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圆之夜会不受控制变身并变得狂躁的,拥有狼族血统的极少数人类,在漫长的岁月里不断进化着,对其变身的程度和思维的混乱已经拥有了很好的控制水平,因此人们逐渐接纳他们生活在自己的社会之中。但命运总是布满随机和这带来的不公,在庞大的人口基数面前,偶尔就会发生一对情侣各自俱有狼族血统却向对方隐瞒并一起结婚生子,结果狼血相人血占据了上风,最后诞下一个浑身长满灰黑毛发和尾巴,拥有四爪和长颚的后代。这样的后代相对于拥有狼血的人类来说,还不如说是狼人——拥有似狼外表却同时适应四肢着地与直立行走的类人生物。它们智力有限,无法像人类一样发声而只能吼叫,不惧生食,拥有能保暖的皮毛而厌恶穿衣——能亲眼了解最后这一点的前提是其父母在它出生后没有选择杀死或遗弃,而是继续抚养其长大。
噢,对了,它们在月圆之夜状态会变得更……糟糕一些。
对于在这个村子里诞生的这只狼人来说,它即是不幸又是幸运的:作为狼人诞生本就是一种不幸,然而它的父母耐心地抚养了它长大,付出了比村子其他人养育孩子花费多得多的时间、精力和食物的代价,而且还要频繁费尽心神与其他村民沟通以维持邻里关系,在月圆之夜将变得狂躁易伤人和只想破坏眼前一切的它捆绑起来,甚至在它大一些之后提前锁在仓库里。日子就这样艰难地维系了下来,流淌着过去了十几年。狼人如今已经能听懂村民话语的语言表层意思,行为除了本能具有一定的思维逻辑性,甚至会在身体察觉到今夜月圆将至的时候提前远离村子,主动躲到山上的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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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身上熟悉的燥热又开始传来了!
月亮越升越高,身体里还有一阵阵奇怪的感觉,好像爪子肌肉和毛随时要开始变长。还好已经在山上了,就算这个时候就也……
好难受啊。”
狼人一边紧张地盯着布满繁星的夜空中那还在攀升的圆月,一边忍受对抗着身上的种种奇异难受感觉。它知道随着午夜的到来自己将越来越难控制自己,但不情愿进入这种状态的它还是本能地在抗拒着。
“好像身上都开始出汗了,爪子也开始变湿,这样之后,它们总是会变得带有一股臭味。
不对,别乱想,集中注意力!
啊,又有一种好奇怪的感觉。这是什么……”
月亮微光照耀着山上树林中的狼人,隐约映照出它身上肌肉的轮廓、灰黑的毛皮,还有两只自然下垂而无处安放的尖锐爪子。两只爪子右方那只不自觉地微微露出要握住什么的迹象,然而空气中什么也没有。
“啊!我是想……不,现在不是时候。可是真的……
好难受……好想现在就……
呜,月亮就快升到顶上了。”
在逐渐错乱的意识中,狼人的身下渐渐有什么鼓了起来,从它的毛中穿出。那是它开始充血的阴茎!它的阴茎暴露了出来,在不断地充血和一下下无意识的勃动中逐渐变得更长更粗,狼人的右爪带有抵抗地慢慢往胯下移动,还是轻轻地抓住了自己的阴茎,阴茎下方的食指不自觉地开始带有一定力度往回压地一下下向上滑动起来,引得它很快开始从阴茎里拉出清澈透亮却粘稠的液体,液体在阴茎顶部的尿道口外聚集,又顺着重力开始朝下方的草地上拉着丝滴落。“哈啊……啊哈……”狼人急促地喘着气。
按照以往,十几岁已经进入青春期的它确实每过几天就会发一次情。但在村里,它无师自通,在一次再也忍受不住旺盛性欲没能等到梦遗的时候跑到村口那块巨大光滑的圆石上,一下下往上摩擦抵压自己的阴茎最后射出来。从此自己相较于人显得颇为硕大阴茎在一次次发情选择借这块坚硬的圆石自慰之后,变得对柔软不够力度的刺激逐渐不敏感起来。现在自己在圆月的作用诱导下隐有却还未表露出来的,本还不至于进入发情期的性欲被放大勾引了出来。这会周围只有不适合借助于自慰的,树皮不整被刮擦到都容易受伤的一颗颗老树,以及不能给予自己阴茎足够力度刺激的双爪,和脚下过于绵软的覆盖着丛草的土壤。狼人在快速变得更加强烈的性欲的催促下欲生欲死,看着自己的阴茎不断排出粘稠液体,明知道这种状态下迎接月圆之夜会有未知的风险却毫无办法。
“到了!!
我的皮肤,肌肉,爪子,毛……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午夜已至,狼人的身体快速出现异变。它的身体由内而外地开始“生长”变大,肌肉一块块鼓起,皮肤毛发扩展变长,四爪更加尖锐突出,当然,正勃起伸出的阴茎也跟着涨得更大。还在青春期的狼人近两米的身体,一下就成比例地增长到了两米几的水平。身体变化的痛苦让它本能地发出巨响的狼嚎。
“啊……圆月……力量,破坏一切!!
呃啊,好想捅,好想射,好想喷出,好想排掉……
巨石,有一块巨石。”
月的力量达到鼎盛的时候,本能会在狼人的脑中占据绝对的主导,过去生活积累的意念和情感将被极度压制到仿若从没存在过的程度。在获得强大的力量和过量的体力精力之后,狼人往往会通过破坏眼前的一切来进行发泄。虽然最为常见,但这还是在狼人没有其他特殊状态和目标的情况下出现的。此刻的这只狼人正好处于发情期,作为基础的生理需求,寻求性欲的满足和发泄马上替代了破坏一切的念求。
“石头在山下!我要下山,下山……
熟悉的方向,在这边!”
找到方向后,狼人急促又兴奋地猛地勃动扬起了一下自己跟着变得更大的阴茎,一大团粘液一下子从它的尿道中被挤出喷了出来,落到了草地上,地上一片青草不堪身上覆满粘液的重负垂下了身子。然后,狼人就撒开双腿开始在密林中敏捷又快速地向下穿行,时不时辅以四肢着地的跑法,除了树无视一切其它灌木草丛的阻碍野蛮地穿越过去。平均每隔几十米就有一团粘液流出来落到地上。
“痒……疼……啊!快要忍不住开始……
我要……啊啊~”
在树林中快速穿行的时候,肆意生长的灌木草丛不断地打到狼人的身躯上,挑拨打乱了它灰黑的毛,刮伤了皮肤,也有不少在它勃起的阴茎上扫过、划过、打来,断续密集高频地刺激着它,令它越发急不可耐。
然后,在一次冲撞向一颗较为高大茁壮的灌木的时候,身体连带着突出的阴茎受到不少阻力的狼人再也忍受不住想给阴茎刺激的欲望,它停了下来,一下一下地挺起胯部,把自己的阴茎粗暴地往灌木的枝叶里面插去。
“呃啊……不……不够。我要更坚硬的,坚硬得多的!
更用力……根本不够啊!
我要继续往下。”
还在源源流出粘液并随着运动把这些涂到了灌木上的硕大勃起阴茎逐渐把整颗灌木都压倒下来,然而狼人还是无法从中得到足够刺激和满足。阴茎坚挺高立涨得它非常难受,这颗灌木却根本不能帮它减轻一点压力。它放弃了这颗灌木,跃过它继续往山下的村子方向四肢着地疾速跑去。
“到村子了!村门口,门口……石头,石头在哪里?!!!
我好急啊啊啊啊啊!”
好不容易跑到了村口却发现那块圆石赫然失踪的狼人一愣之后突然仰头长啸起来,它胯下的阴茎还在因终于赶到了目的地而兴奋地不断一下下勃动,往地上留下逐渐变大的一滩粘液。
其实,由于王国派出的一小支军队将于明天抵达慰问这里。为了不让村口这块上面还遗留有大量干涸污渍和异臭味的巨石使得村庄的迎接有失礼数,村长今天特意找了一群汉子合力把这块石头搬走了。
“这肯定是,他们干的。全都是可恶的人类,从来不正眼瞧我,该杀!!”
狼人更加暴躁起来,试图寻找任何刚才被它看见的村民杀死。然而它的长啸给了村民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都跑远躲到了屋里或别的什么它看不见的地方,此刻它竟无法在视线中找到任何一个活人。这使得它更加愤怒起来,朝村子中心跑去,试图寻找还没来得及躲藏起来的人。
“人!等等!!这是……我在干什么?
啊,下面好难受。我要……”
在村中心的广场旁,一处巷子里,还有一道衰老的拄着拐杖的身影在缓慢朝远处离去。第一眼看到他的狼人极为兴奋,可它又马上发现这道身影很熟悉……就像,就像总是给它吃的,在村民异样的目光和蠢蠢欲动的攻击行为下用威严保护他们一家的村长!
少量的情感被唤醒,这令它一下子清醒了几分,下意识审视起自己的状态——虽然这只持续了几秒时间,但刚好足够让腿脚已经很不灵便村长走到了巷道的拐角处,从它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狼人胯下那才稍有萎靡的阴茎又一下下重新充血勃动起来,又高高地扬起,迫切需要得到释放的性欲又开始要主导它的意识。
“不行了,我去,去旅馆。快点!!快进去。”
狼人趁自己还有一丝清醒的时候,让自己产生了去村里小旅馆的强烈念头。根据它的了解,这里附近最近的,适合它解决问题且不容易伤害到其他人的地方就是可以在旅馆里开的一个个小房间。
它“砰!”的一声撞开了小旅馆那已经被反锁的,对于月圆之夜身体异变的它来说显得脆弱单薄的大门。那站在柜台后的,原本还在细听外面动静的老板一下子慌张地转身冲向楼梯逃向了二楼。狼人意识中那一丝清醒正逐渐重新被混沌和本能占据,此刻的它根本没空去管、去撕碎转身逃跑的老板那令此刻的它厌恶的背影。
“就这个房间,我在里面就@#¥%!#%!¥#&%%&*这个房间,我的,我的领地@#¥%……!#%…*¥&不行!不,快进去#@%#%%!&!)¥#这里现在属于我@##%##%!糟糕,要¥#%&**@@¥#¥啊,就是这样……”
刚找好了一个空着的等待顾客入住的小房间要进去,狼人的意识已经要变得只剩下本能,但它还在极力对抗着。在门口的时候它的本能告诉它,这里现在被它占领,属于它的领地了,它可以开始“证明”这个地方属于自己;但它的理智还在提醒它这里是室内,它不能这么做。
因为意识的掌控断断续续,一下憋一下拉的狼人最终还是止不住了,在两股意愿的对抗间,它扶着门框,勃起的阴茎一下一下开始朝门框喷出一股股黄色的尿液,随着最后本能彻底占据这个身躯,它用力地尿了起来,断断续续喷出的尿流一下子变粗,发出响亮吱声地射在门框上,又四处飞溅地流洒在地上,形成一大摊散发骚臭还在不断迅速扩大的尿液摊。好不容易尿完之后,它又在旁边弓起了身子翘着狼尾,肛门迅速隆起张开,从中一大块一大块棕黄粪便冒出掉落在地上,一块块有的四处滚落,有的堆了起来。狼人在这里撒了一大泡尿又马上拉了一大泡屎,就是为自己的新领地用排泄物做好了标记。
进了房间内也不知道关门,狼人四下张望,发现没有任何合适的物体能用来自慰,勃动着阴茎憋了一会,就在一股粘液排出的同时想到了自己身上最坚硬的部位,牙齿!
狼人用双爪握着、控制着自己的阴茎高高朝上,就弯腰张开大口把自己的阴茎含在了里面,然后把阴茎放在上下两排牙齿中间,以给予自己性刺激最大力又不太疼的最合适的力度一下下咬了起来。
就这么一下,一下,又一下,阴茎上不断传来的极致刺激让狼人沉浸其中忘记身外的一切,还不知不觉开始挺动胯部想把阴茎的更大部分送进嘴里。温暖潮湿又富含压力的环境让它的阴茎持续流出一股股粘液,狼人全身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粗暴,幅度越来越大。
一股液流从中产生,快速朝外涌来,狼人更用力地再咬了一下,它的阴茎就再也忍受不住般喷出一大股白色的浑浊液体。海绵体一下下从下往上鼓动,阴茎在嘴里勃动着喷出大股精液,然后从嘴中满溢而出。再也装不下更多,狼人不舍地张开嘴巴放出自己满涨的阴茎和洪流般的精液。精液洒落地上一下漫得地上到处都是,阴茎依然高高扬起勃动喷射,一股股白花花的浑浊液体接连以抛物线喷射到天花板上,两下之间的精流似乎没有间隙——一股精液的尾部虽然变得细小,但还没有断掉就又到了下一大股。它的阴茎勃动喷出一股精液的下一刻就开始像撒尿一样继续用力射出精液直到下一股精液涌来被勃动喷出。随着一下下的喷射大股精液一次次朝远一点的地方喷去,一直到了天花板与墙壁的衔接处,然后一股又一股地喷射到墙上,一道道逐渐往下,然后还射了好几下到地上才停止。
发情问题得到解决的狼人稍微恢复了清醒,从旅馆中逃出,跑出村子,进到漫无边际的树海中消失不见。从此以后,它就成了被画在通缉令上背负赏金的对象,这个村子里再也没有谁见过它。再也没有人知道以后遇到的狼人中会不会有一只就是它,以及它是否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得到了救赎。