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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啪!”
伴随着无锋的剑刃砍在厚实的木人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哈鲁泽正努力的练习着剑术,用力的劈砍着。
由于年龄尚幼,即使是穿着一身骑士服,哈鲁泽的身材依旧娇小的像个女孩一样,为了给士兵们训练用的木人在他的面前显得格外高大,想要劈砍到关键部位也更加麻烦。他那张精致柔美的漂亮脸蛋上已经挂上了细密的汗珠,但他依然坚持着将手中的剑举起。
“......还是不行。”
不知何时站在训练场的一旁静默的看着年幼的弟弟剑术锻炼的长公主殿下却还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把木剑,伸手示意制止了女仆的劝阻,一手提起裙摆,就这么走了过去。
“哈鲁泽,过来!”
银发的少女的脸庞要比少年更加美丽,却不同于弟弟的柔美,面目严肃,提起剑来摆出了埃鲁因骑兵剑术的起手姿势,尽管刚刚才从宫廷中顺道走出路过这里,还穿着不便于行动的精美长裙和高跟鞋,但她摆出的架势却依旧十分标准,显然是经过了刻苦的锻炼。
而她只是对着弟弟发出了简单而不容置疑的命令:“向我进攻!”
“姐姐...”
哈鲁泽的面上显出了几分犹豫。
面对自己的姐姐,哈鲁泽在剑术指导中总是被教育的很惨——本身他就要更加的年幼,身材上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而格里菲因的剑术更是比他要精通许多,两人的对练完全就是一方面的碾压,可偏偏格里菲因从不手下留情,每次哈鲁泽都被打得异常狼狈。
“怎么,面对穿着礼服的女士都没有自信吗!进攻!”
看着姐姐脸上面若寒霜的表情,哈鲁泽知道她的心情定然不是很好,可不敢再雪上加霜,只能硬着头破举剑刺了过去。
然而格里菲因只是简单的用剑从旁边一格就将他的剑锋偏离了过去,并且趁机向前一压,顿时就将冲锋的哈鲁泽反推的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跌倒在地。
“你在干什么!”格里菲因说道。“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我穿着礼服必然动作会因此受限,许多角度不能做出有效的格挡,你却只知道从正面冲击敌人摆好的架势?再来!”
“是!”
哈鲁泽重新站稳脚跟,举起剑来,再度冲锋了上去,然而这次他选择一个矮身跨步绕到了格里菲因的侧身将手中的剑斜斜劈出,直取格里菲因的肋下。
但格里菲因并没有顺着骑兵剑术的姿态跨步收剑防御,反倒是如同舞蹈一般轻轻踮起了脚尖,细细的鞋跟微微抬离地面,鞋尖按住地面轻转身躯,衣裙如同蝴蝶般随着动作展开,伴随着姿态优雅地旋转,格里菲因手中的剑也顺其自然的转了过来,轻松地将哈鲁泽的剑刃拨开,将他整个人都带歪到了一边,过于迅速的冲锋没有落到实处,使得哈鲁泽狼狈的向前扑倒在了地上。
格里菲因重新站定,脸上的颜色却更不好看了,再度批判道:
“只注意速度,却丝毫没有力道,只是随便一碰就能带偏你的剑刃吗?”
哈鲁泽显然有些委屈,不仅仅是摔倒在了地上,更重要的是他明明是按照姐姐的说法做出了应对,却还要挨一顿批判,神态中变得有些不忿。
格里菲因见状更加生气:“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既然我都告诉了你弱点,我会对此没有防范吗?什么都需要我说一句你才能学一句吗!而且这种华而不实的技巧,只要你的力道足够,如此花哨的动作,我穿着高跟鞋怎么能够拦得住冲锋?”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过,格里菲因还是收敛住了怒火,将剑收了起来,把弟弟从地上拉起,说道:
“我给你找到了一位礼仪老师,虽然是这么说的,但其实他的剑术也相当的优秀,同样可以作为你的剑术指导。”格里菲因的语气终究是缓和了下来。“你也知道现在局势紧张,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甚至没有足够多可以信任的人...你要更努力才行。”
格里菲因拍了拍哈鲁泽的头,招呼着女仆离开了训练场。
......
等到了第二天,哈鲁泽还没有见到姐姐新安排的礼仪老师,倒是先收到了来自老师的礼物。
不过,看着虽然包装精美,但却是少女般的粉红色公主样式华丽包装的大礼盒,哈鲁泽还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显然是有些不满。而等他将蝴蝶结拆下打开盒子之后,看到里面的东西,白皙的脸蛋上都泛起了一丝红晕——当然不是兴奋,而是羞怒上头了!
只见里面赫然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套小尺寸的华丽礼服,旁边还放着一双精美的高跟鞋,而且这款式也并不陌生——他的姐姐格里菲因几年前就很喜爱这一款的衣服,是她当年十二岁生日得到的礼物,对于格里菲因来说,这一套公主服不仅仅是漂亮的衣物,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的心意。
然而,对于哈鲁泽来说就并不同了。原本格里菲因就一直认为他不够阳刚,没有气质撑起王储的身份,但尚且年幼的他即使是刻苦锻炼也很难就此改变半精灵血统传承的天赋体格,而性格软弱更是令他显得格外柔弱,格里菲因的教育也难以改变这点,所以他只能从衣着上来强调自己的身份。
事实上,私下里,由于国王的逝去,有许多对长公主摄政感到不满的贵族偷偷调笑哈鲁泽是比长公主还要怯懦的小公主,应该穿着小裙子玩娃娃。即使是支持长公主派系的贵族们也对此颇有微词,如此情形之下,被这素未谋面的礼仪老师赠送女装礼服的行为,毫无疑问是一种针对他的羞辱!
即使哈鲁泽的性格有些胆小柔弱,但他对此依旧感到十分的愤怒,毕竟在姐姐的教育之下,他也总是将埃鲁因王室的荣耀放在首位,这种羞辱性质的礼物是决不能容忍的。白皙的脸庞上都浮现起了羞怒的红晕,他一拍桌子,将礼盒合上,甚至都没有将盒子交给身旁的女仆代持,就这么自己怒气冲冲的抱着盒子要去找这位礼仪老师问责了。
然而,这股由怒气衍生出来的勇气在经过从书房赶至演武场的时间本就逐渐平息了下来,当哈鲁泽看到演武场中站立着的男子之后,更是直接消散一空了——平均下来之后,哈鲁泽本就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了。
当他走近之后,光是那身高的差距就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
哈鲁泽只有一米二多一点的身高本就非常矮小——当然,从她姐姐的发育来看,哈鲁泽未来自然也会长高的,但毕竟现在的他还过于年幼,就连身旁的小女仆都要比他高一个头还多。而格里菲因为他找来的这位礼仪教师,既然有着兼任剑术指导的能力,自然也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塑造体格的贵族,略看过去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在哈鲁泽的面前就好像是小巨人一般!
“额...”
原本想要兴师问罪的哈鲁泽仅仅是被这身高差所压迫,心里的底气就先少了一半,原本心里预想的毫不客气的质问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又组织不出新的语言,显得有些犹豫,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问道。
“你...就是海因里希卿吗?”
“是的,哈鲁泽殿下。有何吩咐?”
海因里希自然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小王子的到来,恭敬地回应道。
“嗯...这,这,盒子中的礼物,是否是送错了,我想,这应当是赠予姐姐的才对。”
见到海因里希如此尊敬的礼仪,哈鲁泽的话就更说不出去了,一般来说那些敢在私下里讥讽他的贵族们,即使是当着格里菲因的面也总会表现出不满的意图,对他更是不客气,即使是表面上维持着礼仪,眼底的不屑却都懒得遮掩,而海因里希却完全与他们相反,如此态度甚至让哈鲁泽都开始自我反思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差错。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海因里希轻轻笑了笑,依旧躬身维持着尊敬的态度,却毫不犹豫的承认了下来。
“不,哈鲁泽殿下,这套礼服正是赠予您的。”他稍微顿了顿,抬起眼帘,盯着哈鲁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银色眸子,说道:“受长公主殿下的邀请,我担任了您的礼仪教师一职,所以从今天开始,便是您新生活的开始了——这套礼服,正是为此而准备的。”
听着海因里希的话语,哈鲁泽下意识想要说些什么,却骤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的身体居然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就仿佛被雄狮盯上的小白兔一般,连逃跑都忘却了,整个人都生硬的僵在了原地——而这并非是心理上的错觉!
是...魔法的力量!
私下里修行过黑魔法的哈鲁泽虽然并不知晓海因里希做了什么,当这种被控制的感觉却并不陌生。糟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小贵族居然敢直接对他施加魔法,导致他毫无征兆的就中了招!可恶——明明没有感受到魔力的波动!
不过哈鲁泽身边自然不是没有保护措施的,比如他身边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仆,实际上也是学习过魔法的,尽管并不强大,但正是专为了阻止突然遇袭所安排的,无论何时都在注意身边潜在的危险,第一时间发出警告的讯息。
然而,明明哈鲁泽已经被控制住了,一旁的女仆却好像对此熟视无睹一般,反倒是任由海因里希直起腰来,开始以轻佻的语气评价了起来:“呵呵,经过我仔细的规划之后,不得不承认,哈鲁泽殿下,比起来成为一名优秀的储君,还是成为美丽的公主的路线更适合您——半精灵血统如此得天独厚的优势旁人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不如经由我手,将您改造成一位比长公主殿下还要娇艳动人的花朵吧!”
“您觉得如何呢?噢,真是不好意思,您似乎不能回答,嗯,那您觉得呢,这位亲爱的女仆小姐?嗯,您觉得哈鲁泽殿下如何呢?不妨点评一下。”
被控制住的哈鲁泽自然是只能看着面前的人唱着独角戏——然而很快,他身旁的女仆也参与了进来。
“是的,海因里希大人。”
只见女仆行了个礼,而后目光木然的扫视过哈鲁泽的全身,以一种几无波澜的语气缓缓说道:
“哈鲁泽殿下个子矮小,性格软糯,喉结也没有发育,骨架纤细,和长公主殿下年幼时相比几乎看不出什么差距,的确是天生的女孩架子。”
不仅如此,女仆甚至直接开始上手解开了哈鲁泽的衣扣——在空旷的演武场中央,就如同在卧室一般给小王子更衣了起来,虽然哈鲁泽自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并非是完全的僵硬住了,反而是任由女仆摆布,在女仆娴熟的技巧下,很轻松的就将身上的衣装完全褪了下去——当然,速度快的另一个原因也是女仆将衣物脱下之后就是随手一抛就丢弃到了地上,任由华贵的衣物沾染泥土。
“嗯,鸡鸡也很小,还很敏感,不管怎么说都难以评价,确实还是作为女孩来说更加值得培养。”
而在将内衣都不客气的脱光之后,女仆更是对着哈鲁泽完全没有发育的如同豆丁一样的白嫩的小肉棒发出了毫不留情的评价,甚至伸手捏了一捏。
脱掉衣服仅仅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女仆将礼盒中的衣物取出,开始为哈鲁泽换上新的衣装。
比起来动作迅捷的脱衣,这次的穿衣节奏反而慢了下来,倒不是说穿起来有多麻烦,而是女仆的手法变得暧昧淫荡了起来,娇柔的手指挑逗着抚摸过哈鲁泽的身体,时而在耳边轻轻吹息,为其穿上裤袜与高跟的时候更是肆意的玩弄着哈鲁泽的嫩足与纤细的美腿,在女仆完全可以称得上专业的挑逗手法之下,当哈鲁泽将那一身漂亮的礼服穿在身上之后,他胯下小巧的可爱肉棒也在刺激之下也起了生理反应,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
“呵呵,这样就可爱多了。”
海因里希满意的点了点头,即使完全没有化妆,但哈鲁泽的银发本就有些留长,在穿上这一套礼服之后,仅仅是如此素颜也已经和女孩一般无二了,简直与格里菲因小时候一模一样,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在女仆将他的裙摆掀起之后,被纯白色的裤袜包裹着的幼嫩无毛的裆部有着小小的凸起在证明着他身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就这么下定论倒也的确不妥,毕竟,外貌也只是一方面,但到底能不能算是个男人的话,还是要看看那方面的,嗯,哈鲁泽殿下如此年幼也能对女仆的侍奉有所反应,说不定很有本钱呢?”
海因里希自顾自的说道,完全无视了被他控制住的哈鲁泽内心的惶恐,打了个响指,女仆便顺从的隔着裤袜丝滑柔顺的表面握住了哈鲁泽胯下挺立起来的小阴茎,缓缓撸动了起来——在海因里希的精神控制之下,哈鲁泽和女仆都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被征服了,只不过,比起来尚且能够感知外界保有意识的王子殿下,女仆很显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意识,即使手上的动作依旧流畅,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生动,但眼神却还是木然失魂的,仿佛提线玩偶一般被操控着。
事实上,对于哈鲁泽来说,大庭广众之下换装调戏的羞耻感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触动他的心神,因为在那之前失去身体掌控能力的恐惧感已经将他的意识填满了。那种仿佛意识思维完全被限制在大脑之中,连呼吸都无法控制,甚至感到窒息的感受在持续如此之长的时间后不仅不会适应,反而会变得更加折磨人,在此基础上,他又眼睁睁的看着海因里希自顾自的说着话,控制着女仆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摸索,这种感受并没有令他感到有什么可以享受的,反倒是心底的恐惧积累满了——当然,他现在就连眨眼都控制不了,自然也无法将内心所想发泄出去。
然而,无论他的心理活动怎么激烈,在失去了意识的掌控之下,他的身体依旧还是对外来的接触诚实的起了生理反应——尤其是当女仆开始为他撸动小肉棒的时候。
女仆并没有温柔而循序渐进的给哈鲁泽慢慢享受的机会,而是一开始就奔着榨精而来,用上了激烈的手法,强行刺激起了他幼嫩的阴茎,在女仆略有些粗暴而富有频率的撸动下,本就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哈鲁泽自然是立刻就起了反应,忍耐不住要射精的欲望了。
不,应当说——他根本就没有忍耐的机会,当他的肉棒有了射精的冲动的一瞬间,稀薄的精液就已经从白玉一般的小巧卵蛋中喷薄了出来,如同女性高潮一般将精液喷洒在了裤袜的裆部,渗透出去,在女仆的手上涂上了一层水迹。
“哈鲁泽殿下,这还没有半分钟呢。”
女仆毫不客气的将事实道出,而后将手放到自己的琼鼻之下,用力吸气,而后放到唇边,伸出柔舌将其舔入自己的口中,最终皱了皱眉,评价道:
“味道淡薄,和水几乎没什么区别,完全尝不出精液的味道。”
最终,女仆给出了这样的定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哈鲁泽殿下都没有被称为男人的资格,还是乖乖听从海因里希大人的规划,成为一位可爱的公主殿下更有价值。”
“噢,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
海因里希拍了拍手,笑着说道:“那么哈鲁泽殿下,嗯,就先从名字开始吧,作为一位可爱的公主,自然应该有相称的名称才是——从今天开始,您就是‘福莎’公主殿下了。”
他转而对着女仆说道:“那么作为一位优秀的公主殿下,姿态礼仪的修正也是必然的,就麻烦您了。”
“是的,海因里希大人。”
女仆恭敬地行了个礼,蹲下身来,扶住了哈鲁泽,不,福莎的大腿的两侧,用力一并,令福莎绷直了双腿站住。
由于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福莎本就踉踉跄跄的有些站不稳,只不过站在原地不动,虽然用力有些难受,但站立并非难事,只不过,没有意识的支撑全凭本能,她的站姿自然是显得有些歪斜拧巴,而在这之后女仆更是不客气的帮她撸射了一次,双腿更是紧绷着抽搐,而在射精过后也开始疲软无力,几乎已经打着颤,并成内八字的娇羞模样才勉强撑住身体了,但如此狼狈的姿态自然是不合礼仪的。
而女仆为她纠正站姿,这样用力一并,不仅仅没能让她站稳,反而是差点就要直接摔倒了——之所以是差点,则是因为女仆扶住了她的娇躯,做了新的支撑。
福莎本以为自己这样被女仆控制着纠正姿势只是一种羞辱——但她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原本来说,一些习惯性的动作,比如站姿,仪态等,由于这十几年的教育,是潜移默化记忆下来的,比如说,当她听到准备的命令,只会像骑士训练那般板正的伫立好,而不会像舞蹈演员一样做出舞姿的准备动作,尤其是像现在这般,意识完全被封印在脑海之中控制不了身体的情况,那么身体所做出的反应都是习惯成自然的姿势。
然而,在女仆一项一项的纠正之下,不断的给她修改成女性贵族们学习的那种以优雅为主,凸显女性气息的小动作,福莎发现这种修改并非是单纯一次的教育,而是在女仆的修正之下,她的身体就如同练习了十年一般将新的仪态刻印在了肌肉记忆之中,将自己以往的习惯全部悄无声息的替换掉了——很明显,发生这样的改变绝对和看似浅笑着看戏没有丝毫动作的海因里希脱不了干系。
当女仆大致从上到下的给福莎纠正完站姿之后,福莎无论是从哪方面来看,都已经完全变得女性化了——任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位从小就教育良好的小公主。
事实上还不仅如此。
海因里希的精神掌控能力并非是单纯的控制人这么简单,不管是催眠还是认知修改都是相当轻松的,不过,海因里希面对自己心爱的猎物,倒并不会直接使用扭曲心智的方式,他享受的反而是征服的过程,他认为如此将人征服后摘取的果实才更加饱满。
所以他很有兴趣渐渐地将福莎公主调教成他想要的样子,但为了省事一些,在这些旁枝末节的地方他也不吝啬于使用自己的能力方便一下,方才女仆为福莎纠正动作的同时,实际上他是在使用认知修改的能力将福莎完全改造成了女孩的样子。
简单来说,一位优秀的舞怜,或是影卫,都可以隐瞒自己的性别去伪装成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性别而毫不露馅,甚至将其视作本能一般,但在无需伪装的时候,他们依旧会遵循自己真我的本能。而海因里希改变的就是福莎这对于真我的本能——在这之前,福莎是“可以伪装成女孩”,而在海因里希的认知修改之后,他以后需要做的就是“如何伪装成男孩”了。
而这种修改原本是可以无声无息的,但海因里希为了乐趣,反而故意让福莎意识到了这点——如此一来,他就能欣赏到福莎倔强的想要维持自己以往的形象,却在不经意之间透露出女孩般的娇羞姿态的美景了。
不过眼下,虽然对福莎公主的表现有着一定的预期,但他还是被深深地惊艳到了。
尽管说他最终的目标还是长公主格里菲因殿下,但恰巧的是,他取代身份的这位海因里希这小贵族的原身家中正好保有一副格里菲因幼时的画像,而如今看到穿着这一身礼服的福莎公主,不仅真人远比画像要美丽的多,那种柔弱可怜的气质更是与格里菲因完全不同,更显得我见犹怜,勾引的海因里希食指大动,再加上之前的换装游戏,他自然是难以按捺住自己的欲火。
既然前戏已经准备完了,海因里希迫不及待的一把就将福莎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同时还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去——他那早就撑着裤裆挺立起来的阴茎顿时就展露了出来。
“啊!”
福莎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一边是由于忽然被拉的失去了平衡,另一边则是惊叹于男人胯下雄伟的肉茎,毕竟,虽然她对此略有些常识,但还真的没有看过其他人的肉棒是什么样子的,只有一个大概的想象,而海因里希的肉棒本就异于常人,其尺寸更是远超福莎的想象,对比之下福莎的小肉茎就仿佛阴蒂一样娇小可爱了。
不过紧接着,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已经下意识的伸出了双手撑住了自己将倾的娇躯。
然而还不等她来得及高兴,她就发现海因里希的大手居然就这样按着她的脑袋强迫她低下身去往他的胯部按去——由于两人尴尬的身高差,福莎即使穿上高跟鞋,也只能够到海因里希腰腹往上的位置,而这个高度既不支持她一低头就能到海因里希的胯间,也不支持她弯曲膝盖跪下后昂头能够触碰得到。
对于自己要被强行按着头凑向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胯下这件事情,福莎本就无比抗拒,更何况那根高高挺立着的粗壮肉棒还正对着自己低下去的脑袋,福莎自然是想要挣扎的,但她的力气哪里能比得过身材高大的海因里希?反倒是被抓着头发扯动脑袋弄得她感到十分疼痛,银眸中都浮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只能被迫着将双腿岔开,弯下腰来低头配合男人的动作缓解。
这短暂的僵持过后,被迫低下头来的福莎就感到自己娇嫩的脸蛋被散发着热气的硬物怼了上去,侧眼看去,果然是那根坚挺的肉棒就这样顶在了她的脸庞上,福莎下意识的想要摇头甩开,被男人揪住的银发却扯动头皮令她知趣的停下了无谓的抵抗。
对于性交毫无经验的她当然完全不知道海因里希想要做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感到害怕与抗拒,但面对着男人缓缓的将她的头颅扯过去,让那根炙热的肉棒对准自己的朱唇,根本就没有口交这个概念的福莎还没有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只是口中发出呜嘤的声音。
毕竟,就算刚刚找回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但刚才那段时间木头人一样的体验所留下的恐惧还是深深地伤害到了她的心灵,不是这么一时半会就能恢复过来的,而她更是感觉四肢还有些麻木生涩,不听指挥,再加上大脑的混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更别说是条理清晰的去分析什么了。
直到龟头顶住了福莎的嘴唇,海因里希还继续将她的头向下按去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挣扎一下子变得激烈了起来,双手按在海因里希的腰侧两边,抗拒的推搡着。然而这本身就没有什么作用不说,一旁的女仆更是适时地走上前来,在她的身旁跪下,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一用力,福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下颚,原本紧闭着小嘴顿时就张开了,而随着后脑施加的力道变大,只听“唔嗯”一声,福莎的话语就被塞回了口腔之中,与它一同被塞到福莎口中的,还有那坚硬圆满的硕大龟头!
海因里希粗壮的肉茎对于福莎软糯的小嘴来说尺寸显得过于庞大了,仅仅是将龟头含入口中,就已经逼迫着她将双唇完全张开至极限,完全没有一丝继续扩张的余裕了,而她那软嫩的舌头更是被肉茎抵住几乎要被挤压成一张薄饼一般,清晰地感受着龟头底端的触感。
“呜呜嗯!”
在如此暴力的侵袭之下,福莎自然是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话语,只有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勉强哼出,本身对此感到抗拒的她当然想要尝试着咬紧牙关,尝试着用贝齿来咬伤这个男人来阻止他肆意妄为的做法——毕竟,不管他胯下的阴茎再怎么坚硬,也不会比牙齿更厉害。
然而,福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这点——每当她想要用力的时候,她都会感到自己明明已经狠狠地咬住了,但实际上却仿佛是自己跟自己较劲一般卡住不动,完全没有伤害到男人一丝,导致她的挣扎完全没有起到半分作用。
但海因里希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还在用力的将胯下的肉棒往福莎的口中继续往前顶,很快就将龟头深深地送进了口腔的深处,最终顶撞在了福莎的软腭之上。然而尽管如此,那二十余公分长的粗壮肉茎还有一大半在福莎的双唇之外没有被包裹住。
这种程度自然不会让海因里希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反手抓住福莎的银发,用力的按压了下去!龟头狠狠顶住口腔深处的软肉之上令福莎感到异常的难受,顿时就有了反胃恶心的冲动,却被龟头给硬生生的顶了回去,一来一去之下,从未遭受过如此痛苦的福莎的脸庞顿时就崩溃了起来,水润的银眸顿时被泪水充盈,顺着眼角大颗大颗的滴落了下去,而她的银色眼眸更是瞬间就向上翻起了白眼。
而伴随着肉茎毫无节奏且粗暴的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福莎口中的津液甚至也从气管中反溢而出,呛入了鼻腔之中,随着呼吸从她娇小挺翘的琼鼻下鼓起了一个晶莹的泡泡,显得格外滑稽而狼狈。
事实上,原本海因里希想要尝试着彻底深喉侵犯福莎,然而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顶撞之后,龟头却依旧卡在她紧窄的喉管入口处难以扩张进去,海因里希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尝试,毕竟是初次未经调教的幼嫩娇躯,一时间还很难一步到位,不过,虽然做不到整根没入福莎的口腔之中享受她紧致的口穴,但毕竟那张开至极限的唇舌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感觉也独有一番风味,海因里希最后挺动了一下龟头,而后便放开了精关,将大股浓稠的精液就这样抵在福莎口腔的深处直接喷发了出来!
在这零距离的爆射之下,浓稠的精液自然是直接灌入了福莎的喉腔之中,福莎只感觉一股股热流顺着胸膛滑落下去,直接冲到了胃部,但更重要的却是她那脆弱敏感的喉管被精液用力喷射顶在上面引起了她反胃恶心的冲动,但从胃部翻涌起的酸水还没涌出就被精液用更加强劲的力道顶了回去,这种逆流直接让她难过的差点昏厥过去。
等她缓过神来之后,她才发现海因里希已经将舒畅的射精过的肉棒从她的口中拔出了,而自己则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口腔之中满是腥臊粘稠的异物,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还感觉喉管火辣辣的生疼,伸手一抹,嘴角还有着白浊的痕迹——福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但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面对如此娇小可人的小福莎,仅仅是一次不满足的深喉爆射怎么能令海因里希发泄掉欲火呢?更何况在被强行口爆了一次之后狼狈的瘫坐在地上流着泪喘息着的福莎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显得愈发诱人了,海因里希呵呵一笑,便伸手将福莎按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压在了福莎的身上。
当福莎被按在地上之后,两人的体格差距就显得更加具有压迫感了,福莎下意识的想要将身上如同小山一般的男人推搡开,却绝望的发现自己的女仆居然在她的头上跪下,而后弯下腰来,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按住固定——而且,女仆看似纤细柔弱的胳膊仿佛蕴含了无穷的力道一般,无论福莎怎么挣扎,居然都难以撼动女仆的手臂有一丝的颤抖,反倒是把自己娇嫩的手腕磨蹭出了一片红色的印痕。
而面对双手被束缚住的福莎,海因里希则是不紧不慢的伸出双手,捉住了福莎的脚腕,而后强行将她的腿向上抬起,缓缓的向两侧打开——福莎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拼命地甩动着,银色的高跟在太阳的映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然而被捉住的脚踝却依旧被紧紧握住,福莎用力将大腿并拢在一起,但随着小腿被缓缓掰开,她的大腿之间也逐渐被打开了一丝缝隙。
在两人绝对的力道差距面前,福莎的反抗闲的格外可笑。
而等到海因里希强行将福莎的大腿掰开之后,原本就因重力而滑落下去,如同盛放的花朵一般展开的裙摆自然也就将中心的花蕊秘地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由于之前被女仆强行撸射,福莎白嫩的小巧肉茎附近的白色丝绸已经被清水一般的精液沾染的半透明,使得她的整个裆部都朦胧可见,仿佛是欲拒还迎一般挑逗着他人的心神。
“啧啧,真是漂亮啊。”
即使是海因里希从这个角度来看,也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赞叹了一声,福莎弹软的屁股本就挺翘可爱,如此姿态之下更是将那圆润完美的 弧线展现了出来,而在朦胧布料的遮蔽之下,她那白皙小巧的漂亮菊蕾也若隐若现,略微有一丝粉红的雏菊点缀在白嫩的美臀之间,仿佛待人采摘的玫瑰一般吸引着男人的注意。
“呜呜...不要...姐姐救我....”
尚且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福莎还在小声的说着抗拒的话语,事到如今,她自然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然而她对此却毫无办法,性格本就软糯的她想不出该如何应对,最终下意识的向姐姐发出了求救,然而海因里希听到却只是笑得更加开心了,调侃道:
“呵,别急,我倒是还很期待你的姐姐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幅样子,会是什么表现呢。”
没想到,一听到这话,原本反抗已经逐渐停歇下来的福莎又开始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两条纤长的美腿在空中扭来扭去,却怎么也挣不开,海因里希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却是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开始准备好进行下一步。
虽然刚刚才在福莎的口中爆射过一次,但他的肉茎却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依旧显得格外精神,而且龟头被福莎口中的津液浸泡过之后更是显得闪闪发亮,而相比之下,福莎那更早就在女仆手中早泄出的小巧肉茎还完全没有恢复的迹象,软软的被白色的裤袜紧绷着包裹起来,软趴趴的躺在小腹之下。
海因里希将身体下压,嘿嘿一笑,用自己的肉棒“啪啪”的拍了两下,坚硬的肉棒拍打在软嫩的小阴茎上,海因里希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却看见福莎一声嘤咛,本就没有勃起的小肉茎居然从前段流出来了一点稀薄的精水——就连海因里希都没有想到这一幕的发生,愣了一下之后,他才放肆的笑了出来,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你看看你,哈哈,这居然也能射精,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这家伙果然天生只配当男人的雌奴啊!”
一边说着,海因里希将龟头顶在了福莎的菊蕾之上——隔着一层细致柔软的布料,依旧可以感受到福莎股间柔嫩的触感,海因里希缓缓用力向前挺起腰身,龟头缓缓的挤压着布料变形,无视了福莎的悲鸣与反抗,将菊蕾的褶皱缓缓撑挤开来。
虽然说海因里希准备的这一套礼物之中,包括裤袜在内使用的都是极上成的衣料,弹性自然也是十分的可观,但在完全充血而勃起导致坚硬到极点的肉棒的强硬拉扯下,很快就被扯到了极限,很显然,柔软的布料难以阻挡海因里希坚定地动作——所以二者交锋并未持续太久的时间之后,白色的丝织就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嘶拉”声响,精致的缝线被硬生生扯开,而那粗长的肉茎则如愿以偿的探入了福莎的菊穴深处。
当然,在这期间,可怜的福莎则就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海因里希肆意的开拓——她幼嫩的紧致菊蕾的嫩肉被毫不客气的直接撑开,一开始有着丝袜的牵扯与摩擦倒还好受一些,但等到裤袜被扯破之后,海因里希的炙热肉茎就毫无阻碍的和她娇嫩的肠壁接触贴合到了一起,烫的福莎发出微弱的惊呼声来——但这却并非是重点,更多的则是福莎再怎么想要夹紧菊蕾,肠穴中的嫩肉紧致的收缩抽搐着,但却都无法阻止他将肉棒继续深入的探入其中,反而是她的每一道褶皱都被硬生生的挤压抹平撑开,给福莎带来了相当大的痛苦!
不过比起来福莎略显痛苦的感受,海因里希倒是爽的不得了。如此娇嫩的小可爱那未经人事的菊蕾被他一点点征服带来的畅快不说,只是看着身下这穿着礼服泪眼朦胧的景象就足以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感了!
“唔,真爽啊!”
等到海因里希将他那粗长的肉棒完全顶进了福莎的菊穴深处,根部都完全没入其中以后,他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赞叹了一句。
福莎的菊穴之内被暴力撑开的嫩肉由于疼痛和快感的刺激,以及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而下意识地排斥反应,都使得她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拼命地收缩蠕动着,包裹着这强行插入其中的肉茎——如此体验反而给海因里希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而福莎那因痛苦与不适微微蹙起的眉头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却是让人更想要好好欺负一番。
勉强才刚刚适应了被强行插入菊蕾之中的异物感的福莎轻微的反抗才刚刚停歇下来不就,她就又感受到了体内异物的异动,刺激的她浑身打了个颤,惊呼道:
“呜呜!不要!”
不过很显然,海因里希完全没有要听从她的意思,只是笑着用双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身两侧,而后缓缓的开始将肉棒拔了出来——毕竟,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唔嗯~~嗯~~~不要~~~”
被海因里希这样握住腰身抽插了起来,即使福莎的眼角还含着泪水,口中喃喃拒绝着,但在一开始被撑开菊蕾的阵痛过去之后,她柔软的收缩起来的肠穴嫩肉居然也开始因此而感受到了快感,在海因里希强硬的抽插之下,福莎开始逐渐像个真正的因性爱而感到愉悦的女孩一般娇喘了起来,显得更加柔美可爱了。
而且,令福莎非常不想承认的是,她那被女仆撸射之后就软踏踏的爬下毫无动静的小肉茎,居然因为后庭不断的被抽插摩擦带来的快感竟然再度抬起了头来。着些许的异动自然躲不过海因里希的双眼,他毫不客气的开始嘲笑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
年幼的福莎自然不知道海因里希有意的在透过她的菊穴后庭的摩擦刺激着她的前列腺,而肉茎因此而勃起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反而被海因里希的语言陷阱代入了思维的误区,当然——被女人撸动狼狈的秒射之后萎靡下去,被男人操着菊穴却因此而勃起的事实也的确打击到了福莎的心神,在她想来,这确实是太过于雌性懦弱了。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是被肏弄着屁股就会勃起早泄的淫荡体质,福莎情急之下甚至用她纤弱的手指直接握住了自己刚刚勃起来的幼嫩阴茎,她想,刚才女仆过于粗鲁暴力的撸动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了才导致她秒射了出来,若是正常情况的话她不应当如此狼狈才是!不如自己用合适的节奏自慰,就能证明这点了!
然而,当她握住自己的小肉茎开始手淫的时候,很明显忘记了一点——她的菊穴还在承受着男人粗鲁的撞击,给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呢!
结果,当福莎刚刚撸动了几下肉棒之后,她就感到那股要射精的欲望就要忍耐不住了,情急之下她甚至伸手捏住了肉茎的根部紧紧捏住,试图以此来阻止射精的欲望,结果却适得其反,只听噗嗤一声,她刚刚才勃起的小肉茎就再次早泄喷出了比刚才还要稀疏几分的精水。
这下,不用海因里希再次出言嘲笑,福莎眼角的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淌了下来,伴随着后庭被侵袭的快感令她一边哽咽一边呻吟了起来,原本激烈的抵抗也缓了下来,感受着格里菲因那坚挺又粗长的肉棒毫不疲惫的将那种雄性独有的气息源源不断的侵蚀着自己的娇躯,与之相比自己那毫无雄性气质反而像个雌性一般的表现令她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之中。
而海因里希看着陷入了动摇与迷茫之中的小公主,却是毫不客气的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不仅在语言上继续动摇福莎的心神,更是用事实狠狠地将这一印象刻印在福莎的脑海深处,令她自此陷入了雌堕的道路上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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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了,不,不要再动了!”
福莎的脸蛋通红,娇羞欲滴,轻轻地开口说道。
“嗯?”
海因里希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却是依旧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福莎的肩上,将她的娇躯朝着自己的身体靠了过来,仅仅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见福莎的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更加深邃了两分。
无怪乎福莎显得如此紧张不安,因为他们两人现在正走在大街之上。
虽然在人来人往的外人眼中看来,身材高大的海因里希搂着娇小可爱的福莎的感觉仿佛是父亲带着女儿一同逛街这般温馨的画面,但事实自然并非如此。福莎的白嫩如玉的小巧肉棒现在正在被量身打造的贞操锁死死地锁住呢,而她的裙下也自然是毫无疑问的中空,每走一步路,裙下掀起的阵风吹拂过去,都会刺激的福莎有些难以自制。
但最重要的还是,在她那幼嫩的菊蕾之间,赫然是插着一枚尺寸不小的金属肛塞——本来在菊穴之中插着这样一枚肛塞就很令人难受了,更别说是还要戴着它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走路,福莎的双腿已经软绵绵的感觉使不上力气一般,而海因里希却还会时不时的在其他动作的掩盖之下隔着衣裙拨弄肛塞的底部,让福莎两腿发颤,不能自已。
自从她落到海因里希的手中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很显然,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由于福莎的性格本就过于柔弱可欺,再加上海因里希的魔法又非常的不讲道理,导致她只能乖乖的被操纵着一点一点被改造成海因里希想要的样子。
就好像现在这样一般,本来穿着女装走在街上就令她感到非常的羞耻了,而自己裙下真空的一片狼藉更是令她为此而感到担惊受怕,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亦在挑弄她的心神,由于心绪之中担忧太多,她自然也是只能随着海因里希安排行动,根本心神去思考多余的想法。
结果,直到她手中被塞了一套衣裙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海因里希带着她逛到了一家女装店之中,还给她挑选好了几套衣物,而她只是一直嗯呐嗯呐的应付着,当别人将目光投向她的时候,她心里只想着自己的表情应该没有什么异常吧,身上的衣裙没有不对劲吧——事实上,福莎脸色红润动作羞涩微微颤抖的样子根本就掩盖不住,但是在其他人的眼中倒是并未往这方面去想,多半只是以为这是个羞涩的小姑娘罢了。
“怎么还不去,需要我帮你吗?”
“额...嗯...不,不用...”
福莎抱着裙子,慌张的摇了摇头,但是当她迈步想要往更衣室走的时候,却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海因里希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唉,你看你这个样子,我还是帮帮你吧。”
海因里希回头对店员报以一个略显抱歉的笑容,而后扶着福莎向着更衣室走去。
在店员的眼中,这赫然是一副温馨的场景,但福莎却不是这么认为的——看着海因里希抚着她的肩膀带着她向着更衣室走去,她当然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紧紧抱住了手中的衣物,甚至下意识的夹着肛塞的菊蕾都一紧,却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任由海因里希带着她走近了更衣室内,而后看他反手将门锁上。
果然不出福莎的意料——当门关上之后,海因里希就褪下了那看似和蔼的伪装,原本扶住肩膀的手开始不老实的顺着衣襟向下滑了下去,开始轻轻的揭开了她的衣扣。
“不...不要这样...外面还有人...”
福莎轻声地拒绝着,身体却没有表现出抗拒的样子。
“是啊,那你可要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
“呜...”
看着福莎低头委屈的模样,海因里希心里觉得好笑,毕竟他可是打算好好炮制一下这位可爱的小公主的,自然是已经给店员施加了相应的心理暗示,顺便也支起了一个小小的隔音结界,以免真的有人打扰他的兴致,但福莎这衣服如同小兔一般担惊受怕的可爱表现却也是格外的有趣。
海因里希从身后抱住福莎,将她的裙摆毫不客气的掀了起来——更衣室的一边墙壁完全被镜子所覆盖,将正对着镜子的福莎和海因里希两人的身影倒映了出来,福莎先是下意识嘤咛了一声,紧接着就看到了镜子之中倒映出的自己的形象。
“呵呵,跟你的姐姐简直一模一样啊。”
听着海因里希的话语,福莎虽然内心还对他有着下意识的抗拒,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本来她和格里菲因长公主就是姐弟,当她穿上女装打扮过之后的相貌和几年前这个年纪的姐姐真的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但是在这个状态之下突然被人提起而想到了自己的姐姐,福莎就感到自己被贞操锁牢牢锁住的小肉茎开始逐渐有了反应。
由于母亲去世以后,格里菲因亦姐亦母的拉扯着她长大,福莎的内心深处对姐姐自然也是有着依赖的心理的,相较于一般的家庭来说,这种亲情也要更加浓厚许多,再加上她本就年幼,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自然会第一反应是向着姐姐求助。
然而这一点却被海因里希发现而利用,海因里希在调教她的时候,总是刻意的提起格里菲因来,而后以歪曲的解读去刺激福莎,令她认为自己对姐姐的依恋是不正常的,是带有不纯目的的卑劣想法,而一边在肉体上遭受凌虐,一边又在语言上被打击的福莎一开始自然是对此感到抗拒,但她又怎么能比得过阴险狡诈的海因里希呢?
结果被误导的小公主最终还是一边在心中想着姐姐,一边因为脑海中浮现出的不伦画面而诚实的起了反应——而在这之后她再面对海因里希的话语就不由得弱了三分,反驳也不那么坚定了,这态度的变化当然瞒不过海因里希,最终,在他孜孜不倦的调教过后,福莎就被变成了只要提到姐姐就会起反应的样子。
可是,现在的福莎的幼嫩肉茎却是被量身定制的贞操锁给死死地锁住了——她那没有发育成熟的小肉茎本就只能轻轻的勃起有一点点反应,即使完全勃起也有几分软嫩,在金属制的贞操锁的限制之下自然是毫无抵抗能力,反倒是把自己给勒的疼得难受,将她那勃起的欲望又给压了回去。
但海因里希却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他强迫福莎看着镜子之中的自己,而后毫不客气的嘲笑点评了起来,福莎看着镜中的自己,身着可爱的公主裙装,嫌弃的裙摆之下两条纤弱的美腿紧紧并拢颤抖着,而光洁白嫩的下体被贞操锁死死锁住,整个人面目潮红迷离,被男人抱在怀中,丝毫没有半分男子气概,反而和娇弱的小姑娘一般无二的身形,再听着海因里希那“你这个样子只配当雌奴”的羞辱说法,本就有些自卑胆小,没有主观的她的内心深处也不由得对此泛起了一股自己也不愿承认的认同感——似乎——自己的确...
尤其是,刚刚为想到自己的姐姐而勃起感到愧疚,却又因为贞操锁的限制萎靡下去之后,海因里希却是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握住了肛塞的底端,富有节奏的抽插转动了起来!
在后庭被如此玩弄的刺激之下,福莎被从肠穴内部触碰到前列腺而获得的快感又令她起了生理反应,小小的肉茎再次有了勃起的趋势,然而却依旧被贞操锁给限制住了!
“呜呜❤~~~”
福莎一边发出娇弱的喘息声,一边被贞操锁束缚的难受,由于后面被温柔的抽插玩弄着菊穴的感觉反而只有纯粹的令人腿软的快感,前面却是不能勃起被束缚的又疼又难受,她的心头不由得也泛起了这样的想法——还是被肏更加舒服。
这自然也是海因里希调教计划的一部分。
不过,带着这位可爱的小公主逛了半天街,看着她在身边引诱了自己这么久,海因里希倒也差不多要忍不住积攒的欲望了,只见他玩弄了一小会之后,就不耐烦的将肛塞直接生硬的拔了出来,而后不管福莎有些讶异的惊呼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他那粗长的肉棒几乎是在裤腰带松开的一瞬间就直接弹了出来,敲在了福莎的嫩臀之上!
“唔嗯!”
由于已经被肏弄调教了数日了,海因里希将肉棒插入福莎的菊蕾之中的阻力并不大,虽然幼嫩的菊穴依旧紧紧地闭合着,但是她那紧窄而温润的肉壁在肉棒的侵袭下可谓是一触即溃,完全变成了包裹着肉棒的飞机杯一样任由男人索取。
但当整根肉棒完全插入进去,将她的肠穴完全填满之后,由于之前海因里希的言语引导的刺激脑海之中依旧还浮现着姐姐格里菲因长公主殿下的容貌,一边后庭被狠狠地刺穿填满,那被满足的快感和前列腺被碾压的刺激双重的叠加之下,她那本应勃起却被贞操锁死死扣住的小肉茎在也承受不住,却是以这种狼狈的姿态,饱满圆润,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般的白玉卵蛋已经被憋的微微泛红,终于是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刺激之下依旧将精液迸发了出去!
然而,被刺激到射精的小肉茎却是在未能勃起的状态和贞操锁的挤压之下完全没能像样的喷射出来,而是稀软的从贞操锁的缝隙之中缓缓被挤出了一丝精水顺着流淌了下去,如此姿态倒是更像情动的少女自双腿之间流下粘稠的淫水一般。
“哈,你看,这就是你和真正的雄性的差别啊,福莎公主殿下~”
而海因里希如同恶魔般的低语也适时地传入到了福莎的耳边,被撞击着幼嫩的屁股被侵犯着菊穴享受着快感的小公主迷离的意识之下并未做太多的思考,看着镜中自己的倒映,福莎一边轻声咬着唇呻吟着,一边却是自己都未曾发觉的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是在认同什么......
足有半个多小时之后,海因里希扶着福莎的身影才终于打开了更衣室的门重新出现,已经换上了一套风格不同的小公主裙的福莎看起来果然又是令人眼前一亮,只不过相比较与进去之前,福莎脸上的红润不仅更浓了几分,湿润眼眸也显得更加迷离了,原本可爱娇嫩的漂亮脸蛋现在反而多了几分媚人。但比起这些,福莎本就有些颤抖的双腿如今却更是离谱,向前迈出的一步甚至都没能做到直行,而踩着小高跟的鞋底更是差点就向旁边一歪而扭到脚踝,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失去了平衡。
由于海因里希的心理暗示,店里的其他人对这明显的异常熟视无睹,但福莎却是非常紧张而不好意思的伸手抓住了海因里希的衣袖。事实上,福莎如此狼狈不仅仅归功于方才海因里希猛烈的肏弄,导致她的菊蕾到现在都还微微开着口没能闭合,更多的却是因为海因里希还在她的菊穴之中塞入了几个跳蛋来堵住本应逆流而出的精液。
这样一来,本来腹中被填满精液流动的感觉就有些怪异,而几枚跳蛋互相震颤着碰撞着在肠壁之中带来的快感亦在影响着她,甚至于由于跳蛋的震动而导致肠道中封存着的精液也流动了起来,害的她本就被肏弄的发软的双腿更是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一般有些难以掌控,令她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缓解这尴尬的感觉。
当然,这虽然不能算是开始,但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一想着之后自己还要这样带着“玩具”继续逛街,福莎就感觉原本就瘫软的双腿更是使不上一点力气,但在被肏弄了一顿之后,原本充斥满内心的抗拒却在不知不觉中被菊穴带来的快感给冲淡了几分。福莎自然没有意识到,在海因里希的调教之下,仅仅才过去了这几天的时间,她的身体以及思想都已经潜移默化的出现了不小的改变——而这个调教,才真的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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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意识已经略有些迷离而发散的福莎被又一阵强烈的震动刺激的清醒了过来,发出了一阵娇弱的喘息声。
身穿这一套带有几分情趣设计的女仆装,福莎被吊在炮机之上调教了整整一个晚上,虽说像这样被海因里希用机械束缚着放置一晚并非是第一次的经历,但每次当她稍微适应了些许之后,海因里希也会变着花样升级机械,令她总是疲于应对,等到如此这般调教过一段时间之后,福莎自然是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
至于现在,福莎踩着一双足有14cm高的高跟鞋,对于身材矮小的她来说,这样一双细跟的鞋就显得过于陡峭了,仅仅是想要站稳都不容易,而她的双腿之间更是被带着钢管的脚铐强行分开,只能双腿岔开的略有些不雅的站在地上。而她的双手更是被枷锁束缚着系在一起,半举在胸前,由于这刚刚好卡住令人有些难受的高度,福莎不得不弯下自己的腰身,娇躯前倾,将屁股撅起来才能站住。
因此,她的身后就这样承受着炮机的侵扰——固定在身后的机械上固定着一根粗长的假鸡巴,对准她翘起的嫩臀,狠狠地没入了她的菊穴之中,在机械转轮的带动下不知疲倦的有节奏的前后抽插着,而且,每当过去固定的一段时间,内置的管道还会模拟射精将储存好的精液喷射灌入她的肠道深处。
由于身后连续不断的刺激着她获得快感,且被精液灌溉,她被调教成只能从后面获取快感的娇躯自然也是随之起了反应,白嫩的小肉茎被迫充血挺立了起来,而仿制了格里菲因的蜜穴制成的软胶质的飞机杯则将这根小巧的肉棒完全吸纳了进去,在魔法的作用下仿佛真正的阴道一般不停地收缩蠕动着,榨取着她的精液——而当这样的行为持续一晚上之后,所有的快感也都变成了无尽的折磨,哪怕她的肉茎已经因肿胀而疼痛,却也得不到丝毫的停歇,只能被迫违背主人意愿的一次次被身后传来的快感刺激的勃起,而后被飞机杯榨取出精液。
至于上半身,她胸前的衣襟也被解开了扣子,袒露出那微微有些鼓起蓓蕾的胸部,真空的吸乳器紧紧地吸在她的胸前,挑逗着她的乳头,令她也被胸前瘙痒中夹杂着的些许快感困扰。
而她的口中更是被口枷强行撑开了纤薄的朱唇,一根透明的管道自上方垂落下来,末端被塞入了她的口中,令她挣脱不开——而透过管道壁,则能看到大量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的自管道中下涌,尽数落入了福莎的口中——看着福莎下意识吞咽而甬动的喉咙,自然能够知道,这位小公主赫然是将这些精液尽数吞入了腹中。
当然,经过了整整一晚的投喂,管道上方存储精液的桶中也仅剩下了最后一层浓稠的精液。事实上,这也要多亏了福莎小腹之上刻画了一道魔法淫纹,将她吞入腹中的精液和从身后灌注进肠穴之中的精液能被快速的消化转化为精力,这样一来才能支持她整晚都被折磨的无法入睡而不疲劳难耐,以及让她那几乎被调教的坏掉的小肉棒能够坚持着勃起射精。
不过即使如此,福莎原本平坦的小腹也依旧微微有些隆起,精液依旧将她的腹部填充的满满当当,而且就算不会因此感到身体上的疲劳,精神上被一直刺激着而导致的失神恍惚也是无法避免的。
“咔哒~”
伴随着机械锁响动的声音,在倒计时结束之后,将福莎双手束缚住的枷锁自动解除了锁定的姿态,福莎原本被束缚着没有什么活动空间的手腕顿时得到了解放,而这小小的变化自然令她眼前一亮,原本疲惫的心神为之振奋了起来。福莎用力扭动了两下手腕,将半扣着的枷锁彻底甩开,终于是将双手重新解放了出来。
紧接着,她便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了插入口腔中的管道,将它和口枷链接的按钮分开,将其解开——由于还有尚未流淌干净的浓稠精液在管道之中源源不断的涌出,福莎略显急躁的动作导致大量的精液从她被迫撑开的唇齿之间“噗嗤”一声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流淌到了地面之上,她手忙脚乱的将管子拿开,却依旧没能避免身上的女仆装束被沾染上了些许精液留下的痕迹。
稍稍喘息了一会,一边解下口枷一边将口中残余的精液吞下之后,福莎抓住身前的机械臂,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肉茎从飞机杯中挪了出来,为此,她不得不用力向后挪动自己的屁股,让抽插着她菊穴的炮机更加深入两分,才能腾出位移的空间,是以虽然是将肉棒从飞机杯的榨取之中取了出来,但她的面颊反而因此更加红润了起来。
在这之后,她才反手按住身后的炮机,努力的挪动起了自己的屁股,小巧却挺翘的嫩臀左右晃悠着一点一点的从依旧保持着雷打不动的频率的仿真肉棒下抽离了出来,由于空间的限制,这并不轻松,即使她将面前的飞机杯从机械臂上取了下来获得了一定的空间能够将身躯前探,也必须要在炮机收缩至最后的时候用力撅起屁股才能让龟头的部分从菊蕾之中抽离出来,但她的娇躯因一晚上的抽插而瘫软到几乎用不上力,导致她尝试了许多次都没能轻易脱离。
终于,好不容易才从炮机无情的抽插之下脱离出来的福莎几乎是双腿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事实上,即使是被机器严丝合缝的扩张开了菊穴,在经历了整整一晚之后,她的菊蕾也还是倒流出了许多的精液和前面飞机杯中溢出的精液一同在地上混合成了一滩散发着腥味的泥泞,而福莎这一坐下去不仅将其溅的满地都是,更是让身上穿着破了洞的黑色裤袜上沾染满了白浊的痕迹,女仆装的衣裙下摆也彻底被浸透,显然是不能再穿出门了。
不过比起来这些,由于身后源源不断的刺激终于停了下来,她那被迫勃起的肉茎终于能够歇息了,原本就已经涨的有些通红的白玉色幼嫩阴茎顿时萎靡了下去,缩成了小巧的可爱一团,令福莎大口的喘着气,虽然疼痛的感觉并未消散,但却还是令她感觉好受了许多。
一边坐在地上将脚铐和其他的小玩具都取下来之后,福莎休息了一会,将身上的女仆装褪下,却是又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贞操锁,自觉地将自己萎靡下去完全瘫软的小肉棒给锁了起来,而后再换上另一套崭新的女仆衣装。福莎将自己打理成外表上看不出异样的可爱女仆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便匆匆出了门,奔着姐姐的寝室而去了。
由于总是这样被强行的刺激着勃起压榨一晚,之后又要用贞操锁锁住,事实上调教到现在,贞操锁反而已经是象征性意义更大一些了,即使不上锁,福莎几乎已经被玩弄到废掉的肉棒也已经失去了自主勃起的能力了,在它尚未完全发育起来之前就早早地失去了继续成长的能力,倘若没有海因里希的话,就只有姐姐格里菲因的身体还能让她稍微起反应了,然而即使勉强勃起,她那被轻轻碰一下就会狼狈的将稀薄的精水喷射出来的早泄肉棒很显然也已经完全不能像个真正的雄性一样让女人怀孕了。
相较于福莎这边总是被挂着调教一晚,格里菲因的待遇倒是明显要好很多,自从上次长公主殿下彻底堕落甘愿沦为海因里希的玩物之后,她就几乎完全变成了海因里希的私奴 ——海因里希用魔法将绝大部分贵族都洗脑影响过后,长公主殿下自然也就无需再分出精力来处置政务了,就有足够的时间用以取悦自己的主人。
况且,在格里菲因彻底沦陷的那一晚过后,被喂饱了精液的她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受精怀孕了,如今的格里菲因小腹部也已经产生了较为明显的隆起,而这个状态下的公主殿下自然是得到了海因里希更多的“疼爱”。
至于福莎,自然也就要担任起照顾姐姐的责任了。
推开长公主殿下寝室的门之后,浓郁的淫靡气息就传到了福莎的鼻腔之中,害的她抽了抽鼻子,忍不住想要打个喷嚏。
稍稍揉了揉高挺的琼鼻,福莎看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默默地走到了床边,跪在床上缓缓挪动身躯,将头探向了姐姐的双腿之间。
原本宽敞的床铺经由昨夜二人疯狂的做爱已经显得凌乱不堪不说,即使是过去了一晚,格里菲因的蜜穴之中还依旧在向外缓缓的流淌出些许浓稠的精液,而她身下的床铺更是早就被精液和淫水彻底打湿,底下甚至已经有些干涸结成了固体,上面则覆盖着一层湿润的混合物。
福莎轻轻将格里菲因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而后伸出了自己的柔舌,轻轻地舔在了格里菲因被蹂躏过后依旧显得有些红肿的白嫩阴阜之上,如同小猫舔水一般用舌尖轻柔的将蜜穴两侧沾染着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卷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咽下,并且轻巧的用舌头拨弄开两瓣阴唇,将从花腔之中涌出的精液吮吸出来,清理干净——伴随着这样的动作,熟睡中的格里菲因也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发出了一声娇憨的闷声呻吟,缓缓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格里菲因低头看了一眼埋在自己的胯间舔舐着蜜穴的福莎,对此倒是毫不意外,慵懒的哼了两声之后,却是又闭上了惺忪迷离的双眼,想要再歇息一会。毕竟,像这般不分昼夜的被海因里希花样玩弄,格里菲因的睡眠倒也有些不足了,相比较而言,已经完全被调教好的姐妹二人对这种程度的乱伦体验已经感到稀疏平常了。
原本宽敞的床铺经由昨夜二人疯狂的做爱已经显得凌乱不堪不说,即使是过去了一晚,格里菲因的蜜穴之中还依旧在向外缓缓的流淌出些许浓稠的精液,而她身下的床铺更是早就被精液和淫水彻底打湿,底下甚至已经有些干涸结成了固体,上面则覆盖着一层湿润的混合物。
福莎轻轻将格里菲因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而后伸出了自己的柔舌,轻轻地舔在了格里菲因被蹂躏过后依旧显得有些红肿的白嫩阴阜之上,如同小猫舔水一般用舌尖轻柔的将蜜穴两侧沾染着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卷入自己的口腔之中咽下,并且轻巧的用舌头拨弄开两瓣阴唇,将从花腔之中涌出的精液吮吸出来,清理干净——伴随着这样的动作,熟睡中的格里菲因也不由得微微蹙起了眉,发出了一声娇憨的闷声呻吟,缓缓清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格里菲因低头看了一眼埋在自己的胯间舔舐着蜜穴的福莎,对此倒是毫不意外,慵懒的哼了两声之后,却是又闭上了惺忪迷离的双眼,想要再歇息一会。毕竟,像这般不分昼夜的被海因里希花样玩弄,格里菲因的睡眠倒也有些不足了,相比较而言,已经完全被调教好的姐妹二人对这种程度的乱伦体验已经感到稀疏平常了。
将姐姐胯间的精液吮吸干净之后,福莎也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只是挪了挪自己的膝盖跪坐到了另一边,然后低下头来,开始舔弄起了一旁海因里希同样沾染着淫水的粗长肉棒。
虽然还未清醒过来,并且也并未在勃起的状态,但海因里希的肉棒尺寸依然很惊人,甚至即使如此他的肉棒比之普通人完全勃起也还要更加粗长,所以福莎也依旧需要用双手将其扶起,伸出舌头来细细的舔弄过表面。
胯下的肉棒被福莎如同猫咪一般舔舐着,海因里希自然也对此有所反应,福莎感觉手中捧着的肉茎开始逐渐充血挺立了起来,微微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海因里希也逐渐睁开了双眼看了过来。比起来疲惫的长公主殿下,海因里希倒是很快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伸手揉了揉福莎的秀丽银发,早已被调教的透彻的小公主殿下立刻就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海因里希翻身起来坐到了床边,福莎竟然能够配合着他的动作,口中叼住肉棒不松口,没有停下侍奉的节奏就顺着跪到了地上,将姿势变为了跪坐于地上含着肉棒为其口交。
不过,虽然因为福莎灵巧的唇舌使得海因里希晨勃醒来,但他却依旧感觉到了一股尿意涌上来,海因里希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被舔舐的干净,被津液滋润的发亮的肉茎,不仅没有想要顺势射精的冲动,反而是闭上眼来一阵放松,松开了膀胱——一股橙黄的尿液就顺势自龟头之中喷薄了出来。
而还在努力张开口吞咽着肉棒的福莎顿时整个人的身体一颤,却是感觉到了口腔流淌进口腔之中的腥臊尿液——但她仅仅是愣了短暂的一下过后,就急忙停下了前后摇摆的螓首,用双唇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喉头涌动,开始将积攒在了口腔之中的尿液吞咽了下去。
虽然还不能完全适应尿液那股奇怪的味道,不能做到如同啜饮仙露一般享受饮下尿液的程度,但在这么久的调教过后,无视这股异味面不改色的将它吞入腹中不从嘴角撒露出来这种程度却也是毫无问题了。毕竟不说如同激流一般喷射出来的尿液,每晚都被强行灌满一肚子的精液将其吞咽下去对于福莎来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哪怕是被深喉着直接灌下去她都能够忍耐的住。
“咕咚~咕咚~~~”
足有将近半分钟过后,福莎才终于停止了吞咽的动作,将口中的液体全部吞下,再用舌尖轻轻扫过马眼将上面残余的尿珠清理干净之后,她才张开了双唇,将龟头吐出,轻轻呼出了一口残存着些许热气的白雾。
舒畅的排泄了一次过后,海因里希倒是也逐渐压下了晨勃带来的火气,并不着急发泄欲望,于是挥手示意福莎可以停下侍奉了,得到授意的福莎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而继续去照顾自己的姐姐了——身边人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本就被吵醒了的格里菲因自然也没办法再睡下去,倒也该顺势起床了。
在福莎的帮助之下,格里菲因亦从床上走下,将身上已经沾满了精液的情趣内衣褪下,福莎如同一位真正的女仆一般用湿热的毛巾轻轻擦洗过姐姐愈发变得成熟风韵的娇躯,将身上的残精擦拭干净后,取来了新的衣物,温柔的为其穿上。
尽管已经受孕怀上了胎儿,但是为了满足海因里希的情趣,格里菲因依旧还是需要穿着凸显身材的美丽礼服以及高跟鞋,说到底,对于海因里希来说,格里菲因虽然值得他付出心力征服,但终究也不过只是一只母狗罢了,只需要为取悦他而努力就行。
但对于格里菲因乃至福莎来说,这自然是能够牵引起母性的值得重视的事情,所以,她们反而要为此付出更多的精力来照顾这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服侍着姐姐换好衣物,洗漱完毕之后,这还并不是结束。
福莎打开一旁的柜子,托着一个金属的托盘走到了姐姐的身旁——而托盘上的东西,赫然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福莎将托盘放置桌上,首先挑选了一枚镶嵌着粉色钻石的金属肛塞,伫立在一旁的格里菲因自觉地弯下腰去,将自己的屁股撅起,掀起了裙摆,将纤薄的白色裤袜褪了下去——在姐妹两人的通力合作之下,这枚金属制的肛塞很快就被推入了格里菲因的菊穴之中,在两瓣肥嫩臀肉之间闪烁起了光芒。
紧接着,福莎又拿起了两枚粉色的跳蛋,轻轻拨开格里菲因粉嫩的阴唇,对准深邃的蜜穴开口轻轻将其推入了进去,圆润的跳蛋先是将粉润的嫩肉撑开了一个小口,而后随着福莎稍一用力,一下子便被花穴收缩吸纳了进去,顿时没入其中消失不见,只余下一根细细的粉线留在外面,如法炮制一般将第二枚跳蛋填入其中之后,格里菲因闭合起来的蜜穴除却垂落出两根细线之外看起来依旧是紧密的闭合着,白嫩诱人。
之后,福莎又选出了一跟大小适中的假鸡巴,再度拨开姐姐粉嫩的阴唇,将其插入了进去,伴随着格里菲因的轻声呻吟,福莎感到手中的假鸡巴受到了些许的阻碍,那是和填入蜜穴深处的跳蛋碰撞的感觉,但在福莎小心翼翼的调整角度缓缓推入之后,那仿真的肉茎部位还是很快就完全没入了两片花瓣之中。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福莎帮助直起身来的格里菲因将褪至腿弯的白色裤袜重新穿好——只见原本紧密的贴合着阴埠勾勒出肉臀轮廓的裤袜被假鸡巴的末端撑着凸起而变形,肛塞末端的粉钻透过纤薄的白丝依旧彰显着存在感,直到裙摆垂落下来将这幅美景完全掩盖。
但下体的双穴被如此填满之后,格里菲因原本白皙的脸庞也浮现起了两分红润。
将衣物穿戴完毕,接下来自然就该是早饭的时间了。
只见格里菲因和福莎两人挪步到坐在椅子上已经享受起了早餐的海因里希身旁,却并没有落座,反而是双膝跪下,一左一右默契的爬到了桌下,爬到了海因里希的胯下,将精致的白皙脸蛋轻轻贴近了他胯下勃起的肉棒,轻轻将柔舌探出红唇,两人分别从两侧开始舔弄,亲吻起了这根炽热的肉棒。
很快,原本就半硬着的粗长肉棒就在格里菲因和福莎的唇舌挑逗之下完全充血勃起了,两人迫不及待的张开了自己软糯的红唇,同时吻在了龟头之上,由于两人默契的动作,导致她们两人的双唇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紧接着,伴随着两人的朱唇互相争抢一番之后,格里菲因终于如愿以偿的抢到了整个龟头的所属,将整个龟头含入了自己的口中,继而将整根肉棒都吞入自己的口中,而福莎则只能退居一旁,伸出舌头来舔舐起了下面两颗饱满的精囊。
不得不说,过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格里菲因也学会了不少口舌侍奉的技巧,就连深喉都已经十分娴熟了,再加上福莎还在一旁不住地时不时亲吻一下,用灵巧的柔舌挑逗刺激一番,很快,海因里希的心思就不在面前的食物上了,事实上,由于隔着桌子看不到身下两只可爱的肉便器的动作,没有心理准备之下海因里希更是时不时会被格里菲因或是福莎骤然加速玩出的小动作给刺激到,很快便也就浮起了射精的欲望。
既然是今天一早,海因里希也就没有太多的想要玩弄的心思,自然也就没有刻意憋住射精的欲望,顺其自然的在格里菲因努力的侍奉之下将精液射了出来,感受到口中肉棒射精预兆的跳动,长公主殿下自然也立刻做好了准备,含住龟头准备承受精液的灌注。
“咕唔~唔嗯~咕嗯~~~”
很快,浓稠的精液便如愿以偿的射入了格里菲因的唇齿之间,不过,在贪婪的吞咽了几口之后,格里菲因就停止了继续吞咽的动作,转而将精液储存在口腔之中,很快,她的整个口腔就被大量的浓稠精液彻底填满。
等到口中的肉棒逐渐停歇了跳动之后,格里菲因的脸颊甚至有些可爱的鼓了起来,赫然是被精液给填充的满满当当,她张着朱唇将肉棒小心翼翼的吐出之后,福莎就已经乖巧的钻到了她的怀中,昂起头来,张开小口,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而等到格里菲因微微低下头来,自她唇角满溢而出的精液就顺着光洁的下巴流淌了下去,直接垂落到了福莎的口中,而福莎就这样张着口,等待着姐姐口中流淌出的精液逐渐将她的唇齿之间填满。不过,比起来自己的姐姐,本就更加娇小的福莎自然不能像姐姐那样容纳这么多的精液,亦是喉咙涌动将些许精液吞咽了下去。
这浓稠的精液,自然就是姐妹二人今早的食物了。
虽然说姐妹两人的心智在海因里希的调教之下显然有些扭曲了,但却依然还是非常相互爱护的,在争抢肉棒的过程中虽然两人颇有些互不相让,但到了吃早餐的这一步,作为长姐的格里菲因自然是希望留下更多的精液让福莎吞食,不过福莎毕竟之前被迫吞食了整整一晚的精液,一大桶精液都被她吞食入腹,就算是有着魔法的转化将其快速消耗掉了,但她也依旧是有些饱腹的,所以她也并不着急,反而是想要将更多的精液留给处于孕期之中的姐姐。
如此姐妹互相谦让的一幕本应非常温馨,可实际上在旁观者的眼中却显的十分淫靡了。
毕竟,格里菲因低下头去,撅起红唇,自福莎的口中轻轻的啜吸着精液的场景,实在是显得过于淫荡了一些。
如此这般,姐妹两人互相喂食着一边接吻一边将口中的精液来来回回的推送啜饮着,直到混杂了两人的津液的浓稠精液逐渐稀释,最终几乎都泛起白沫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将这些精液完全啜饮干净,回过头来开始一同侍奉为海因里希舔舐干净肉棒,在享用完早餐之后,从桌下爬出。
而在这之后,同样享用完了自己的早餐的海因里希就顺势将格里菲因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一手顺势深入衣襟之中揉捏起了她愈发饱满诱人的雪乳,一手则轻轻地抚摸起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而福莎则迅速将自己代入了女仆的角色,开始收拾起了桌上餐盘,至此,崭新的一天终于拉开了帷幕。
之后的事情便与以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海因里希对怀孕状态的格里菲因抱有着极大的热情,总能想出许多新鲜的玩法在她的身上肆意施为,因此便也冷落了几分福莎,但为了自己的姐姐着想,福莎也只能一边尽力的照顾自己的姐姐,一边努力侍奉海因里希为姐姐分担,还要收集海因里希肆意的在格里菲因身上射精溢出的精液,直到晚上,海因里希才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将今天收集到的精液灌进桶中,把福莎再次固定到专为她定制的调教机械上,释放魔法,设置好时间,而后在福莎又一晚调教之中回去和格里菲因一同“入睡”。
显然,这样的日子还需要持续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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