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似乎比想象中要更安静一些。
伊文捷琳看了一眼低头抿茶的歌蕾蒂娅，又偷偷瞅了一眼坐在母亲身边的妈妈。
呃，被发现了。
Sal坐在旁边一言不发，也跟着抿茶。
伊文觉得自己现在把Sal带回家似乎有些不太合适，毕竟她还没有跟妈妈道歉求和就把跟她抢女儿的人带了回来……
什么叫抢啊，也不是这么说的罢？！
要不还是……
伊文赴死似的站起身，忐忑地走到妈妈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肩，一边揉捏一边矮下身子凑近她耳边：“妈妈～”
女人没说话，倒是旁边的歌蕾蒂娅开始无声发笑。
伊文索性从后面抱住妈妈的肩，用脸蹭她的鬓发：“妈妈你不理我吗？我好想你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啊？”
Sal没歌蕾蒂娅憋得好，低着头用茶杯挡着唇使劲发笑，努力抑制着不发出声音。
这样的女人沾上伊文捷琳连生气也变得幼稚。
“想我就是一个半月不回家？”
某些女人嘴上说着，面部表情却开始变得柔和。
“对不起嘛……我知道妈妈前段时间很忙。”
忙得一个月不沾家，到处开会。明明是妈妈不肯见我嘛，办公室都蹲不到人。
“你的事情是母亲安排的。”
那天伊文捷琳站在病房外通过玻璃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Sal，歌蕾蒂娅靠在旁边的墙上跟她交谈。
伊文突然想见妈妈，却被歌蕾蒂娅拦下。
“她现在不在，你的事情需要开会解释。”
“她什么时候回来？”
歌蕾蒂娅摇了摇头，站起身：“你的事到此为止了，我现在去陪她，不用担心。”
伊文捷琳抱住自己的母亲：“谢谢您。”
歌蕾蒂娅想起自己第一次抱伊文捷琳的时候，她那么小那么脆弱，好像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永远安静地睡去。她在歌蕾蒂娅的臂弯里，眼角挂着泪珠，似乎因为被迫离开自己的妈妈感到不满。
“你好像很讨厌我。”
这是歌蕾蒂娅对伊文说的第一句话。
而伊文没有回答她，她的孩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喊她妈妈。
这个词好像是一句简短的魔咒，歌蕾蒂娅的心在瞬间跟这个小人拉近了距离。
而她现在正黏着她的妈妈，一口一句地哄着。
“妈妈……”
完了，哄不动。
伊文捷琳突然想哭，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在来之前，Sal也告诉过她：“领袖很爱你……你要做好认错哄人的准备，哄不动也没关系，有外人在不会跟独处一样。”
难办，伊文捷琳又是蹭又是抱都不起效果，索性对着那张小时候亲过无数次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妈妈你还生气吗？”
曾经还能坐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伊文听见怀里的女人叹了口气。
“不要有下次，我知道你长大了，但不是长大了就可以什么事都自作主张。”
“我知道啦，妈妈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没有受伤，辛苦你啦！”
Sal看着伊文捷琳的模样，垂眸笑了笑，从茶水里看见自己的眼睛。
她的性格跟她的妈妈还有姐姐都不一样，着实奇怪。
不过，还好不一样。
像领袖的话，太强势，那她就不是黏着自己而是强迫自己了。要是像队长……跟自己比谁能憋吗？
“好了，回去坐着。”
伊文用脑袋蹭了蹭妈妈抚摸自己脑袋的手，这才跟如获大赦一般回到自己座位上坐着。她的手攀上Sal放在腿上的手背，紧紧握住。
Sal握住她的指尖。
晚饭结束，伊文眼睁睁看着Sal被妈妈喊进书房，而自己坐在母亲身边委屈得像只小狗。
歌蕾蒂娅摸了摸她的脑袋，站起身把摆在客厅中央大大小小装着礼物的盒子挂上圣诞树。她们家历来有这个习惯，圣诞夜的客人可以拿走上面的礼物，家里的佣人也可以。
伊文捷琳弯腰拿起一个，在歌蕾蒂娅手边挂上。
“我听说你第一次向圣诞老人许愿，是希望父亲回到母亲身边？”
“嗯，是五岁的时候。”
歌蕾蒂娅偏过头，对上伊文的视线。
她的孩子只是对着她笑，把怀里捧着的礼物递给她。
“我的小信差想要什么？”
五岁的伊文坐在礼物堆里，正好奇地抱着一个玩。
她看清了在自己身边蹲下的女人，立马把怀里的盒子放下，伸手搂住妈妈的脖子。
“想要爸爸快点回来陪妈妈。”
妈妈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新年后的第九个月，歌蕾蒂娅真的会出现在她眼前，正如她抱着伊文离开那一天，把伊文送回她怀里。
“我很高兴您真的回来了。”
伊文看着歌蕾蒂娅的眼睛，笑着歪了歪脑袋。她六岁的圣诞节，是歌蕾蒂娅抱着她陪她挂礼物。只是那会儿歌蕾蒂娅还没有跟她们住在一起。
“谢谢，伊文捷琳。”
歌蕾蒂娅拿过伊文手里的铃铛挂上，系在树枝上时叮当作响。
谢谢你救了母亲，也谢谢给我回到你们身边的机会。
“母亲，我不讨厌您。”
伊文捷琳站着，她已经和歌蕾蒂娅差不多高了，再也不是曾经歌蕾蒂娅怀里的小不点。
但你要是知道我曾经强迫你离开母亲，还是会生气吧。
歌蕾蒂娅笑了笑：“嗯。”
“但我还是很想知道，你跟妈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大概她更愿意把我当做爱人吧。”
歌蕾蒂娅自己也不知道，她说起这些只觉得苦涩。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造就了今天，伊文也是因素之一。
但如果让她像伊文这样只单单得到母亲给予的母爱，她又心有不甘。她见识过妩媚动人的母亲为她动情，她戒不掉了。
“我以前就总感觉妈妈很爱你，但又跟对我不太一样。”
她连看歌蕾蒂娅时的眼神都是不同的，伊文想不明白，自己跟姐姐到底哪里不同。也不明白已经成年的姐姐为什么第二天总从妈妈房间里出来，她还会怕黑吗？这是不是有点丢人？
“你是她最爱的女儿。”
歌蕾蒂娅说着，声音里带着些许宠溺。
“也是您最爱的女儿吗？母亲。”
好小子，学会调戏自己母亲了。
歌蕾蒂娅双手捏住伊文捷琳柔软的脸：“是啊。”
“疼！母亲，您手下留情……”
“圣诞快乐，伊文捷琳。”
“圣诞快乐，母亲。”
伊文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欲哭无泪。母亲手劲太大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个时候Sal正好跟在妈妈身后过来，她走回伊文身边站着。
妈妈看了一眼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今晚留在家住。”
伊文看了一眼Sal，只见她的爱人笑着说：“听您的，妈妈。”
诶？
伊文还在愣着，Sal用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她立刻反应过来迎面给妈妈一个熊抱：“圣诞节快乐，妈妈。我们都爱你。”
怀里的女人迟了好几秒才回抱她：“圣诞快乐，小信差。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我已经收到了，您的拥抱。”
伊文紧了紧自己的手臂，笑着凑在妈妈耳边：“姐姐也有礼物想给您，我先带Sal去收拾房间了。”
一旁的歌蕾蒂娅看着伊文牵着Sal的手憋着笑从自己身边过，还搞不明白要发生什么。
“你有什么要给我？”
母亲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跟歌蕾蒂娅的身体贴在一起，手搂着她的脖子微微仰起头看着歌蕾蒂娅的眼睛。
“我……”
歌蕾蒂娅的双手搭上母亲的腰。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曾为母亲准备过什么礼物。
歌蕾蒂娅选择沉默，然后在心里无奈叹气，伊文捷琳还真是……学会使坏了。
“闷瓶。”
母亲没有责怪她，手指钻进歌蕾蒂娅特意遮住脖颈的饰物下，触摸皮肤上滑腻的鳞片。
“……您辛苦了。”
歌蕾蒂娅脖子上一凉，饰物被取了下来。
单手也能做得让人难以察觉，真不敢相信母亲是怎样去习惯独臂的生活……
没了一只手不代表我就是废物。
即便在床上，母亲也不喜欢歌蕾蒂娅的迁就，她从来要强。
“以前工作强度也一样，你也没对我说过辛苦了这种字眼。”
母亲俯首在她厌恶至极的鳞片上落下一个吻，那里有不少缺口，还黏着血迹。
“你又自己拔鳞。”
歌蕾蒂娅低下头跟她鬓角相交：“因为见不到您。”
“歌蕾……”
她的长女回来后越来越沉默，不再习惯用言语表达思念和爱，只是静悄悄地在她四处奔走开会时站在她身边，在休息的时候为她泡一杯茶，在她醒来之前为她做好饭。
要说作为女儿，自己没有歌蕾蒂娅像，作为母亲，自己没有歌蕾蒂娅称职。
甚至作为爱人，她都没有歌蕾蒂娅细腻。
歌蕾蒂娅把怀里人横抱起来，朝卧室里走。
“很抱歉……我并没有为您准备礼物。”
怀里人望着她的侧脸发笑：“我收到了。”
在歌蕾蒂娅弯腰把她放上床的那一刻，母亲伸手勾住她的脖子：“谢谢你把小信差派给我。”
歌蕾蒂娅忍不住吻上身下人带着笑意的唇。
“不做吗？”
歌蕾蒂娅的手脚乖得很，一点逾越的迹象都没有。
“您的身体还很疲惫。”
吻毕，歌蕾蒂娅起身去关上房门，也借这个过程让自己冷静冷静。她们一个月没有做了，歌蕾蒂娅的身体见了她就有自觉，好像见到母亲就可以获得欢愉。
但她还没有转过身，就被母亲从身后抱住：“我已经休息三天了，现在有足够的精力要你。”
“嗯。”
歌蕾蒂娅握住腰间的那只手，她没有抱得很紧，足够歌蕾蒂娅转过身去吻她。
“去床上躺着。”
母亲突然松开了她。
“好。”
歌蕾蒂娅听话的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挂在衣帽架上，随后脱鞋上床。
她看着母亲拉开床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
那是歌蕾蒂娅在前几天为她临时买的口红。她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色号，但记住了她常用的牌子，为她挑了一个常用的色。
母亲没有拆用。
她看了一眼靠在抱枕上的歌蕾蒂娅，视线向下游移到她腿间隆起的帐篷笑着脱鞋跨坐上去。
“我很喜欢。”
母亲打开口红，单手旋出一点：“但是你给我买的，我一根都不想用在正确的地方。”
歌蕾蒂娅没有说话，母亲俯下身为她上了个唇妆，然后欣赏她好看的脸。她的长女很乖巧地扶着她的腰，忍住她的穴口弯腰时磨蹭到性器的感觉。
她在使坏。
歌蕾蒂娅眯了眯眼，扣住母亲的后脑勺吻上去，给她的唇也沾上红色。
“现在用在正确的地方了。”
她们接吻的时候，母亲伸手解开了歌蕾蒂娅衬衫的前三颗扣子，露出紧实贴在一起的双乳。她将口红旋到顶插进歌蕾蒂娅双乳之间。
“你也学坏了，夹断口红的话，就不止一个月不准碰了。”
母亲抬起臀骑上歌蕾蒂娅的腰，单手向后解她的皮带。
“现在求饶还来得及，歌蕾蒂娅。”
歌蕾蒂娅仰视着那对居高临下的眼，笑着说：“我随了您的固执。”
“手抓稳，不许离开床单。”母亲解开了她的皮带，伸手一拉把它整根从歌蕾蒂娅腰间抽出来。
歌蕾蒂娅产生了一种母亲就要用手里的皮带鞭打她的错觉。
但痛感没有降临，歌蕾蒂娅看着母亲把它扔下床，金属扣磕在地板上发出独有的清脆声。
母亲屈起她的腿，垂眸看着长裤被自己拉开的拉链里，那个张扬鼓起的包。
它的形状早已被凝视它的人了然于心，好像它生来就是为了取悦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彰显歌蕾蒂娅对她的思念。
歌蕾蒂娅看着这个很少肯对自己屈尊的女人在自己腿间俯下身，亲吻她最敏感的地方。
“母亲……”
“胸部不要用力，歌蕾。”
歌蕾蒂娅乖乖靠回去，双手攥紧床单。
母亲伸手拉下歌蕾蒂娅的内裤，歌蕾蒂娅自觉抬臀配合她。
歌蕾蒂娅低头看见自己胯间的性器伫立着，而母亲正端详着上面细小的鳞片。
她会吻它吗？
歌蕾蒂娅不知道，母亲很少亲吻她的下体，大概，她自己也觉得这造物丑陋吧。
另歌蕾蒂娅出乎意料的是，母亲伸手扶住了她的分身，一寸一寸落下细密的吻。歌蕾蒂娅可以看见母亲唇上的红色粘附在自己的分身上，两种不一样的红色混合在一起。
“母亲……”
歌蕾蒂娅望着自己腿间的女人，她想抱着她，但还没有得到母亲同意。
母亲抬起脑袋看着她发笑，伸出手指在她两颗阴囊的缝隙间轻轻地挠，这点小小的刺激促使歌蕾蒂娅的身体不停轻颤。
她眼睁睁看着母亲舔吻自己的分身前端，一点一点将它吃进去。
“母亲……”
那会很难受。
歌蕾蒂娅的手不能离开床单，她抑制住自己想要抬臀的动作，避免伤到母亲。
母亲第一次为她做这种事，尽管不是很熟练，但还是勉勉强强把她整根吃了下去。歌蕾蒂娅没有射，她看见母亲吐出自己的分身时舌尖还挂着和自己分身尖端相连的银丝，而性器上口红那些斑驳鲜艳的红全都被母亲吃了进去。
“唔，看来……还要多实践实践。”
……歌蕾蒂娅要去把母亲那本书没收了，这写的都是什么！
“别乱想。”
歌蕾蒂娅的脸被母亲捏住，她对上母亲的视线时，下身再一次被母亲吃了进去。
歌蕾蒂娅看着她直起身，挺直腰解开衬衫扣子褪下，解开内衣的时候可以夹紧下身咬紧歌蕾蒂娅的分身。
“嗯……母亲，我很想您。”
“那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母亲把手指伸向歌蕾蒂娅胸乳之间，取出那支已经惨不忍睹的口红，而歌蕾蒂娅胸乳之间的沟壑两侧，全是口红留下的痕迹。
口红被取出的那一刻，歌蕾蒂娅像是解开了桎梏的猛兽，起身抱住身上人翻身压进床里，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留下一个个口红印。
“叛逆的坏孩子，我没允许你的手离开床单。”
歌蕾蒂娅的手抓住母亲的腰，下身迫不及待地开始抽动。
“只要不是罚我不准碰您，我都能接受。”
“哈啊……真用力啊……”
歌蕾蒂娅没在顾及身上半褪的衣衫，全心全意伺候身下的女人，她从母亲手里拿过那支口红，按照书上见过的那些纹身，一边挺腰一边在母亲身上勾勒。
口红游走在身上的感觉很奇特，它故意避开了敏感点，在白瓷般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那是一种陆上人祭神时才在祭司身上涂画的纹身，在这种时候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血腥的感觉，反倒淫靡而张扬。
“哈啊……歌蕾，嗯……你在画什么？”
“祈愿平安的图腾。”
歌蕾蒂娅的艺术天赋也不错，歌舞诗绘几乎样样精通。
母亲享受了一段平缓的律动，在歌蕾蒂娅完成时，下身猛然被顶弄了一下。那支口红从新被放回了她手里，已经惨不忍睹了。
歌蕾蒂娅的攻势迅猛，看着身下人的身体剧烈晃动，身躯上的红色痕迹也跟着晃动，刺激着歌蕾蒂娅的视觉神经。
她俯下身亲吻母亲没有被涂抹到的敏感点，下身涨硬到极限，一下又一下地冲击母亲的最深处，迫使她发出母狼搬的喘吟。
母亲抓着歌蕾蒂娅的衣领，晃动间看见她脖颈上的鳞片。
“歌蕾……哈啊……歌蕾……”
“我在。”
歌蕾蒂娅吻了吻身下呼唤她的人，那声音里不知为何充斥着不安。
母亲的手攀上她的脖颈，眼角滑落生理的泪水。
“嗯……我不疼，也不会让它在您离去之前……夺走我的生命。”
我不会让您独自承受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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