关节都在不断地扭动,试图让她逃离苦海。

而我,就这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的无用功。慢慢地等待着她的体力耗尽,放弃挣扎,意识到一切均为徒劳的瞬间。

不知过了多久,绫一点一点地安分了下来,不挣扎,也不哭闹了,但是泪水唾液还是止不住地地流出,失神似的双眼让我读不出她视线的焦点落在哪里。


“绫,你如果没被禁欲,到今天为止应该要高潮15次,对吧?真可怜,所~以~,今天,现在,就把这几天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吧,没高潮够15次就不放你回家哦~。”
“呜,呜呜……”

知道厉害了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变态痴女。


嘛,我可不打算费心思帮你数你到底高潮了几次。以绫这个敏感的身体,放置个一小时应该也差不多了吧。我用一副黑色的棉制眼罩覆盖住她的双目。


“晚安,希望你能做个好梦。”
最好是个以我们为主角的春梦。我在心里默认补充道。


……
……
……


“你今天就在这里住下我也不介意的。”
“不了,校服和书包还在家里,明天还要上学呢。”
绫穿着我借给她的便服,背着挎包,利索地穿上了高跟鞋站在玄关处。

“需要我送你吗?”
“不要,要是再放学姐进家门准没好事。”

我被讨厌了啊……
但要是再遇到相同的情况,我的采取的行动应该也不会变化。

“呐,学姐,你就不觉得自己应该跟我道歉吗?”
绫站在玄关门口用埋怨的眼神看向我。

emmmm……客观上看虽然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点过分,但从她承认了我作为主人的身份后,我总觉得自己不需要向她道歉。
权利使人膨胀应该就是指这种情况吧,看来我大概是那种绝对不可以成为当权者和政治家的类型的人。

“对不起~。”
我用敷衍的语气回应着绫的埋怨。

“一点诚意都没有!”
“你自己不也挺乐在其中的嘛?!”

“……”
绫的脸颊又染上了绯色还嘟起了嘴。

嗯?说中了?

我本来只是打算调侃一下,但绫向一旁撇开的脸颊却肉眼可见地不断变红。如果是莫须有的诋毁的话最多只是生气与反驳。脸红则却代表着她对我的说辞的有所动摇,所以才恼羞成怒。

“是,是,对不起,绫是个乖孩子,不要生气了。”
我走到她身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明天带给她的便当,稍微做丰盛一点好了。


“那,路上小心。”
“项圈,不给我戴上吗?”
刚跟绫道完别,她突然冷不丁地向我搭话。
“嗯?”
“学姐,你不是想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项圈才抢走那把钥匙的吗?”
别说抢嘛,你可是同意了的。

“那个呀,想了想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因为校规不允许……”
趁刚刚放置绫的时候,我翻了翻学生行为规范手册。上面明确规定了在校期间学生不可以配带手表,运动腕带,发夹,发箍以外的任何首饰。不仅仅是绫的颈环,现在挂在我脖子上的钥匙也没办法戴在学校。

真是无趣却又让人倍感无力的理由。明明还没有踏入社会,现在就已经感受到那它洪涛巨浪般的压力。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
早知道当初择校的时候就把校规也纳进评价标准之一了,不过这么做的话,我还能在高中与这孩子再会吗?能吧……不知为何我如此确信着。


“学姐,非项圈不行吗?要论功能性的话,贞操带的束缚力可比项圈强多了。”
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失落,绫开始安慰起我。

“我知道,但是……”
但是,项圈比起功能性,更重要的是它的象征意义,如果贞操带和项圈只能选择一个的话,果然自己还是更想用项圈栓住这孩子。
这么灰暗邪恶的理由,我实在无法说出口。

“唉,真是拿学姐没办法。”
叹了口气后,绫把双手伸进挎包里翻找着,就像是要在四次元口袋里掏出道具的哆啦〇梦一样。没过多久拿出我已经见过数次的红色皮革项圈,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稍微借用一下哦。”
她凉凉的右手伸到了我的衣领中,把垂进我那不怎么明显的乳沟里的黄铜钥匙拿了出来,把铃铛型的挂锁打开,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锁具闭合的声音拨人心弦。
最后,和我想像中的一样,在项圈锁梢和挂锁锁梁相交的位置用丝带系上蝴蝶。
“能看出来这是上锁了的吗?”
不能……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只是一轮带着铃铛的颈环。

“不是,所以说校规……”
“所以说!”
没等我说完,绫就强硬地打断了我的声音,然后双手捧起我的脸,嘴巴凑到了我的耳边。
穿着高跟鞋的现在她不用踮脚也能咬到我的耳朵,绫用温柔又充满挑逗意味的语气对我耳语:
“所以说,明天,踏进校门之前,一定要帮我拿下来哦……”


“主人。”


一瞬间,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那,学姐,明天学校见……”
隔世般的沉默后绫先从硬直里缓了过来。行云流水地打开大门向我道别。


“等…你,绫,刚刚,什么,说了,喂,绫!绫!……”
我后知后觉地伸手想挽留她,却变得语无伦次。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她就消失在了玄关门口。

房间重新回归寂静,过了好一会,我伸向玄关的手才缓缓放下。


悄悄话可以让人变得大胆。
悄悄话比直言更加能激起人的情欲。
悄悄话听上去更加温柔,更加容易俘获他人。

悄悄话还是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通过共享相同的秘密,两人的关系会更加深进,彼此都变得离不开对方。因为秘密而成为恋人甚至喜结连理的案例不计其数。

所以,我喜欢对绫耳语,也喜欢被绫耳语。

但是,此时,刚刚那声呼唤,我却不希望它是悄悄话。

因为,回过神后,低声细语总是会怀疑让人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这……不是梦…吧?

左耳的耳道还在发热,是绫口腔中的温度。就像是刚刚听完asmr,已经摘下了耳机,可渗入耳蜗的刺激却久久没有散去。

不是梦。


转身回到房间,我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提起悬在胸前精致的黄铜钥匙,静静地注视着它。就像是做爱时注视着绫一样。


“绫,果然……我好喜欢你。”
我对着眼前的钥匙轻声说道。


我喜欢你。这么简短的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以说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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